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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竹筒往婉 君屁眼注水随着污物的排出婉君得到了很畅快的快(2 / 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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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也没有几日好活了,八岁也可用。"

伯健用剪刀细细剪开婉君的衣服,就如剥鸡蛋,一点点,把婉君的剥成赤条

条,幼女的肌肤比鸡蛋还白,比丝绸还划,却被绳索勒出青红紫黑道道印痕,省

是楚楚可怜。

他再度摇摇头,温和抚摸着她的身子,笑笑说:" 绑得疼吗?" " 疼。放了

我,我要妈妈。" 紧绑了一天两条胳膊就像被人生扯下来一般痛楚。

" 我可以放你,但你要老老实实的做我的女人,不然,我把你吊起来打。"

八岁的小女孩并不明白做女人的意思,只想着能赶紧松绑,使劲点头。

伯健发现绳子绑得很死竟解不开,只得用剪刀剪断。把婉君放在床上,热情

的抚摸。婉君重缚初脱,手脚仍然发麻,只得任由伯健抚摸。

伯健脱去衣服,这个男人身上有一股让人作呕的药味和腐臭味。她第一次看

见男人丑陋的性器,吓得手脚突然恢复了气力,推倒这个男人,也不顾穿衣服,

推开房门赤条条的冲出去。

屋外是个小院,她拉开院门往外跑,和一个男人撞了个满怀。仲康像人柱子

般耸在院门外,像拎小鸡一般的抱起婉君,拎回房内,用麻绳捆了双手,吊在屋

梁下。

" 大哥,大哥。你没事吧。" 仲康扶起倒在地上的伯健。

" 大哥心太软,怎把大嫂解开了。妈就怕你身子不好制不住大嫂,命我在门

外候着呢。" " 谢谢二弟。" 婉君刚没轻没重的挣扎刚好踢到了伯健的肋部,一

时气血不顺几乎晕阙,此时他方缓过气来。

" 妈说了,女孩子不懂事,打一顿就懂了。" 仲康从身后拿出一条乌黑的皮

鞭,说:" 哥,妈叫我把家法也带来了。" 仲康,站起来,挥舞皮鞭,狠狠地一

鞭抽在婉君雪白的大腿上。" 啊!" 婉君撕心裂肺的惨叫,身体在剧痛里不止的

抽搐。落鞭处鼓出如毒蛇般鲜红的鞭痕。

仲康举鞭欲再打,伯健按住他的手说" 住手,仲康。" " 哥。为了你终生大

事,今夜莫可心软。" " 我晓得,但,二弟,记住了,婉君是你大嫂。我打得,

你却万万打不得。"

伯健把仲康劝出院外,关好门。婉君吊在房下已经泣不成声。

" 别打我,做什么我都依你。" 婉君哭着求饶。

" 我说过你不老实就要把你吊起来打。我说过的话向来是作数的。" 伯健拿

起桌上的仲康留下的家法,说:" 你必须为冒犯丈夫受惩罚。我会鞭打你五十下。

" 伯健挥舞皮鞭,响亮地一下下抽在婉君身上,虽说重病中并无甚气力,但

婉君这样八岁的小女孩也怎么消受得起。

" 别打了,好痛。""妈妈快救我" 痛,每下鞭打都痛不欲生,她发了疯般叫

喊。

二十鞭过后,伯健坐下,稍微休息,喝口茶。婉君依然吊着,大声的哭泣。

鞭打的痛处如烈火般灼烧着她。

伯健并不急于鞭打,只是静静的看着婉君吊在梁下,无助的哭喊哀求。他突

然喜欢上这种快感,让少女雪白的肌肤上印满鞭痕比把她按倒在身下更有征服的

快感。

等她哭声稍小,伯健方举起皮鞭,又狠狠地抽上20鞭。他喜欢看婉君哭,

放声的哭,疯狂的哭。这二十鞭他打得很重,每下都撕开皮肤,婉君很让他如愿,

痛得身子一下下抽搐,叫得很响,泪水和汗水把她脚下的一方地湿透。

这次,婉君足足半小时才停止了哭泣。伯健靠在红木椅上,端着茶杯静静的

欣赏自己的杰作。掉在梁下双脚离地的少女,雪白的肌肤上遍布绳印和鞭痕,脸

上写满了痛苦恐惧和不安。是时候彻底摧垮这个女孩子最后的意志了。

" 你知道错了吗?" " 我错了,只是求你别再打我。" 婉君已经没有了哭喊

的力气,被人赤条条的吊着,岂能不认错。

" 人做错事就要受到惩罚。" 伯健拨弄那条让她痛不欲生的皮鞭,细细挑掉

皮鞭粘上的她的带血的皮肤,柔声的说:" 我的话向来是做数的。说了五十下就

一下都不会少。" " 求求你,别再打我,我再也不敢了。" " 敢于不敢全在你,

你若再犯,我自当承担做丈夫的责任再次教导你。" 伯健说话绵绵无力,却让婉

君听得惊心动魄。

" 剩十下家法必定要执行。念在你刚进门," 伯健说:" 我可以从轻发落。

" 婉君心中一喜,以为伯健能饶了自己这回,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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