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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日降临/养兄被逼成为双子牢笼里的金丝雀(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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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眼眸中带着骇人的优雅暴戾,他嘴唇上翘,却不含一丝笑意。

“原来——楚念北可以,我却不可以,呵。”

“婊子,你还记得和自己的幼弟上过多少次床了吗?”

楚辞生的脸被泪水浸湿,顺着下巴滚落。自己和幼弟可耻的情事,被另一个弟弟放在光天化日之下嘲讽出来。懦弱的长兄在这样的刺激下整个人都在剧烈抖动,他嘴唇哆哆嗦嗦着张合半晌,却发不出任何解释的声音。

出自于对幼弟最深处秘密的保护,他也说不出是因为弟弟双性身体原因,所以自己才会为他抚慰如此这般理由。于是楚辞生的哑口无言,在楚淮南眼里就是在养兄心中,自己不如幼弟的最佳证明。

这样的差异对待让男人出离的愤怒,在巨大的焦躁不甘之下,楚淮南反而诡异地平静下来,只是眼中所裹挟的疯狂暴怒没有减少半分。

楚淮南摩挲着兄长的湿润艳醴的唇瓣,强硬的挤进瑟瑟发抖的齿关,手指深深探入玩弄哥哥娇嫩可怜的舌头,他嗓音轻缓带笑:“你能被楚念北玩,也躺在床上给我玩吧,好哥哥——”

楚淮南变成暗紫色如野兽般凶狠的眼瞳中,倒映着兄长苍白的面容,男人唇边略过冰冷没有一丝笑意的微笑,然后他抬起了手。

紫色骇人的雷团出现在半空中,散发着凶悍暴戾的能量。楚淮南指腹隔空一点放置在侧用做观赏的金鱼缸,刹那间电光雷闪,伴随着清脆的炸裂声,玻璃缸猝然破碎成无数碎片在空气中纷飞,原本在缸中无忧无虑游曳的金鱼只能艰难翕张着腮,躺在一地碎玻璃中无力挣扎。

楚辞生对上已经长得比他更加高大的弟弟那残暴戏谑的眼神,他突然就明白了——

自己就像那条鱼一样,从来没有选择的权利。

抛下对哥哥赤裸裸的威胁后,楚淮南也知道不能把温顺软弱的兄长逼得太急,于是他含着虚伪的笑容松开了被禁锢的楚辞生。然后男人眉眼间带着夸张的爱怜,将被他折腾得满身鲜血淋漓划痕的金鱼捡起来。

他施施然去了厨房,为那条可怜的金鱼又找了个瓷盆。

他是金鱼平静生活的毁灭者,也是救赎者。那条鱼在男人掌心就是只随手掌控生死的玩物,就像是自己一样。

楚淮南指尖拨弄着白瓷盆里的金鱼,漫不经心的开口道:“哥哥,这样的世界,你会需要我的。”

手无寸铁之力的哥哥,在注定人性沦丧,同类相食的末世里中,当然只能含泪付出自己的肉体,乖乖脱了衣服躺在床上,任由弟弟们将他束缚上最华贵冰冷的金链,做一只困在瓷盆里的鱼,或者一只永远囚困于鸟笼的金丝雀。

被关在金玉筑成的牢笼中囚禁到死的娇贵雀儿,自然也能唱歌,但是被所有歌声于美好,只能为活生生将它养至死亡尽头的主人欣赏。

除非死亡,它再不会得到自由。

楚淮南一边逼着自己的养兄直面屈服于残酷的现实,一边还有心思嘲讽唐棣——自己要装一朵楚楚可怜的白莲花恶心人,明明用粗暴的手段便不会多费心思的事,还要曲曲绕绕博得猎物的怜惜,等日后指不定谁没,吃上肉而后悔呢。

楚淮南带着傲慢的好心,将暂时的片刻安静留给了兄长。

楚辞生只觉得脑袋里乱哄哄的,所有思绪尽数被浑噩绝望占据,他能清晰的明白养弟话语里蕴含的意味,但是正是如此直白明了的逼迫,让他心如乱麻。

唐棣垂下眼帘,掩饰住所有的不甘与嫉恨。

他乖乖的站在青年身边,沉默了许久,唐棣歪了歪头,竟然胆大包天的踮起脚去舔青年滴落在下颚的泪水。

白腻敏感的皮肤被宛如小猫舔奶般一点点舔舐,让楚辞生猛然从混沌中惊醒,他仓皇失色往后退了几步。

而这时,后之后觉的青年才想起,不久之前,也正是这模样无辜的精致少年是如何淫荡的分开腿坐在自己身上,摇着屁股一下又一下吞吃着那物…

看着宛如惊弓之鸟兄长,唐棣并没有贸然接近,而是站在原地咬着唇泫然欲泣,可他嘴里的解释却不带停的。

少年可怜兮兮的道:“是先生说好热…还用、用下面顶我…我以为先生是中了药…”

唐棣莹白精致的脸上全是隐忍和羞耻:“如果是旁人我肯定不愿意,但是若是先生的话…我、我自己心甘情愿想要主动为先生缓解药性的。”

唐棣手足无措的站在离楚辞生一个安全的距离,像只做错了事狼狈迷茫的小狗。他表情很是难过,流光溢彩的双瞳也黯淡下去:“是我理解错了,呜…先生不要丢下我好不好…”

察觉到他茫然无措的眼神,楚辞生心里滑过误会别人的茫然羞愧,哪怕现在他对所以人都心生警惕,却依旧不自觉软下声音,开口道:“我、我没有要丢下你。对不起,是我错怪你了。”

少年乖巧的点头,如同只奶汪汪的狗狗一样很快被哄好,继续没心没肺快活起来。不知想到了什么,唐棣脸上却浮现出情动的饕足,娇艳欲滴很是可爱,搭配着他羞耻的表情与半敞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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