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王被扇逼哭着小腿乱蹬/楚筠儿终入深宫/我为祭奠友人而来(2 / 3)
,要他问的话。
那时候沈夺玉不明所以,直到他听见女郎漫不尽心的说:“享尽世间荣华富贵啊。不过——弟妹虽然出身高贵,却爬不到这一位置的。”
沈夺玉突然理解了楚辞生那时的凄惶来,因为当真得到了答案以后,便是昭示着他永远失去了那个虽然不太长心,但始终明媚炙热的姐姐。
哪怕楚辞生早已对答案心知肚明。
他只是想死心罢了。
宫里内侍传来陛下口谕,三日后便是良辰吉日,于是一顶小轿便将楚筠儿接进了宫中。
良辰吉日?楚家夫妇可是记得,那日诸事不宜四个字是写得清清楚楚的,但向来疼爱女儿的楚氏夫妻对这点膈应人的手段,并没有丝毫不满言语。
等一切收拾妥当后,楚筠儿便被送上了那顶宫中来的小轿。
哪怕皇后乃后宫之主,陛下唯一正大光明的妻子,别说想要再回一次娘家,哪怕见一次母亲都并非易事。母子分别,从此步入深宫重门中,再亲缘薄淡的父母都忍不住面上动容,唯有楚氏夫妇,礼数是正正规矩的,嘱咐女儿的话也未曾有半分逾越失态,那是极致的麻木与冷酷。
楚筠儿沉浸在接下来便入宫为后的喜悦当中,她完全没有发觉异样,还只以为是父母亲依旧怪罪她私自逃婚的冷淡呢。
尊贵的皇后娘娘撇了撇嘴角,自己都要走了,不知道拉着一张脸是什么意思,她已经知道不妥了,这一次乖乖进宫,又不会逃!
那顶小轿逐渐消失在人来人往的街道中,楚父早在做完样子后便拂袖离去了,只有楚家夫人试探着问:“陛下可是当真喜欢筠儿,如此这般了,都还要将人迎回宫中?那辞生…”
她话音不太稳,甚至是少有的尖锐。
沈夺玉敬重这位夫人是楚辞生的母亲,没有生气,只是解释道:“总该有个皇后病逝才对,而且宫里有魏贵妃,那是楚筠儿幼时挚友。”
楚夫人气息微凝,从他言下之意中明白了什么,于是不再言语。
知道那假凤虚凰的女儿并非进宫过好日子去了,她也恢复了往日端庄,柔声道:“陛下也别在风里久站,当心着凉。”
沈夺玉应了声是。
回到楚辞生的小院中,男人昏昏欲睡的抱着本书,沈夺玉哑然失笑,想要抽开那本书,让楚辞生好好睡。
他的动作很小心,却依旧惊醒了楚辞生。
“我在看书,你拿走干什么?”男人满脸无辜,他极擅长倒打一耙。
沈夺玉看了好笑:“莫要这般睡,困了就去床上,仔细受了寒。”
生病的人总是有些幼稚的,哪怕是楚辞生也难逃这样的定律,他护着自己的宝贝书,拒绝了帝王的提议。
“陛下,你眼下青黑为何如此之重?”楚辞生发现了帝王眉眼见难掩倦色,他恢复了正经模样,眉上染上了担忧之色,“昨夜你回来时我睡了,等今早天不亮又上朝去了,这般奔波劳累不要身体了?”
沈夺玉正想说些好话哄人,却被楚辞生拉上了床,缠绵病榻的人自然手上并没有什么力道,但沈夺玉又哪能忍心拒绝呢?
那怕年关将近还有一大半未批的折子,若是这时候歇了,估计又该挑灯了。
但沈夺玉对这些丝毫未提,他不用楚辞生多说,就乖乖脱了鞋履爬上了锦被中。
楚辞生虚虚的环着帝王的腰肢,温声道:“睡会吧。”
被褥暖烘烘的温度将沈夺玉包裹得极为舒坦,站在寒风中送别楚筠儿时冰冷的手脚都被捂热了,但更令他心里更暖热的是,那扑面而来的楚辞生的气息。
帝王是极欢喜被夫君抱在怀中的,但是搭在腰间的手总让他有些心头发痒。
这只手…不应该被浪费这里…
帝王握着楚辞生手,把他放在自己小奶子上,看着那微凉的手掌覆盖住整个奶子,胸前传来极其鲜明的触感,沈夺玉才美滋滋的扑进楚辞生怀中,闭眼睡觉。
手心中那团乳儿轻盈绵软得不可思议,只用稍稍用力便能从指缝中挤出细腻白肉来,更何况那无需抚慰便俏生生抵在掌心的奶头,极其富有存在感。
楚辞生:…果然,骚还是骚不过。
温柔的公子抱着他试图讲道理:“这个姿势不好睡觉,我揽着你的腰也很方便的。”
沈夺玉微微犹豫权衡了一秒,当然也仅仅是一秒。他眼皮都未曾抬一下,头埋得更深,嘟嘟囔囔道:“已经睡着了,勿扰。”
楚辞生见拗不过他,正想悄悄挪开手,虽然触感极其美好,但握奶的姿势总让他觉得自己是个猥琐男,趁着美人睡觉而猥亵那对会淫荡流出乳汁的小奶子。
然而他的手不过就悄然移开了半寸,便对上了那双幽幽的眼睛。
楚辞生:……
算了,自暴自弃。
他无奈的动了动手指,捏了捏那团嫩奶肉,引得怀中美人猝然发出声嘤咛,叫得又骚又媚。
沈夺玉抬着濡湿的睫毛看着他,眼角皆是薄红。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