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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鸣须鸟(魔兽入侵保护师尊受伤徒弟身世师尊情敌出现)(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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宽阔给人以安全感。

他索性不再挣扎,在对方胸口贴了一会儿,再次睁眼时忽然惊觉一件事,姬倦酒进入宗门不过一年半,如今身量却已经超过他不少,甚至可以把他完全笼罩在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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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了领头者的鸣须鸟群龙无首陷入混乱,灵虚宗众人将其歼灭的歼灭打走的打走。

事后几位门主派人下去查明鸣须鸟来因,找到仙药里面鱼目混珠的一批批蒲铃草,很快理清楚来龙去脉。

简移一副痛心疾首的神情,“我早说那姬一会给宗门带来灾祸,如今果然应验。请宗主对姬一再行处罚,以告慰在此役中殒命的众多弟子。”

姚葛见对方把原因全都推到姬倦酒身上,就好像不把姬倦酒弄死不甘心,脸色冷了下去,“浮藤阁蓄谋多时构害我灵虚宗,简门主不想办法找主谋报仇雪恨,一直盯着本门弟子追责做什么?

姬倦酒之前已经受过两百鞭,与其一直在他身上斤斤计较,不如想想怎么给浮藤阁那个老东西一点颜色看看,简门主以后不要再事事不忘贬那名弟子一头了。”

宗主如此袒护自己儿子的爱徒,简移引恨不成也只能心中暗骂,走到一边跟其他门主合计此次伤亡损毁情况。

另一边,姚阑歌清洗身上伤口上好了药,立即赶到姬倦酒的住处看望。

走到门口却见那人趴在床上,旁边一名小弟子站在姚阑歌经常站的位置,给他递了一杯茶。

姬倦酒发现了他,双目一亮叫了声师尊。姚阑歌走到屋里,搬根凳子在床边坐下,“这是你朋友?”

姬倦酒还没来得及解释,江落渊兔子一般在凳子上蹦了蹦,语速飞快的解释,“见过吟风君,我是栖雨门弟子,之前姬师兄从鸣须鸟手下救了我,所以我来给他上药啦。”

姚阑歌低头去看,姬倦酒穿着一件雪白里衣,后背和手臂的伤应该是好好照料过了。

再一转头,就见江落渊长相俏丽双眼澄澈,神情是少年人特有的活泼明朗。分明是很讨喜的一个弟子,此时姚阑歌却怎么看都不太顺眼,听完他的话只是淡淡“嗯”了一下作为回应。

江落渊并不在意对方冷淡的态度,自顾自和姬倦酒聊了起来。姬倦酒原本想和姚阑歌说说话,被他一口气三个问题的节奏带的插不进别的话题。

姚阑歌见两人你一言我一语聊了半天,心中觉得不是滋味,仿佛自己是个多余的人。起身想离开,姬倦酒却伸出一只手拉住他,“今天侵入宗门这种鸟,弟子从未在书中见过,仙君能为我们讲讲吗。”

江落渊没察觉到两人之间气氛的异常,只是当他们师徒关系太好,所以徒弟可以直接拉师父的手,要是换成他,打死都不敢走到自家师父十米之内。

姚阑歌又坐回凳子上,将手从对方手中抽出,“你今天杀死的那只,似乎不是普通鸣须鸟,它的眼睛是赤红色,应该是魔主血脉。鸣须鸟魔主有两个儿子,我猜这只应该是邢炎。”

魔族曾经有位一统魔域的魔尊,后来在攻打一名不服气的魔主籍奇时,遭到手下两名大将兵变谋反,被这三人联手诱入天罗地网绞杀,那两名大将就是苍戟,以及邢炎之父邢岁。

魔尊死后这三人将魔域一分为三,十多年来虽然争夺领地互相动手的情况时有发生,但由于还有更大的敌人人族剑修,所以三人并未撕破脸皮,各自在各自的地盘维持着一种微妙的平衡。

姚阑歌看了姬倦酒几眼,姬倦酒知道他有话想单独对自己说,于是告诉江落渊桌上茶水应该凉了,让他帮忙换一壶。江落渊心思单纯并未多想,连声答应着抱住茶壶跑出去。

姚阑歌这才接着道,“每种魔兽都有自己独特的技能,魇魔是附身,鸣须鸟是吐火,你知道那位死去的魔尊是什么吗?”

姬倦酒摇头,“不知道。”

“是控制比自己等级更低的魔兽的意识,千百年来绝无仅有的顶级技能。”姚阑歌抬手按上他的额头,“就和之前你对邢炎所用的技能一样。”

姬倦酒一时没办法消化对方这句话的意思,“师尊的意思是说,我和那位魔尊是同一个种族?”

“我想不仅是同一个种族,”姚阑歌定定看向他,目光已经带上七八分肯定,“那位魔尊死去不过十多年,曾经迎娶一位凡间女子为魔后,你可能是他们的儿子。”

这种猜想过于离奇过于大胆,姬倦酒只是一笑置之。

从他有记忆开始,自己就跟着一位年老的乞丐一起生活在破庙里,每天乞食为生。关于他身世唯一的线索是脖子上一枚刻着姬字的玉佩,后来为了凑钱给老乞丐买药,他连这枚玉佩都卖了。

一个半人半魔受人欺凌鄙夷的乞儿,突然变成魔尊遗孤,虽然从某些经历上说得通,但姬倦酒还是没有那个自信,“如果按照师尊所说,我真是魔尊的儿子,那么邢炎魔性明显比我高,我就算有控制神智的技能,又怎么能控制他?其中大概有什么误会。”

姚阑歌也无法解释这种现象,“或许你当时情绪激动,突然触发了身上潜能。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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