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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次偷人至少要戴个套吧?唯唯在这方面始终是个新手什么也不(2 / 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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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分手,却是千万个不愿。

黄总玩过的女人不计其数,当中有花钱的,也有骗上床的。良家妇女在出轨

之后受到良心责备是常有的事,可谓屡见不鲜。黄总想也不想,态度轻松的说:

「我以为你担心什么,都说男欢女爱有多平常,而且今天子诚也跟妮妮睡了,你

们是各有各玩,谁也没欠谁。」

我再望望身边女孩,以确认有否在酒醉时讨得些点便宜,妮妮坚定摇头,摆

出一个「你睡得像猪,鸡巴软得像蛇」的忠实回应。

唯唯摇头道:「我知道他们没有做爱,只有我一个背叛了对方。我不会瞒子

诚一世,始终有告诉他的一天。但我真的说不出口,就由你跟他说吧!如果子诚

愿意原谅我,你就让妮妮跟他玩一晚,算是补偿我的出轨。」

黄总想不到唯唯会说出这样的话,呆住片刻,良久才点一点头。我身边女孩

看到男人把她用作交换的筹码,勃然大怒,直至我说出愿意另外付钱,她才平息

怒气。

「限时五分钟,二千没码价,超时每分钟一百,口交和体内射精另计,不设

肛交服务。」妮妮数着条件道。

「答应了吗?那么……」唯唯的身体慢慢向下沉,在昏暗的视线中,我看到

连接着两个人下体的一条巨棒逐渐被吞噬,直到不再留半点空隙。

「嗄……」唯唯发出一声悠扬的叹气。作为一个男人,我永远不会了解女人

阴道被完全塞满时的感觉,但从女友现在满足的表情,我想一定是十分快活。

这是唯唯今天第一次的作主,是由自已决定速度,自已决定活动的频率甚至

力度。女友没有把下体抽起来进行活塞运动,她双手垂下,扶着黄总的肥肚,开

始前后推磨,象是划着一只小船,而船桨就埋藏在她的体内。

「嗯……嗯……」可能是第一次用这种姿势做爱的关系,唯唯显得有点战战

兢兢,不知道是否一个正确的性交姿势。她的动作不重,但因为黄总实在太肥,

随着下体前后磨蹭,肚皮不断摇荡出有如水花的波纹。说实话,这不是一个悦目

的画面,所以我想大部份人都会选择把视线停留在唯唯微微晃动的胸脯上。

「嗯……嗯……这样好舒服唷……龟头都好像撑开了子宫口,在里面磨来磨

去,磨得我好舒服……」唯唯惬意地哼出呻吟,那懒懒的语调,让人感到女友是

非常享受这种交合方式。与其说是做爱,我觉得她是更像把黄总的鸡巴当成一支

人肉造的自慰棒,以适合自己的调子去哼出心爱的歌儿。

没有激烈的撞击,更没有呼天抢地的叫床,眼前的唯唯就像在尼罗河上享受

着悠然假期的流浪女子,独个陶醉在落日的晚霞之下。

相较于唯唯的宁谧,我的内心是乱作一团,这是比刚才目睹女友小屄被疯狂

抽插时更为恐惧的感觉。原因是我不明白唯唯为何会与黄总说,要把一切告诉我

的用意。对女友来说,这无疑跟要放弃我俩的爱情是同一意义。

难道唯唯会认为当我知道她跟我的客户有过一腿后,我会若无其事的一笑置

之?还是接受她的补偿提议,跟妮妮睡一晚便各不相欠?我宁可唯唯选择瞒我一

辈子,以谎言来守护我俩的爱情。

唯唯会选择坦白,某程度上是她过不了自已的良心,但我们之间的爱,是否

就不能值得她放弃某种自尊来换取?

对于我的苦恼,妮妮表示不用想得太多。因为女人本来就是一种变化万千的

生物,这一秒的选择,下一秒就变了,速度之快是连自已也追不上。所以女人作

的决定往往是不能尽信,因为太多时候连她们也未知道,自已真正想得到的是什

么。特别像唯唯这种初次出轨的女生,如今正徘徊在理智和欲望之间,思想就更

是凌乱。说不定睡过一晚后,她会哭着哀求黄总,永远也不要把今天的事情告诉

我。

「唯唯第一次爽,是这样的了。我第一次出来卖,还不是十分后悔,边做边

哭,觉得出卖了自已,对不起乡间父母。但睡过一觉,看到手袋里花花绿绿的钞

票,明天不就又去卖了。」妮妮依稀平常地说着自已的经验:「这种事很快就习

惯的,唯唯以后多偷几个人,保证不会当一回事。跟别人睡过,抹干净了回家再

跟你玩也可以哩!」

对于妮妮的好言安慰,更中肯地预测唯唯未来,我除了说声谢谢关心外,实

在别无它语。

唯唯享受了一阵星夜的浪漫,体内的渴求开始重燃起来,夹着肉棒的阴道象

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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