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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用阴茎在她的小蜜穴上摩擦了几下就要进入她这时又说「不(3 /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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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好了,没问题!”

我连忙把她放下来,乐得心直蹦!在家里我让媳妇嘬鸡巴可以,但让她吃精液打死她也不答应,嫌恶心。人嘛不可能都一样,遇上肯吃精液的女人那是男人的造化,要知道射进阴道里和射进嘴里的感觉完全不一样,女人肯吃精液一方面是她爱吃另一方面也说明她的确喜欢你,什么忌讳全没了。“告诉你吧,我也不怕你笑话,我特爱吃精,真的,没够!你有多少给我都行,我保证让你痛痛快快的射出来,啊……”话说完她张嘴就把我的鸡巴吞了进去。

龟头先是一紧后是一热,这娘儿的把嘴当成阴道使唤了,吞吐的动作十分熟练,龟头已然顶入嗓子眼儿竟然没有恶心的反应,转眼之间眼看着她揉弄蛋子儿的手伸到自已阴部杵捣了几下又摸索着移到我的肛门处。刚明白她要干什么就觉得肛门一阵胀疼,蘸了自已阴水儿的手指头直捅了进去,我不由得忙叉开腿。好家伙没想到她对屁股眼儿也喜欢玩弄,有过经历心里自然清楚捅屁股眼儿也是催情促性的一种办法,她也会,显然是把老手了懂得的不少。虽然有点儿胀疼但是还真真的过瘾,鸡巴在她嘬弄舔咬外加抠钻之下很快就变成了一根直挺挺的大肉棒槌!身不由己我也使劲儿地往她嘴里直杵起来……

那还是十几年前的事情了,当时是夏天。那天我到市里去办事,由于事情较多,办完事后天已经黑了,结果找了四五家旅社都没有床位了。这时候天下起雨来,我看到对面还有一家小旅店,就一头撞了进去。旅店里还有两位女旅客在央求老板娘给找个地方,老板娘还在考虑,又见我来了,就说:“你们看,天下这么大的雨,要是真把你们赶出去,也太有点狠了,但是床位真的已经满了。”

那两位女旅客,年长的那位看上去不过三十七八岁,身材丰满,皮肤白嫩,颇有几分姿色。年少的那位十七八岁,亭亭玉立,很秀丽,很文静。两个女人都穿着裙子,年长的那位穿的是黑裙,年少的那位穿的是绿裙,两人还都穿了肉色的丝袜。年长的脚上穿的是高跟凉鞋,年少的脚上穿的是半高跟的布鞋。我平时就喜欢女人的美腿和美足,尤其是穿了丝袜的美腿和美足,我更是喜欢得死去活来。现在见到这两个女人的美腿秀足,也忘了找不到旅店的烦恼了,一双眼睛频频地往下面光顾。这时候老板娘问道:“你们三人认识?”

中年女人问道:“认识怎么样?不认识怎么样?”

老板娘说:“如果你们认识,到可以给你们想想办法。”

中年女人说:“我们一起来的当然认识,这位是我的女儿,这位是我的表弟。”

老板娘说:“那就好办了,我后面有个仓库,装了一屋木板,给你们铺一张凉席,对付一宿行不行?”

中年女人一双美目向我瞅来,似乎在征求我的意见。有这样的机会跟两个穿丝袜的美女同居一室,那真是可遇不可求的事情呀。我连忙说:“好呀好呀。多少钱?”

老板娘说:“每人五元,三人十五元。”

其实像这样的旅店在当时每个铺的价位不会超过三元钱的,老板娘要这么多钱,分明是敲竹杠。中年女人正要争辩,我立刻掏出十五元钱给了老板娘,说:“好了好了,住下了。”

那间仓库很少,里面堆了一米多高的木板,上面亮着一盏昏黄的电灯。一张凉席往木板上一铺,四周几乎没有空间了。有这两个女人相伴,我到希望空间越小越好。我们往凉席上一坐,中年女人立刻掏出十元钱来还我,我拒绝了。我说:“我们本来素不相识,但是今天晚上能同居一室,这是缘分呀,再也不要提什么钱不钱的。”

中年女人显得很感动,连连点头,接着我们就相互作了自我介绍。中年女人姓刘,说是让我叫他刘嫂。那少女十八岁,叫杏儿,是刘嫂的女儿。刘嫂告诉我,她和女儿来到市里是上访的。七年前她的丈夫给大队采石头,被哑炮轰残废了,下肢不能动,成了废人。大集体的时候大队给包一人的工分,但是现在没有工分了,土地下放了,丈夫的事情就没有人管了。她找了乡里、县里,都迟迟得不到解决,所以就到市里上访了。我听了后十分同情,帮他们狠狠骂了乡里、县里的那些官僚,引起了刘嫂的共鸣。很快我们就无话不谈了,好像认识了多少年一样。在我们谈话的时候,杏儿只是静静地听,安静得像一滴水,看着她那美到极致的样子,我一次次的心猿意马。这时候杏儿将脚上的布鞋脱了下来,侧身躺下了。由于杏儿穿的是布鞋,不透气,再加上可能今天走了不少路,所以她的丝袜的底部被汗水沁透了,还有些污渍。一伸脚,散发出很浓重的脚部特有的汗酸和汗臭的气息。刘嫂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我女人是汗脚,走了一天路,脚脏死了,又没法洗一洗。”

我说:“我们都这样熟悉了,又有缘分同居一室,不妨跟你说实话。我喜欢女人的脚,也喜欢女人的脚发出来的味道。这种味别人闻着是臭的,我闻着也是臭的,但是我喜欢这种臭味。闻着这种臭味,我觉得比什么都好闻。”

刘嫂听了这话“咯咯”地笑起来,说:“你这人真有意思,脚味有什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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