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直接 在这里做也可以」说完他竟然把脸埋进她的乳沟伸(3 / 13)
的两件事。」
他的表情僵硬,脸色难看到极点。如果不是考量到这里是医院,而她是虚弱
的病人,他肯定会抓住她的双肩一阵狂摇,大声地咆哮。
「你……你不可理喻!」宁静既伤心又气愤,对这个霸道又强势到不行的男
人半点办法也没有。
卫声涛冷笑。「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吗?」
她把脸偏向另一边,沉默地流着眼泪,一句话也不说了。
面对她的消极反抗,他内心感到慌乱。咬着牙将那种可恨的感觉压下,他扣
住她的下巴,硬是把她的小脸扳过来。
「干什么?放开我!」宁静小猫般的气力没两下就让他制伏了。「野蛮人!
你不要这样……「
他有些话想对她解释,可是见到自己又把她惹得眼泪直流,想说的话梗在喉
咙,体内一股怒气真不知道是针对谁。
「你走你走!放开我!」
她的心好痛好痛。为什么他还要来欺负她……
她想要宝宝,好想好想,老天为什么要这样对她?为什么……
「不要让我恨你……我会恨你的!我真的会……」而她不想和他走到那样的
地步。两人好聚好散不成吗……宁静忍不住痛哭出来。
她的泪让卫声涛方寸大乱,越乱就越急躁。他鼻尖几乎就要抵上她的,口气
冷硬地撂下话,「恨就恨吧,我就是要你留下。你想走,门都没有!」
「不——」
宁静绝望地轻喊,眼前一黑,再次晕厥。
接下来的日子里,宁静受到十分妥善的看顾——当然,也受到最完善的监控,
身边每个人都被命令要紧盯着她。
她和卫声涛的冷战还没结束。从医院搬回原来的住处静养,卫声涛仍然没给
她太多的自由。
上班时间,他人虽然在龙腾集团,却命令司机老何、看护小姐和新聘请的两
名佣人好好盯住她。
宁静白天被众人盯得牢牢的,到了晚上,则由大老板卫声涛亲自上阵。
他晚上还是抱着她入睡。不管她怎么反抗,如何拒绝,微弱的力量根本没办
法与他抗衡,最终的结果都是她气喘吁吁地被他压制住四肢,让他密密地锁抱。
只是,自她跌落楼梯小产后,他就没再和她做爱做的事了。晚上即使睡在同
一张大床,肢体交缠,他也仅是抱着她而已。
宁静说不清心里的感觉,反正两个人就这么僵持下去。
今晚,卫声涛提早回来,佣人将晚饭摆上餐桌后,他就让她们全部回家去,
只剩下他和宁静在一起。
他脱下西装外套,解开领带,把两边的衣袖卷起来。
原本他以为宁静会主动出来吃晚饭,可是等了好久,她房间的门仍然关着,
没有一点动静。
实在是忍不住了,他抬起手敲门,还把耳朵附在门上偷听,浓眉皱了起来—
—隐约由里头传出抽泣声。
不管三七二十一,他扭动门把,不请自入。
床上,宁静用棉被盖住脸,躲在里头偷偷哭泣。
卫声涛皱着眉心在床边坐下来,伸手掀开她的被子——
棉被里的宁静已经哭成泪人儿,她让他吓了一跳,眨着浸在水雾里的眼睛,
不知所措地和他四目相对。
「你打算把自己闷死吗?」卫声涛的语气透着无奈。他对她已经一再让步,
为什么两人还是没办法打破僵局?
她心里难过,有了委屈,可以直接对他叫骂出来,像这样自己躲着偷偷哭泣,
简直……简直是拿一把刀捅进他心脏里。
宁静吸吸鼻子,倔强地偏开头。
冷战持续进行,她坚持不跟他说话,想用冷冰冰的态度迫使他厌恶她,然后
主动放她自由。
「宁安的后事已经处理好了,我把他火化,安置在一处风景清幽的庙塔。」
他赌她这一回非开口不可。
果然,听到弟弟的事,宁静的小脸又转了过来,小嘴欲言又止。
「你要不要去看他?」
她猛地点头,脸蛋红了红。终于——
「你告诉我他在哪里,我自己去看他……我和你已经没关系了……我很谢谢
这几年你的照顾……」
又是这样的话!卫声涛发觉自己再也难以忍受——自从小孩流掉、宁安去世,
她就一而再、再而三地说要离开他。
他不要再听这样的话!
「什么叫作已经没有关系?」他阴郁地瞪视着她。
宁静咬咬牙,鼓起勇气说:「没有关系就是没有关系。我要离开你,我不要
再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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