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停止了收缩屁眼将丝空心儿推下身龟挺立在她汗水淋漓的脸上狡(4 / 11)
夫丝空心儿就打字过来,说她利用休息一个月的时间,要到乌鲁木齐看望她的父母,现在已经到了G市刚吃过饭。在一个网巴问我想不想和她见面?如果想就把我住的地址和电话号码告诉她,不想就直接买到乌鲁木齐的火车票路过我这里了。
现在的各类事情真她奶奶的变化多端,煮熟的鸭子不但会飞不说,极难碰到的天鹅它都开始往癞蛤蟆身上落了。虽说胜败荣辱寻常事,风霜雨雪过眼空的事儿,在我一生之中早已习以为常。但我此时还是喜出望外的打过去了非常想三个字,以及问她妹妹一同来了没有后,紧接着用路芳的手机,给她打过去了我的家庭住址和手机号码。
当我两眼急切的紧盯电脑屏幕,觉得等了差不多有一年时间,才看到丝空心儿打出了一个(亲吻表情)后,说她这次是一个人来,并且马上就坐路过Y县的长途客车,让我随时等电话到汽车站接她时,我差一点从嘴里面喊出生疏了好久的那两个字——万岁!
人常说老玩童老玩童,人岁数大了有时候就像小孩子一样天真爱玩,对什么事物都感到特别好奇,什么喜爱的东西都想攥到手里面不放松。我现在就是这么个怂龟样,坐卧不安地对什么都没有心思,惹得路芳“哧!哧!哧”地抿嘴笑个没完外,还戏谑我老没出息。说我为了一个网上才认识的姑娘来Y县,就急成了这个样子,龟如果实在硬得难受,哪怕在她屄里面肏着放松一下都行。
我当下笑骂路芳道:“你也让我肏了不知道多少次,每隔一月晚上还陪我一块儿睡觉,才二十岁的个姑娘,怎么骚起来就没个完。如果嫌我老了肏得你不够过瘾,是不是我给你找个对象了嫁出去怎么样?”
路芳吓得马上拉住了我胳膊来回摇着说:“爹,我不是为你在着想嘛!你对我比亲爹还要好上多少倍,谁又嫌你老了要嫁人?我只不过想为你分点心,那个是不是姑娘的丝空心儿来了,你晚上了好消停收拾她嘛!”
我一想路芳说的也有道理,仅凭网上的那些话语和表情,就对丝空心儿想入非非毕竟是一相情愿。况且人家是专抓流氓犯罪分子的主,心有灵犀一点通,话不投机半句多。我到时假如急色稍有不慎,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还划不着。
几十年的风风雨雨告诉了我一个深刻道理,那就是真正得到的东西才显得真实可信,其它什么虚幻的言词和空头支票,全是傻瓜蛋睡觉时屁股没有苫严做梦娶媳妇,哄得龟硬起来射几大股精,醒过来只有垂头丧气的份儿罢了。
为此我把路芳两手一抱进了卧室,床上一放后俩人衣服一脱,她再技艺娴熟的一阵子工夫将我的龟搞硬。我头往枕头上一放,她往我身上一趴,将龟轻车熟路地送进了她那夹持力很强的销魂洞里。自己气壮山河般地肏了好一阵,达到高潮的烫乎乎阴精射了好几股,气喘吁吁地趴在我胸脯上,用剧烈抽搐的屄夹裹着龟按摩了起来后,我还是感到自己从小培养起来的心肝宝贝好。
路芳看我只用右手上下抚摩着她汗津津的后背沉思,就将通红的脸蛋紧贴在我胸脯上关切的说:“爹,强扭的瓜不甜,不可能的事情你不要勉强。丝空心儿这次来假如没那个意思,你就叫冬梅姐送些好菜了招待她一顿,在这里住上一晚打发走算了,省得自己给自己惹那个麻烦。另外她打电话说快到的时候,我到四丫她那些去帮忙一起睡,家里留你一个人干啥也方便。”
我叹了口气回答说:“虽然说事在人为,可我这把岁数到底比不了从前。那时候生龙活虎的像一支长枪,想打哪个姑娘和小媳妇犯过愁?现在就觉得有些力不从心,毕竟也已经五十多了。在你们这几个心肝身上还可以,假如丝空心儿有可能的话,我能不能行把握性却不大。”
路芳屄使劲夹了我几下说:“爹,丝空心儿是个女人,她又不是长着三个奶子两个屄的神仙?只要她这次来有那个意思,凭你肏了多少个姑娘的老经验,再吃上丽梅姐从深圳寄来的啥名字新药,龟不但啥时想就啥时硬,而且硬起来比平常粗和长了不少,肏起来还时间又长又凶得要命。虞华姐妹俩和我加在一起都招架不住,玉凤那么骚都叫你肏得一个劲告饶,我就不信把她肏得上不了天?”
我对各方面都体贴入微的路芳点头笑了一下,起身拉她一同到卫生间冲洗干净完各自的性器官,穿戴整齐到了大清真寺旁边的饭店,和虞华姐妹俩聊了一阵生意经后,丝空心儿才打电话来说她坐的客车离Y县不到二十公里了。
***********************************当丝空心儿走进我家门,把不大的旅行包朝客厅地上一放,大沙发上像进了她家一样毫无顾忌的仰面一躺,眼睛四处端详了一阵后问我:“看样子你各方面条件很不错,家里收拾的也挺干净。怎么不见你老婆,只有你一个人在啊?”
我一面忙着给丝空心儿拿果品和沏茶,一面答复道:“老婆在深圳姑娘那儿帮忙带外孙,家里就我一个人当流浪汉。”
丝空心儿当即坐了起来吹着喝了一口茶,眼睛乜视着我说:“我一个姑娘家冒昧的闯进一个色老头家里,再加他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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