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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主动服下孕子白丸/南宫净的真面目/强制口交(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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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如此潮红,可是病了?”真正温柔的病弱公子可没想到什么脏污的玩意,他只是微微蹙眉,全然一派担心的模样。

方才还容色冷静的质子却仿佛不胜药力,还未走到楚辞生面前,便似是腿软正要跌落。楚辞生连忙扶住他,将满脸潮红浑身软得不成样子的质子扶着于软榻上。

“呜…今日母国来人…我不知他们鬼祟心思,竟着了其余兄弟的道…”质子殿下泪眼迷蒙,那是他平日里从不会流露出的脆弱,也正是因为稀少所以才越发令人揪心。

“我这样的身子…又如何能敢让其余人知道如今的情况呢…也只有阿生…”美人目中含累,眉眼流转尽是依恋痛苦。

楚辞生连忙去取了茶来给他清醒,更是也顾不得自己说的要“静静”了。他轻轻握住南宫净的手,轻柔安抚道:“殿下,我去让容乐找来章太医,他一向是个可靠的人,不会多嘴的。”

南宫净反手攥紧楚辞生的手,面容红腻一片,眼尾艳醴湿润。如此难得娇媚的美人,若是落在别人掌中,估计是连骨头都要被欺负软了,被操得满地乱爬,只能哭饶才是。

楚辞生作为直面这分活色生香的人,自然很能明白眼前质子有多么娇艳欲滴,但楚辞生更多的是心疼。

他心疼南宫净分明性情疏冷,玲珑心肠,偏偏为双性之身所困,被送于陌生国度为质。哪怕南宫净并未说明,楚辞生也知他是极其厌恶这具身体的,所以他才不会趁着人被淫药迷了心智而去欺辱他。

更何况…楚辞生已经是成了亲了的人,于原则上来说,他都不该动心思。

“不要太医…”质子红唇湿润,吐出滚烫的气息,他软声求着曾经度了几次春宵的挚友为他疏解药性,“辞生…你来好不好…”

南宫净柔软的躯体缠上了男人,他随手抽掉里自己的腰带,顿时衣襟狼狈的松散开来,流露出大片白腻若美瓷的春光。

楚辞生震惊的不敢乱动,直到南宫净已经受不住药性,开始情色地主动吻上了自己耳垂,后知后觉的病弱公子才知他到底在求的什么。

楚辞生蹙着眉,在南宫净怀中挣扎,想要把人推开,他急得额间都浸出淡淡的薄汗:“不行!殿下,等你醒来后,你会后悔的!”

质子状似被药全然迷了理智,感应到楚辞生的不愿以后,他可怜的着浓密的鸦羽半的睫毛,在用脸颊蹭了蹭男人素白的面容,撒娇般问道:“为何你不愿意与我欢好?分明、分明你是喜欢我的…”

南宫净俊秀清艳的眉目氤氲着薄红,眉眼含着被拒绝后的低垂落寞,很是委屈和可怜。

但是楚辞生依旧温柔又坚定的说:“乖,放开我,我去为你寻太医好不好?我已娶了妻,不能对不住他。”

楚辞生未曾否认自己喜欢质子的事实,但是他的回答也未曾犹豫。因为楚辞生明白,等南宫净清醒之后便会知道什么才是正确,而且自己在帝王结下婚约之时,便已暗自发誓,虽然他不可能会爱上沈夺玉,但绝对不会背叛他。

这是为人父,为人夫的底线。

楚辞生从未想过南宫净会有什么反应,在他看来,质子从来都是温柔柔弱的。

却不想,听见了他的回答,南宫净唇边噙着的笑意越来越浓,质子炙热的气息喷吐在男人敏感的喉结,他幽幽道:“你真的不愿意要了我吗?”

太过于亲密的触觉让楚辞生抖了抖,他不适的想要往后仰,却不知为何南宫净如今力道竟极大,完全将他死死禁锢住,楚辞生有些慌乱:“放开我!我不会和你…呜!”

南宫净面色一冷,他原本迷离朦胧的眼睛里只有一片阴鸷,哪怕如此示弱可怜都不能引动楚辞生的怜惜吗?竟然是为了沈夺玉…哈那个人怎么天生这般好福气…

质子心中粘稠的黑暗与妒忌完全控制不住,既然无辜之色已然无用,那便只能让自己来索取了。

南宫净骨节分明的手指攀上楚辞生的后颈,狠狠地掐着楚辞生的脖子往下压,等楚辞生反应过来时,他已经被凶狠的吻住了。

楚辞生被这般纠缠的姿势给粗暴拽到榻上,南宫净红着眼睛翻身将他压制住。因为情药缘故平添妖媚的质子强行分开男人的嘴唇,舔着他敏感的上颚,舌头在温温热热的口腔里冲撞,逼得楚辞生流了不少生理性的泪来。

“唔…啊…”楚辞生不敢相信此时趴伏在自己身上逞凶的人是那如清风明月般温柔的好友,当他触及到南宫净那双泛红的鬼魅眼睛,再是纯良温和的人也不可能骗自己,这副模样只是因为药物罢了!

“南宫净…滚开啊…”病弱的公子哪怕是服了丹,那也仅是虚假的精神罢了,身体内部到底是垮得不行,哪能真的挣脱开来?

质子爱怜的吻了吻他的濡湿的眼角,虽然不亲他了,但依旧掐着楚辞生艳红娇艳的唇肉把玩,看着男人素白胜玉的面颊染了层轻薄的粉,愉悦听着耳边破碎的呜咽声。

这样才对。

南宫净唇角微扬,哪怕再不愿意又如何和,总归只能硬着鸡巴被自己骑,想要为沈夺玉守身如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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