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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至,穿着统一动作整齐的抬轿人停下轿子,轻纱撩开,走出一位身着锦衣,眸似寒冰的男子,那男子步子不大,走的安安闲闲,明明不是很快但就是如一阵风般轻轻的从众人面前飘过,连裙摆都没有晃动分毫,仿佛是下凡路过的仙人,翩然而至又幽幽离开。
待他做到座位上,众人这才一个个憋红了老脸低下头向那男子行礼。
不知为何,长公子风姿更胜昨日啊。
念头闪过便没人敢再想,这位的铁血手腕,朝中人有目共睹,甚至可止小儿夜啼。
……
仅此小皇帝半个位置的羽生渃状似认真的听朝臣说些有的没的。
事实上那藏在案台下的素手捧着不知何时隆起的肚子,苦苦抵御穴内杀人的痒意。
喉中低贱的淫叫马上压抑不住,他被折磨的脑子昏沉,只差一点点就要在这宝殿之,众目睽睽之下抱着肚子呻吟。
早上喝过的一盅盅汤水慢慢化成尿液慢慢充满膀胱挤压肿胀,公子渃憋的眼眶通红。
他屁股里还含着女儿的精液还有她亲手放进去的丝帕玉佩,贞操带束缚住充血的玉茎,早上来的匆忙连束胸都没有带,硕大青紫的山峰顶在衣襟上,让他只能微微弓身才不至于露出端倪,哪里被女儿又咬又掐,后来还打了半晌,不动都疼的厉害,更别提乳头摩擦在衣料上的刺激。除了锁住下体的贞操带,他里面近乎是真空状态,这种情况使他坐如针毡。
高高在上的羽国长公子,新帝年幼近乎一手遮天的羽国掌权人,谪仙般的人物此时宛如孕夫捧着隆起小腹,两条光裸的腿不受控制的绞在一起,却被贞操带挡住升不起一丝慰藉,汹涌的尿意和饥渴的欲望让他几欲疯狂。
直到坐在上首的小皇帝歪头疑惑道:“舅舅?”
羽生渃回神,心底尖叫,指甲陷进肉里,指节用力到发白,他凤眼向下睥睨的扫了一眼百官,最后落到站出来提出不知是什么问题的言官身上。
那人冷汗登时就流了下来,直到他目光转走才稍稍松了口气。
羽生渃稳住气息朱唇一张一合:“何大人不如问问本宫,你这御史该如何当好了。”
那御史立刻跪下连呼微臣惶恐。
羽生渃扫了一眼身旁的长使,长使朝小皇帝微微鞠躬,那小皇帝退朝两字刚说出口,不等长使高呼“退朝——”,羽生渃立刻站起身,忍着那一波一波的痒意和汹涌的尿液,莲步轻移与往常一般无二的姿态上了步撵,就算轻纱放下渃的身姿依旧挺拔端正。
直到出了宫门,那道坚韧不折的身影才容许自己换个舒服些的姿势。
“快些回府。”
抬轿人得令,又是一路疾步飞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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