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疯狂地吻我的嘴唇同时她的手开始撕裂着我的衬衫我被她吻(2 / 12)
“这是什么话!小羽,”阿姨顿了一下,“说实在地,自从小月去上大学,就不在家里住,你叔又忙,家里就总是我一个人,也闷得慌,你在这儿住着,我感觉很开心呢。而且,”阿姨想了一下道,“说实在的,我都把你当成我的孩子了,你可是觉得在阿姨这儿住得不好吗?”
“没有,阿姨,我觉得您对我太好了,真的,可老是这么住着,我也挺不好意思的,这也算是我的一点心意啊。”
说了好久,阿姨才同意拿五百说改天给我买两件衣服去。
(二十三)
当我躺在床上消磨着这无法挥霍的几个小时的时候,这些往事一如放电影般从我的脑海中飘过,当然想当零碎,却异常清晰,我尽力将其整理成一个故事,再或者加入一点文学创作的东西,只是想象有空间相当大,但用文字描述却是如此之缓慢,当然不及想象之万一,不过无论如何,故事还总得有一条主线,而我所谓的挣扎事实也只是每一个凡人的苦恼。无法闪避,正如同无法阻止时间的停止般,往事,竟如同一条毒蛇时时将我吞噬。
关于小月的记忆,我大多不愿想起,每一次回忆她都是让我撕裂心肺的感觉,尽管和她一起的日子也不曾有那种很是陷入某某爱河之类的沉迷。
我遵从梁老板的吩咐去了深圳,这些工作上的人事调动也是相当复杂的一件事情,工作的交结,人员的安排,我实在没什么兴趣做这些东西,不过也倒是学习了许多公司的一些人事管理事物。十多天下来,我感觉相当的累,尤其是脑子感觉空前的累。
事情已经差不多了,还有一些善尾工作,那个副总去协调了,我给玲姐打了个电话,告诉她我在深圳了,她自然是相当惊喜,很快就开着车子到我所住的饭店去接我,晚上就在玲姐家里吃饭,姐夫也忙完回来了,玲姐告诉我她已经结婚了,我却是没想到,不过玲姐却说就没通知家里,只是在深圳办了一下酒席,请了几十个朋友和姐夫家里的人,还说都办了快半年了,我没有话,心里感觉有些不爽,不过这究竟和我没多大关系,也不便说什么。
姐夫回来很晚,看来很是忙,他已经知道我来了,这是我们第一次见面,不过看他人长得倒是蛮高大,就是肚子也比较雄伟,大约玲姐喜欢这样体型的男人吧。
姐夫回来又陪我喝了两杯,当然我们也只是拉拉家常,他很累,就早早去睡了,玲姐说,姐夫这段时间相当忙,我笑笑点点头,表示理解。
玲姐说晚上就让我住她家里,说反正家里有的是地方,我答应了,可能有很长时间没见着玲姐了,不过现在的玲姐倒真是象个家庭主妇了,玲姐帮我收拾好房间,我洗好澡就躺下了,玲姐收拾好也过来了。
我忙坐起来:“姐,你还不去睡?”玲姐叹了口气,没说什么,却道:“小羽,你最近回过家吗?”
我道:“没有,姐,我一直跟着那个梁老板做事,他对我还不错。”
“哦,”玲姐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好像在想什么事。
“姐,你在想什么?”我问道。
“没想什么,算了,不说家里,对了,你要在这边呆几天?”
“可能顶多再一个星期吧,也许也就三五天。”
“那抽空姐带你去玩吧。”玲姐笑道。
“行啊,姐,那个,”我顿了一下,“姐,怎么看你不是很忙啊?”
“唉,”姐又叹了口气,“自从结婚后,你姐夫就不让我去做事了,他爸妈的意思是早点让我给他们家续个香火。”
“哦,这样,那不做事岂不是很轻松了,姐,你是不是有啦?”
姐姐瞪了我一眼,“有你个头啊,有什么有,也不知道怎么会事,都半年了,我肚子一点动静也没有。”
“那去检查一下啊,姐。”我笑道,觉得和姐讨论这事仿佛象个女人一样。
“嗯,我是准备去检查一下,可是有点怕……”
“怕什么?”
“小羽,你说万一我没事,是你姐夫有问题,那可怎么办?”
“这个,那你给他说罢。”
玲姐摇摇头,“不行,他们家好几代单传,如果是这样,那以后日子怎么过?
“
“那,姐夫的意思是什么?”
“他?他早就想要了,还没办酒席的时候就想要,那时候他就……”
玲姐说到这儿看了我一眼,脸红了一下,“算了,和你这小鬼说这些做什么,你早点休息,我要去睡了。”
姐出去了,我愣了好大一会,也不知自己在想什么。
第二天,我睡醒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玲姐喊我吃饭,等我收拾好去吃饭的时候,还是我们俩人,玲姐说姐夫已经走了。
“小羽,今天我们就在家里吧,哪儿都不去了,你陪姐说说话,好吗?”
“嗯,姐,不是昨晚说去玩吗?”
“早上给你姐夫说了,他说天太热……”姐没说完,我一直在喝汤,这时抬头一看,姐却低下头,我在侧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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