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烧的美人故意乱动(被狠狠抓住肏弄雪白双足/享用湿热处子穴)(2 / 3)
美人浑身软绵绵的,发热时的身体实在太敏感了,经不起一丝逗弄。
“那现在被子脏了,怎么办?”男人俯撑在美人上方,将他完全禁锢在自己身下,“赔人家钱是小事,但你发着热,还没完全出汗呢。”
小美人犹豫了一下道:“那、那你就抱着我呗,不用被子也可以。”大晚上的也不好跟别人借被子,他也不想要师兄出去,就想一刻不停地贴着他,挨他怀里。
“有个办法,不用被子你也可以快速出汗”男人紧紧盯着身下人的眼睛,将他看得热酥酥的,接着凑近他耳边细细说了这个所谓的出汗妙招。
“不行”原晚白脸涨得通红,“会被人听见的!而且、而且……”
“什么?”
“我后面还有点痛。”
“那我弄前面好不好,这次保证轻轻的,你小声点,不会有人知道的。”男人哑声蛊惑道。
“唔,那你不能太过分,最多就一次。”小美人半信半疑,上次师兄一直不肯进他前面,这次会来真的吗?
“好。”晚白的前穴还是第一次,自然要小心对待。殷歧渊忍着胯下的胀硬,给人仔细安抚起来。一手探进衣襟揉按雪白的乳肉,一手摸索着捏玩牝户上小小的蕊珠。
“啊——”原晚白身子惊颤,小小地呼出了声,随后又紧张地抿上了唇。夜越发昏暗,矮桌上的一点烛火悄悄燃尽了,在黑暗窄小的客舱中,身体的一切感官都被放大。他觉得男人的手掌好热,抵在自己腿间的东西好硬,呼吸间的热气喷薄在小腹上,激起一阵酥潮。
那股呼吸的热气转移了,热度染上了底下那只鲜嫩柔软的雪蚌,“呜不要舔”小美人的声音带着哭腔,男人的头却还是埋了下去,湿热的舌面将多汁的表面舔了个净,又迫不及待地挤进肉缝里,大力吞吃里面的嫩肉和香甜的蜜水。牙关不可避免地卡在了穴口边的软肉上,唇瓣还包住了小小的阴蒂,让它一同承受湿热的裹弄。肆意享用完唇齿间的甜香后,男人还意犹未尽地把穴口旁那一圈小阴唇内壁舔了个遍,舌尖碾弄过敏感的女性尿道口,小美人水眸一颤,牙关都咬紧了,险些叫没出声来。
男人还嫌不够,将上方那颗肉粒的含在了齿间,轻轻挤压起来,尖锐而强烈的快感从下面蹿升到大脑里,肉缝间涌出一大股淫水来。原晚白双眼雾气蒙蒙,完全失了焦距,泪珠自眼角大颗大颗地滑落下来。殷歧渊放开了他,将胯下硕大的性器抵在了水润的穴口边,挨着小美人潮红濡湿的脸蛋低笑道:“骚水要流到床上了,我得把它们弄回去。”
身下人迷茫地睁着眼,没明白他的意思。粗棱灼热的龟头就立刻动了起来,在盈着水光的雪白牝户上不停滑动,硬生生地将周围滑腻的淫液压着赶回了穴腔。冰凉的淫水一滴滴倒流回腔,在层层褶皱的敏感媚肉上慢吞吞地淌过,像是蚂蚁爬过臂弯般痒得几乎让人发疯。原晚白浑身惊颤,双腿夹住男人的腰身,忍不住哭喊起来:“呃啊、不要,不要弄了,求求你呜呜呜”
“嘘”殷歧渊捂住了他的嘴,“你想被人发现吗?”小美人泪汪汪地摇了摇头,男人将勃发的性器堵在了穴口,把着腰腹将两人的位置上下翻转“我要进去了,受不了就咬我的肩膀。”说完一挺胯,火热饱胀的柱头就碾破了那层处子膜。
原晚白一颤,张嘴咬住了面前的肩膀,齿间溢出可怜的呜呜声。殷歧渊只觉身下传来一阵激爽,被破开的嫩穴紧紧咬着侵入者,软肉蠕动收缩着试图将异物排出,却将龟头上敏感的性神经按摩了个遍,更加迫不及待地碾压奸玩这口淫穴。
男人拿出一巾方帕草草擦了下外溢的处子血,接着缓缓深入窄小的穴腔。沾着蜜露的细嫩粘膜在这凶悍的雄根下毫无抵抗之力,被一寸一寸地徐徐撑开。终于,性器压着一张圆嘴抵到了最深处,虽然没有全根没入,男人依旧很满足,他揉捏着美人饱满白嫩的臀瓣,叹喟道:“你里面好热,嫩肉裹得紧紧的,像是要把我抿化了一样。”
“你、你!你也不许说话。”原晚白正被这粗大的硬物插得不住哆嗦,一听这话羞得不行,脖子都染上了红晕。他羞愤地想再咬一口男人的肩膀,凑近一看上面明显的牙印,又迟疑了动作,最后换了一边肩膀来磨牙。
殷歧渊感受着身上人像撒娇小兽般的轻轻啃咬,低低笑了起来,他轻轻顶弄了几下,贴着人耳边问道:“我想再最后说一句,我顶着的这个是什么?感觉和后穴里不太一样。”
小美人眼神飘忽,不想作答。男人挑眉,在他体内小幅度地急速颠弄起来,每一下都将那富有弹性软嫩小嘴顶到逼腔最深,还换着角度刮磨甬道里敏感的媚肉,被疯狂刺激的子宫口微张,泄出一股热流。男人立刻将这股热流搅得水声大作,啧啧的淫靡水声伴着木床嘎吱嘎吱的脆弱摇晃声此起彼伏,冲进美人热昏昏的脑袋里,让他崩断了玄,“啊啊、啊、我说……是子宫,是我的子宫呜呜呜”
男人若有所思般眯了眯眼“那里可以进去吗?”
原晚白声音发颤“不行的,那里是生宝宝的,你、你如果硬要进去的话会拔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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