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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被鸡巴肏进嫩子宫残忍开苞/承受不住崩溃大哭(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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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不出来的,因而他不会被赎身,只能敞着穴儿任由来来去去的嫖客将腥臭的男精射满子宫,把那娇嫩子宫彻底变成盛精液的嫩肉袋子,一天天除了张着腿儿被肏什么也做不了。

受这样折磨的美人大抵会泡在精液里日日以泪洗面,可惜在春楼中的男人不会怜惜,他们只会用更多鸡巴苛责,想要将美人逼得溢出更多晶莹泪水来。

就算是被赎身了…逃过一张玉臂千人枕的悲惨命运,赎走他的主人前几日新奇时,对新到手的美妓大概会疼宠爱怜多些,然而等怜惜过去,说不定便更愿意将这副雪白的身体印刻上凌辱艳痕,用淫邪精巧的玩具把美人弄得连崩溃大哭都不能,只能小声在床上抽泣。

楚辞生被自己的想象惊到了,他有为自己满脑子的下流淫邪而愧疚,然而下身却诚实的愈发滚烫坚挺,直抵花心。

“....唔…哈…被进入了…”娇嫩软穴哪怕吞吃过许多次这根鸡巴,每每进入时依旧会被插得眼前一白。更何况帝王这是才高潮过的甬道,敏感比平常更盛。沈夺玉微张着嘴儿,竟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一小截红舌淫荡垂在唇肉上,细细的喘息。

好半晌,帝王才哽咽着,嗓音似乎痛极了又快慰,“太深了......”

尽数插入的楚辞生却是极为快意,鸡巴操进那暖热潮湿的逼中,因为强烈的刺激,阴道嫩肉不住吮吸得他发出闷哼,那玉佛做的人蒙上层浅浅情欲来,“陛下,放松些,你咬得我好紧。”

因为太紧而被抱怨的沈夺玉又想到之前自己骑得不亦乐乎的时候,这个木头般的病秧子眼泪都浸湿了白纱,更是在床榻间抿唇不愿意发声,自己问他时还委屈说紧。

想起来当时楚辞生柔软任人宰割的脆弱样,让帝王心潮澎湃血脉喷张,骚逼在激动之下绞的愈发紧致,嫩红骚逼紧紧咬着那抽插的性器,突如其来舒爽快感与疼让生理性的眼泪从楚辞生眼眶滑落。

他是故意的。

温柔病弱公子想,他有点委屈,明明那么骚浪的张着穴给我操,就是骗我插进去那么用力的夹…

骗子…

某种程度上来说,床上的男人都很幼稚便是了。

楚辞生一边面无表情的簌簌掉泪,一边因为自己心中男人幼稚的胜负心,想要把帝王折腾出更狼狈的情态来。

他晃腰将自己鸡巴抽出去,然后完全不似他一贯的温吞,又复狠狠顶进去,炙热龟头碾着嫩肉的骚点狠狠地撞到子宫口,骚水顺着他鸡巴的抽插往外飞溅,将二人交合处折腾得泥泞不堪,沈夺玉下体更是狼狈得很,穴儿中分泌的情液被带出,一路顺着臀缝下滑,打湿了未经人事的嫩屁眼以及身下绣花丝绸被褥,在其上印刻淫靡水痕。

突如其来的猛烈交合让软穴在抽插中发出咕叽咕叽水声,黏腻的淫液从花心不要钱一般喷涌出来,楚辞生攥着那截白腻腰肢,以难得飞速的重重肏弄,次次顶撞在宫口,似乎不把那处小嘴撞开肏进去不罢休。

“唔…啊啊啊啊——”沈夺玉整个女穴都被奸淫得汁水淋漓,被一次次顶撞到娇嫩宫口,让他生出自己小腹都会被捅穿的可怖感觉。

沈夺玉简直是被钉在了楚辞生的鸡巴上受难,只能被男人掰开臀肉,张开腿儿对着男人献祭出自己最隐秘羞耻的淫花。

粗硬的鸡巴在骚逼里恣意抽插,每每想要直接撞进入宫口给嫩嘴儿开苞,然而那处小嘴太过提防外客,一丝缝隙错漏都不肯留下。硕大的龟头把敏感的穴心顶得又痛又麻,沈夺玉抽搐着嫩肉喷出大股大股淫水,那般骚浪的模样,恐怕是妓子也自愧弗如。

毫无防备的疾风暴雨般操弄让帝王眼泪一下子流了出来,娇媚妖冶的脸颊被折腾到湿答答的沾满口水和泪水,他已经被钉死在楚辞生鸡巴上,哭叫得又凄又艳,却未得到怜惜,滚烫的鸡巴次次挑开软肉,凶狠残暴往宫口撞去。

“自己放松,操进去就不那么凶了。”楚辞生一边操一边哄他,嗓音温柔而带着微微病弱气。

大脑都被肏化成一团乱糟糟浆糊的沈夺玉可能真的被男人嘴里的“操进去以后就轻一点”诱惑住了,哭哭噎噎的主动放松体内饱受折磨的小嘴。而彻底撑开他身体的鸡巴也抓住了这个机会,将性器缓缓的抽出来,再凶狠撞上去,沈夺玉被他的操干顶的双目失神,小腹传来阵阵酥麻酸软,最内部被性器破开的恐惧让沈夺玉彻底崩溃,在对娇嫩宫口的激烈肏干下,他整个身子都在抖,连断断续续的呻吟都没有了,全然化作男人身下的崩溃大哭。

楚辞生每一次都尽皆没入,炙热滚烫的龟头顶到娇嫩宫口,掐着软腰,掰开帝王肥屁股就将自己往最深处撞,骚逼内最敏感的小嘴粗暴地被性器碾磨,将沈夺玉欺负得浑身没有那一处不流水喷汁的。

帝王从未被亵玩过的子宫口的被这样激烈的操干顶得酸软胀疼,疼痛化作最是甘美不过的快感狠狠鞭笞在沈夺玉的神经末梢,骚逼内温热的淫水从抽搐嫩肉深处喷涌,整个甬道是极致的湿软紧致。

鸡巴肏了进去,被软穴中的嫩肉吮吸讨好,龟头终于破开那口小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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