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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 退无可退(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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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撩拨,正等着他下一步动作,他却起来穿上大衣走了。

“我去公司看一眼,很快回来,你想想看明天去哪里玩儿。”

我百思不得其解,蒋鹤声绝对有鬼。

我打开定位,发现这人居然关了。

腹黑男!

傍晚他才回来,满身疲惫的样子。也不换鞋,把大衣一扔,瘫在沙发上看着我。

我定定地看着他,走过去把衣服好好地挂起来,给他换好拖鞋。

“你这身上什么味儿?”

“有吗?”蒋鹤声抬起手腕闻了闻,“没有味道吧。”

他躺在沙发上,解开两颗扣子,“有点累,寒寒饿吗?要不过会儿我再做饭?”

我狐疑地坐在他旁边,摸他高挺的鼻梁,尽量柔和地问:“乖宝,告诉我,你干嘛去了?”

“去公司了。”他把我按在胸膛上,“抱你睡好不好?”

“哼,”我逼问不出来,在他怀里拱着撒娇,“你有秘密了。”

“没有。”他把我往上提了提,我听着他的心跳得很快,“我睡一会儿,晚上想吃什么?”

“我做就行,你睡吧。”我轻轻拍他,“乖宝宝,快睡着。”

他声音微弱,快要入睡:“寒寒,你真好。”

“知道我好就行。”我亲吻他的手指,那指间还有很重的烟味,“你也好,蒋鹤声。”

我做好了饭,依偎在他旁边抱着他。他睡得很熟,长腿支在沙发扶手上,胸膛微微升沉。屋子里很安静,煤气灶上的砂锅在冒气,我这样抱着他,觉得很幸福。

他醒了,有一点茫然的状态,搂过我亲了一下。我趁机追着他的唇吻,手往他下身摸去。

蒋鹤声不动声色地把我的手拿开,放在胸口。我俩越接吻越情热,我去解他的扣子,他把我推开,喉结滚了滚,严肃道:“不行,身子还没好。”

我猴急地扯他领子,啃他的锁骨:“好了好了……”

“别胡闹。”他坐起来,把衬衫系好,“快吃饭。”

“哎呀——好烦呀!”我环着他的脖子,一步不离地贴着他走,“你怎么这样啊?”

他笑:“我哪样了?”

“烦人。”我松开他,兴致缺缺地坐下吃饭。

关于那天,我没有再问。

蒋鹤声总不会是外面有人了,他做不出那种事儿。至于其他的,应该都不太紧要,他不想说,那就算了,左右他好好地在我身边呢。我伸手就能摸到他,能真实地感受他的温柔,于我而言已经足够。

走到今天这一步,多么不容易啊。

我想和他好好地在一起。

去复查了一次,医生说我恢复得很好,各项功能都没有受损。但我却在疑虑一件事情,没好意思当着蒋鹤声的面问出来。

按理来说,短效避孕药的成功率是最高的,可事无完全,我们还是有了意外。手术之后,医生也不允许再吃药了,我想,要不然我就干脆结扎算了。

沾上了蒋鹤声——我的亲哥哥,我这辈子也不会再有别人了。反正也不能生孩子,这样保险一点。

手术后将近两个月的时间,蒋鹤声一直不碰我,有时候半梦半醒间还会下意识地抚摸我的腹部,我心底知道,他还是惋惜的。

为了防止悲剧再度发生,我趁着蒋鹤声不在家,决定去医院咨询一下。

还没走进医院大门,蒋鹤声的电话就打来了。

“寒寒,不舒服吗?怎么去医院了?”

他听起来像在跑步,有些喘,慌张地问我:“说话。”

“我……没啊,我是路过……”我一时间思维打结,磕磕巴巴地编不出来瞎话,“你不是把定位关掉了吗……”

“别打岔。”我听见车门“砰”地一声关上,他强横地说:“别动,站那儿等我。”

“不不,”我赶紧回绝,“你别来,我现在要回家了,你好好上班。”

他不听我的,我听见他在吼保安快点让开。

对我说话的语气还是柔软:“别挂电话,我马上到了。”

“真没事啊,”我怕他毛躁地开车不安全,赶快想了个理由,“我是想去四方街买点吃的,坐错了公交车,怎么跑医院来了……”

蒋鹤声那边沉默着。

半晌。“撒谎?”他似乎松了口气,“那看来不是身体不舒服。”

我底气不足地说:“我、我没有啊……”

他不说话了。

我战战兢兢地问:“蒋鹤声,你生气了吗?”

“嗯,有点儿。”他闷声说,“你想想一会儿怎么哄我吧,挂了。”

“……”

我能怎么哄他啊,我只能跑去附近的药店买了盒套子。

他已经来了,在车边抽烟,看着我朝他小跑过去,要笑不笑地说:“想好了?”

我没来由地有点羞涩,被他赤裸的眼神盯得浑身有股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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