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猩红眼眸的暴君/坏孩子只能乖乖被使用(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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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他已经观察了少年右臂一眼,青年很自然的掏出应该会用到的工具,慢悠悠道:“这可不是好孩子的行为,如果你非得这样,我一个普通人当然无能为力。”

医生叹息了一口气,脸上却带着清浅的笑意:“但是让月镜将你绑起来,那便可以继续了。不过那时候所有人都知道,他们强大的异能者是个害怕医生的小鬼了。”

姜愫脸色阴沉下去,可终究没有再走动。

楚辞生一旦拿上了专业东西,那便如同换了一个人。

医生带着白色手套的指腹在受伤最重的右臂上滑动检查,鼻尖除了酒精消毒的味道,便是他极为熟悉的血腥味。

姜愫手臂只是稍显严重的外伤,看上去血流了一地,但其实并没有什么大问题。

楚辞生凝眉专心的处理伤口,他的唇色很淡,容易让人联想到清心寡欲的薄情存在。

但姜愫昨晚上是见过这张唇是被折磨成艳丽的颜色,如同某种娇艳欲滴的花瓣。

姜愫看见楚辞生极为认真的神色,眸光暗沉了一瞬,倒也没有再说什么奇怪的话。

处理伤口是个极为精细的活,更何况在如今的时代,医生也不知道他被什么鬼东西所伤,因而更小心翼翼。

“你真喜欢姐姐?”姜愫看见他沉稳专注的模样都忍住不愣了愣。

在少年心里,他一个好端端的一个大少爷,在基地里哪怕是个普通人,也有家族供着,何必和他们这样的人出来灰头土脸讨生活?

如果不是喜欢李月镜,那似乎没有别的理由。

楚辞生所有心思都在伤口上,不以为意的开口:“我不是楚家的亲生孩子,而且这么大了,总不可能要靠着家里养着。”

青年距离伤口极近,因此喷吐的炙热呼吸便轻轻触及在姜愫因为受了伤,却更加敏感的肌肤上,姜愫情不自禁的“呜”了一声。

好在楚辞生并没有在意,只是单纯以为他疼着了。

姜愫是个很能忍疼的人,因此受了伤也能一声不吭的扛着。

但是青年浅浅的呼吸喷吐在肌肤上,便让他觉得从那块皮肉上似乎都窜起一股子邪火,灼烧着自己紧绷的神经。

姜愫需要什么转移自己的视线。

“你倒还真是好心。”姜愫嗓音暗哑,神色是他自己都不知道的僵硬,“我喜欢你未婚妻,却还巴巴给我赶着治疗。”

楚辞生全当是小孩依旧对着李月镜执迷不悟,他勾了勾唇戏谑道:“毕竟月镜身边有那么多孩子,我也管不了。反正你们不也说,我才是正宫吗?”

楚辞生当然是说笑的。

但是姜愫真的烦死了。

明明眼前的男人是他现在最讨厌的人,但自己还在被迫承受着他的好意,甚至莫名其妙的对他也有了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心思!

该死!

一定是这个家伙身上不正常所导致的。

楚辞生终于给他包扎好了伤口,言语是对病患一贯的温柔,他嘱咐道:“这两天要小心,不要撕裂了伤口。”

姜愫没理他。

少年心里暗自思索,应该是自己昨晚没有得手才导致的,今天晚上吸点楚辞生的血,说不定就正常了。

夜深人静的时候,藤蔓又重新攀上了青年的身体。

可今晚姜愫没有对楚辞生下黑手,只是将其催眠罢了。

姜愫虽然性格的确恶劣至,但也不是那种恩将仇报的人。

要折磨,也明天再说罢了。呵,今天先放这个蠢货一马…

呜!

姜愫只想搞点楚辞生的血试试味道。

可是牵连神经的藤蔓一旦攀上了那具富有男性美感的身体,便如同不受控制想要往楚辞生衣服里钻。

姜愫明明可以立刻止住现在似乎有了自己喜好的藤蔓,但是他却难以扼制地想到了今天凑的极近的淡色唇肉。

月光下无知无觉的男性宛如一只被献祭的纯白羔羊。

姜愫不由自主的回忆起昨日窥见的风情,明明是个该死的圣父蠢货,一张平凡能让人看两眼就生厌的脸,可这具身子长得的确很好。

楚辞生皮肤白腻柔嫩,如果在上面轻轻摩挲,一定会露出花瓣似的印子。

李月镜是个自己风流浪荡,但是对于上过床的小情人却很有占有欲的一类人,如果她发现自己未婚夫身上有着暧昧的红痕,会不会自己就——

姜愫给自己淫邪的行为找了个理由,他已经期待楚辞生被抛弃的情景了。

当然,少年没有忘记自己来时的目的。

藤枝上下层层缠绕住了猎物,似乎在选择从哪里下手。

猎物脖颈的鲜血应该是最为温暖炙热的存在,轻轻刺入进去便能立刻喷涌出好多血液…

如果从心脏穿进也不错,面前的圣父是自己的情敌,想必让他于不能醒来的睡梦中感受到钻心之痛也是活该!

可纠结到最后,细小的藤蔓只是化作针尖,轻轻刺入的男人的指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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