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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敢承认自己爱他/他连射在里面都不愿意(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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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净亲昵的覆在他身上,看着楚辞生苍白如雪的面颜,指腹如抚花弄玉般摩挲着男人柔软的唇瓣。

指尖触及到点湿润,南宫净的手指从楚辞生得唇角划至嫣红濡湿的眼角,笑声中带着恶劣以及自以为的漫不尽心:“阿生,你不敢看我。”

清冷如玉的质子衣衫已尽数褪去,他白腻如玉的肌肤在暖黄灯光下愈发动人,肩头与锁骨的阴影深邃,身后青丝尽数蜿蜒淌到腰际,被腰窝锁住。

楚辞生抬手想要将他推开,可刚抬起来,扯动了松散衣衫,动作间便露出大半肌肤,白腻的一团皮肉浮出片片脂红,端的是活色生香。

楚辞生推拒的手掌很轻易的便被南宫净攥住。

楚辞生因为身体病弱,一直用金玉娇养在楚家小院的一方天地中。楚家从不敢求他文能如何,武能如何,但凡楚辞生在某处稍稍用点功夫累了自己,便周围一大屋子的仆婢都眼泪汪汪求着他歇息,因而他便是连手指都是瓷白软腻的。

南宫净低笑着将那手放在自己掌心,轻轻握住了楚辞生修长手指的根部,缓慢抚触揉弄。

他抚摸得很慢,也异常煽情。

质子目不转睛的盯着楚辞生每一丝表情,贪婪的将那人所有尽数刻在自己心中。在他眼中,楚辞生微蹙眉头,羞耻又屈辱的模样真的太过于动人,动人得让南宫净为之迷恋失魂。

他抚摸着楚辞生指尖上的软肉摩擦,南宫净的指腹有着多年读书拿笔而留下的薄茧,反复揉捏那一点软肉时,就像一场温柔的施暴。

被压在床上的温柔公子如今处境显然不太愉悦,楚辞生眉头蹙起,向来苍白似雪的额头渗上细细密密的汗珠,乌黑细软的鬓发粘腻在额角,便是呼吸也在厮磨中不自觉微微急促起来。

身下性器被纳入了熟悉而滚烫的之处,那种狭小紧致的感觉让楚辞生敏感的鸡巴愈发膨胀,死死地抵在娇嫩流水的雌穴内部,将质子并未被操开过几次的生涩嫩逼完全填满,不留一丝缝隙。

“唔!”

哪怕是身为这场强迫情事主导的南宫净,也因为骤然被插入那么粗大一根的鸡巴而下意识痛呼出声,他额头泌出薄薄一层汗水,身下被捅开与完全填满的痛苦让南宫净一瞬间失神而眼前雪白。

被侵犯进了太过于深的长度,让南宫净几乎恐惧,那根过于粗硕的鸡巴已经深深钉进了自己娇嫩的子宫当中。

没有被好好扩张的强暴性事对于承受方来说自然更加痛苦,但南宫净却无暇顾及身体内部本能的疼痛抽搐,此时他的大脑已经一片凌乱,脑海全然被嫉妒和与心爱之人肢体交缠的心灵满足占据,肉体所传来的难受只能让他愈发扭曲发狂而已。

楚辞生将头撇到一边,低垂着长睫,逃避着自己放在心中的挚友撕下面皮后所展现的真实模样。

可是南宫净却不愿意见他逃避,非要把所有真相撕碎揉烂,让他直面鲜血淋漓的惨淡现实。

冰凉的手指抬起楚辞生的下颚。

不能反抗的病弱公子俊秀雅致的脸被迫仰起,苍白的面容,鸦墨漆黑的长睫颤抖,眼尾染着薄薄的红痕,宛如开到极艳的海棠被揉碎的模样,凄惨又艳醴得逼人。

那双墨色的眼瞳被水色覆盖,是一片模糊的水光。楚辞生湿润的眼中充斥着茫然,泪不自觉的流下,浸湿了他的面容,顺着下巴滴落在锁骨,渍出道晶莹的水痕。

楚辞生对于自己这副愈发引得人施暴欲望的模样无知无觉,他唇瓣可怜地发颤,温热的吐息从微张的唇间溢出,轻轻拂过南宫净一寸寸逼近的面颊。

“为什么…”

楚辞生无神的呢喃,仿佛在问南宫净,又仿佛完全不在意答案,只是哆哆嗦嗦质问着自己。

南宫净稍微适应了体内的鸡巴之后,便一下下晃动着挺翘雪白的屁股,同时将雌穴收缩夹紧,使其中愈发紧窄,让那根粗大的性器能够在自己体内摩擦顶撞。痛感与快乐交织缠绕,才能让南宫净一遍遍告诉自己,他这才真的得到了楚辞生。

“为什么?”质子薄唇微勾,暗沉的黑眸将男人所有颤抖屈辱收藏在眼底,上分的人声音缠绵,似乎像诗人的轻叹,“可能是阿生太过于君子了吧。”

“这种世界上很少存在的温柔干净,真的很想让人见了,亲手摧毁以后看看是如何模样呢…”

这样才不是真心话呢。

如若别人是这样,陌生人再如何的品行与他又如何相干?

只是南宫净羞愧承认自己因为嫉妒,而生出的歇斯底里的借口罢了。

他愿意以强势恶劣的姿态分开腿强奸男人的鸡巴,他愿意用体内罪恶畸形的子宫去孕育与楚辞生血脉相连的孩子,可是…在楚辞生如此抗拒的情况下,南宫净却不敢在楚辞生面前承认自己爱他。

这是南宫净心底最后的无妄尊严。

尽管这点微末的尊严看上去极其可笑。

在南宫净寸寸冰封的心脏当中,有一个小小的人儿在哭。

可是他却浑然未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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