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浊的粘液混着鲜红的血丝卢放的脑袋嗡的一声只觉得天旋地(4 / 11)
全吞下去,最多只能吞进去二分之一,但被吴昆往下一压,龟头顶到了她嗓子眼,嗓子眼一受刺激,不由自主的想呕吐,可被阴茎填满了嘴,龟头堵住了喉咙,吐又吐不出来,这种窒息的感觉别提多难受了。周慧脸憋得通红,眼泪直流,想挣扎又不敢,两只手在床上乱拍。
吴昆弄了一会,终于从周慧嘴里退了出来,周慧咳嗽着喘了半天气才恢复过来。吴昆一把把她推到在床上,分开她两条腿,龟头在阴唇上研磨了几下,也不管湿不湿,猛的一挺身子,插了进去。
由于没有前戏,阴道里还是干涩的,吴昆这一下令周慧身子一颤,手抓紧了床单,但脸上还是做出了舒服的表情。她现在的心思全在怎么讨吴昆欢心上,只要是能让吴昆高兴,更粗暴她都不在乎。
吴昆抱着周慧的身子,像抱着一挺机关枪一样狂插猛干,丝毫不在乎周慧疼不疼。在抽插了几百下之后,他惊异的发现周慧的阴道已经不像刚才那么干了,在他这类似于强奸一样的抽插中,周慧居然也能兴奋。她的阴道开始分泌大量的淫水,身子发烫,刚才痛苦的哼哼已经变成了舒服欢快的呻吟,扭动着身体迎合吴昆的抽插。
吴昆可不想让她这么爽,“波”的一声把阴茎拔出来,周慧“哦”了一声,声音中带着不舍和失望。
吴昆把周慧翻过来,摆了个老汉推车的姿势,龟头却顶在她屁眼上。周慧从来没试过肛交,惊出了一身冷汗。可又不敢逃开,只好哀求吴昆道:“老……老公,我……那里不行。”
吴昆根本不理她,听她哀求,骂道:“放屁,你他妈以前也跟我说不能吹,我靠!你在医院里给那货吹得多来劲儿,你他妈那是不能吹?你屁眼不给我,你还想留给别人啊?少废话!”
周慧一听不再言语了,吴昆说的是事实,确实以前自己很反对口交,一来不卫生;二来太下贱,认为那是妓女才做的事。所以丈夫以前对自己曾经要求过,都被自己拒绝了,实在拒绝不了就勉强敷衍几下。
后来遇到卢放,几次来往之后,不知怎么回事自己在他面前居然变得那么大胆,一些平时认为很淫荡的事在他面前居然可以毫无顾忌的做出来,自己不但不感觉到羞耻反而觉得异样的刺激,正是这种刺激使她明知道这样是不对的、这样对不起丈夫但仍对卢放欲罢不能,而每次与卢放交欢之后又会对丈夫感到深深的愧疚。
吴昆的话让她从心里猛震了一下,她想起卢放也曾想和她肛交,当时自己虽然拒绝了他,但如果自己的奸情不被发现,以后继续和卢放来往卢放再向自己要求的话那时自己还能不能拒绝呢?想到这里周慧心里深深升起了一种负罪感,同时又升起了一种要把最宝贵的第一次留给丈夫这样来减轻自己罪过的想法。
“无论丈夫怎么样对待我都不算过份。”周慧暗暗想道。
吴昆自然不知道妻子心里想什么,他的想法很简单,就是报复周慧对他的不忠,同时趁机满足自己多年来的一个愿望。他将淫水涂在周慧屁眼上,用手撸了撸阴茎,一点一点往里推,周慧的屁眼太紧了,使他只能慢慢推进。但这对周慧来说无异于慢慢把身体撕裂开一样,疼得她脑门上虚汗直冒,但没办法,只能咬紧牙忍着。
吴昆插了半天才进去二分之一,他的阴茎本身就比别人要粗,难度更增加了几成,就这他已觉得实在太紧了,两侧的约扩肌几乎要把他的阴茎夹断。
吴昆头上冒汗,放弃推进,转而开始抽插起来。腔道将阴茎包得严丝合缝,逐渐适应了之后的吴昆几乎爽翻了天。周慧在经历了最初的痛苦之后,随着吴昆在自己肛门里的抽插,居然也慢慢淫荡的哼哼起来,一种从未体验过的奇妙的感觉蔓延到她全身,使她感到一种另类的快感。她的屁股开始往后一挺一挺的,好让吴昆插得更深。
吴昆见此情景更加兴奋,一下一下的狠插,阴囊打在她屁股上发出啪啪的响声。十分钟后,吴昆感觉快射了,就拔出阴茎又插入阴道里,猛干了几十下后,打了几个冷战,一股股浓浓的热精喷射进周慧的身体深处。周慧本就处于高潮边缘,被热精一烫,浑身酥麻,花心喷出一股股阴精,与吴昆的精液水乳交融,两个人身体绞缠在一起,同时达到了高潮……
连续几天,吴昆都对周慧不理不睬极其冷淡,而周慧则提心吊胆,生怕他什么时候发难,逼自己离婚。所以她打定了主意不管吴昆对自己再怎么冷淡,自己就当看不见,像伺候皇帝一样服侍着他。为了讨得吴昆的欢心,周慧简直费尽了心机,都快成他的奴隶了。
吴昆看在眼里,心里也犹豫不决。原来刚知道妻子的奸情的时候恨不得杀了她,后来下定了决心要跟她离婚,等这几天妻子痛哭流涕的向她忏悔,他的心又慢慢软了。结果他一方面对自己受到的耻辱感到愤怒,另一方面又想给妻子一个改过的机会,毕竟在一起相亲相爱的生活了几年,一日夫妻百日恩,百日夫妻比海深,几年感情也不是说扔就扔的。这几天他也很是矛盾,拿不定主意……
这天晚上,吴昆吃完饭后很反常的没回卧室上网,而是坐在沙发上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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