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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羽生渃上身弹起,睁大眼睛满是不可置信的神色。
穴内瘙痒的媚肉绞紧横冲直撞的指头,一层层堆上来,贪婪的讨好吮吸,嫩肉裹夹着敏感点被触到,又若即若离引人疯狂。
心智似孩童的楚君和现下宛如打通任督二脉,不用等爹爹开口,亮着眼睛一下一下的往里戳。
新奇的看着那张小口吐出一波一波花露。
纵然只有一根手指,也让公子舒爽的欲仙欲死,捏着女儿的衣裳,上身半抬,眸中明明暗暗,羞愤与痴迷交错,美艳不可方物的脸上逐渐带上春意,慢慢的,骚穴不满足一根手指的粗细,更深的地方泛起强烈的瘙痒。
如果是昨天,这样的痒意公子甚至习以为常,可尝到被抚慰的痛快,这痒意便成了催天神堕落的心魔。
滔天浴火折磨着他,一只玉臂横在泛红的眼睛上,声音颤抖:“用两根手指。”
楚君和乖乖听话,另一只手的食指也伸进去,戳面团似的往里捅,毫无章法。
甚至趁爹爹不备,两根手指一齐把穴口像外扯,趴在穴口,往被扯出的小口的穴内吹气。
“呀啊——邑儿不!”
渃的身子如何能受得了这般手段,穴里媚肉发疯似的绞在一起,乖顺放在楚君和身旁的长腿忽的一跳,腿跟抽搐竟如此便高潮了。
多年未宣泄的白浊喷涌,高高翘起的玉茎颤抖,马眼微张,白浊喷射在空着落下时洒在长公子的胸膛上,就连紧抿的唇边都粘上了几滴。
“进来, 进来。”
长公子咬牙切齿,既恨这淫乱的身子,又恨自己守不住本心低贱的渴望。
楚君和犹豫了一下,就见爹爹赤红着眼睛坐起身,把自己推倒,刚刚还含着她手指流水的地方对着自己的肿胀往下坐。
女儿那实在太大了,抱着早做完早好的心理,几乎是含着一口怨气的吃下那硕大。
只是才吞到一半就不行了,那口气被捅的烟消云散,多亏有那轻纱绞着胳膊才没瘫软下去。
还有半截肿胀漏在外面,进去一半被穴内媚肉疯狂夹紧摩擦,公子只觉得多年的瘙痒全部得了痛快,空虚的小穴被彻底充实,又满又胀就连被撕裂的痛处都成了催化剂,女儿的物什就像是他最好良药,心神都被体内的东西烫的软烂撑的酸疼。
他是舒服了,楚君和还不上不下的吊着呢,肉棒被挤压吮吸,泡在温热的泥泞里舒服的不行,大手悄然爬上爹爹的纤腰,一只手就能掌握的柳腰被她两只手一起掐着,臀部往上顶的同时把人往下按。
“嘶……”
“呃啊!!”
粗大的鸡巴把穴口撑的透明发白,整根泡在湿濡的小穴里,被饥渴压抑多年的媚肉一层层凑上来死死箍住,纵使穴肉又湿又软,楚君和还是被绞的直抽气,结实有力的双臂环住渃温玉似的身子,心智不全的少女无措叫喊,带着委屈的哭腔:“爹爹,爹爹太紧了,太紧了!”
可她信赖的爹爹被她肏软了身子连轻纱都攥不住,更别提回话了,只能抱着被顶出肉棒形状的小腹瘫软在她身上,那肉棒又粗又长,从未有人造访过的后穴根本承受不住,可偏偏被药物折磨又骚又贱,几乎是刚一进来他便抱着肚子射了。
不等他缓过这口气,楚君和顺着本能一下下往爹爹那浑圆的屁股上撞,啪啪声绕梁,公子被女儿顶的三魂七窍没了一半,勉强凝聚的理智都用来抵御险些溢出口的呻吟。
薄唇被咬的发白,凤眼迷离染上情欲,眼尾狭长嫣红,丝绸般顺滑的身子布满薄汗。肉棒破开媚肉往更深处钻去,饥渴的后穴被肉棒撑开每一丝褶皱,拔出时媚肉争先恐后的挤压在一起,四面八方的敏感点尽数被照顾到,软肉被肏的酸麻。
靠着不似凡人的毅力咬牙不肯发出声音,可快感却是切切实实存在。
他觉着自己被那棒子贯穿了,连同神智劈成两半,一半叫嚣着迎合,一半抗拒快感。
楚君和不知疲惫的挺动腰肢,一手摸到爹爹软绵的奶子上大力搓揉。
“啊!不行——!不行……”
公子被激的弹起身,一低头就看见女儿的大手半罩住自己的胸,他那双乳既大且软,女儿的手居然堪堪握住一半,指头陷进雪白的软肉里,樱桃大小的朱果从指缝中露出,把他厌恶至极的东西捏的变形。
自从被下了药,原本平坦紧致的地方充气一般鼓起来,沉甸甸坠在胸前又疼又酸,后来乳父教他把胸缠起,一缠就是18年。
平日裹着都挺立的大胸根本经不起玩弄,尤其下体还被肏的淫水飞溅,囊袋打在股间啪啪作响,粗大的阳具抽动把交合处打出白沫,摇摇欲坠的挂在那。
“爹爹…爹爹……”楚君和眯着眼睛越肏越凶,越肏越快,一手搂着爹爹的后背一手揉捏乳房,声音清朗一声叠一声的唤着他。
可公子渃自从开了口就再也闭不上,前面的隐忍功亏一篑,随着女儿飞快抽插的动作啊啊的叫,逐渐二人开始同步,楚君和挺进一次他便短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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