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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天黑了(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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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鹤声半跪在座椅上,扶住我的腰找角度:“对,就这样别动,好寒寒,很快就让你爽。”

蒋鹤声一阵狂耸,硬物在我软滑的小洞里猛攻那块嫩肉。我被蒋鹤声调教得又骚又浪,禁欲十几天于我而言已经很难忍耐,蒋鹤声干得又猛,我很快战栗痉挛。蒋鹤声就势越插越快,我俩交合处淫水飞溅,啪啪作响。

“啊啊啊啊啊……我不行了……鸡巴好棒……”

“寒寒也好棒……呃……”蒋鹤声闭目仰头,精力集中在疯狂结合的性器上,飞速挺动中激射在我阴道深处。

“呃,好宝……”蒋鹤声趴在我身上喘息,粗重的呼吸灌进我耳朵里,性感又迷离。

“宝,宝……”蒋鹤声轻声喃喃,“好想你,知道吗,我好想你……”

我最受不了蒋鹤声软软的模样,心里像被什么东西狠狠撞在了最不堪一击的地方。我也好想他,我也好爱他。

我把他的手紧紧牵住,让他的双臂将我抱得更紧。

“蒋鹤声,想吃清汤面了。”

他在我裸露的香肩上亲了一口:“宝,不要再分开那么久了。”

“哼,”我娇嗔地咬他指间,“那你倒是来学校看我呀,出差回来了也不知道来找我,活该你难受。”

蒋鹤声细细密密地吻我:“宝,姥姥前几天住院了……”

“啊?”我大吃一惊,“怎么没人告诉我啊?”

“姥姥怕影响你学习,不让我告诉你。”蒋鹤声温存够了,起身找抽纸,“已经没事了,现在在家里呆着。”

我松了口气,叹息道:“姥姥是不是很想我呀?我们去买十字街的麻花吧,姥姥爱吃那个。”

“听寒寒的。”蒋鹤声把废纸拿到我面前,“看看,纸都用完了,寒寒的水还没擦干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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姥姥的精神尚好,就是不太敢离开床榻。晚上我们把饭桌移到姥姥的卧室,摆着平板放姥姥爱听的黄梅戏。姥姥没吃几口,食量大不如前了。麻花泡在面汤里,还剩下半碗。

饭后我陪着姥姥看戏,聊聊最近发生的趣事。姥姥翻来覆去地劝诫我和同学搞好关系、找男朋友要擦亮眼、不要熬夜等等,仿佛把没来得及告诉我的话都说完了。

蒋鹤声收拾好家务,又切了些水果来。姥姥从床头柜里拿出来一个铁盒子,里面是一些泛黄的照片和纸张,看起来是姥姥的心爱之物。

她打开夹层,粗布里面包裹着两只镯子,一只金的,一只玉的。

姥姥把金镯子套在了我的手腕上,玉镯子给了蒋鹤声。

“玉是能传家的,”姥姥拍着蒋鹤声的手,语重心长地说,“以后遇见好姑娘,真能有个结果,就把这个给她吧,算是姥姥的心意。”

蒋鹤声握住姥姥粗糙干裂的手,说:“姥姥,我不要,等到那天您亲自给她吧。”

“哎哟,”姥姥慈祥地笑着,“我怕是等不到那个时候了。”

“怎么会啊?”我不开心地抱住姥姥,“您又瞎说。”

姥姥吃了药又睡下了。蒋襄打来电话说,舒安的检查结果没什么问题,她今天还挺高兴的,所以就在邻市游玩一天再回。

我有些惆怅,站在夜风徐徐的阳台上发呆。长大后还没有直面生死离别,我心里五味杂陈。蒋鹤声把灯都关掉了,从后面轻轻拥住我。他的眼睛在黑暗里闪闪发亮,我直直地盯着他看了一会儿,主动送上唇舌。

蒋鹤声吻得温柔,我揽着他宽厚的背,觉得放松许多。他的手摸进我的内裤,想要进一步动作。我缩在他怀里,小声说:“哥哥,我怕……”

“别怕,哥在呢。”蒋鹤声将我拦腰抱起,大步流星走进卧室。

他做得也很温柔有耐心,床板随着他的挺动一直在细微地发出响声。我神思恍惚,捏着他的肩膀求欢。蒋鹤声要射了,抱起我站在地上冲刺。

我咬着他的肩膀,呜咽着泄身,地上一片泥泞。他又把我放在床上,自己跪在床边舔我的穴。

我恍恍惚惚地颤抖着,忽然有种没来由地难受。

他玩够了,亲了亲我的腿根,到处找纸。

“忘记拿纸了,”蒋鹤声趴上来玩我的乳房,“太想寒寒了,再做一次好不好?”

“不好,不好……”我莫名烦躁,“我想休息了,不舒服。”

“好,乖宝,哥去找纸。”蒋鹤声随便在被子上擦了擦湿润的鸡巴,提上裤子开门,准备去卫生间拿纸。

门吱呀吱呀地开了,门口有一个佝偻的身影,一手捂着胸口,一手指着半裸的我和蒋鹤声。

“你、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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