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潮骤然而至两人感觉这个世界在飞旋、在战栗直至最后爆炸(8 / 8)
外是事前商议二人必须有一人清醒的计划,在觥筹交错中彻底流産,两人都醉了。她先回了房间,我则继续着下面的活动,几近午夜,我回到了房间,刚准备睡下,接到了她的电话。
“回来了?”电话里她的声音那么柔柔弱弱,让人忍不住的想去疼她、去怜她。
“恩”我的头实在疼的厉害。
“强来了,一起来坐坐。”
强是红省城的朋友,彼此认识已有10来年,是红忠实的追求者,甚至为了红曾经决定与省城的老婆离婚去到我们那座边远的小城。而我知道,红当他是朋友,仅此而已。强对我有敌意,一种醋意的敏感早在几年前就已把我当做了潜在的情敌,而当时的我,充当的只是一面挡箭的盾而已。今晚,这面盾又要开始迎接新一轮的箭雨。
走进红的房间,发现红又已躺在床上,脸色苍白,强正一脸爱怜的坐在床边深情的看着她,见我进来,无奈的寒暄着。做挡箭牌是痛苦的,做一面挡醋箭的挡箭牌更是一种煎熬,淩晨2点了,他还没有离开的意思,我几乎暴跳着将他扔出房间,还是忍住了。淩晨3点,在红的一再坚持下,强以每分钟0.1米的速度准备离开,我半欢送、半押送的送他上了出租车(第二天红告诉,在回家的路上,强还在坚持要回来,估计他也在坚持酒后乱性的真理,可怜的,不知道他的神女已被我拿下了,哪还会乱他的性)。
当晚,我没有留在红的房间,也许酒后了给她充分的休息,也许事后了,让她单独的想想是必要的。
第二天一觉醒来已是上午10点,直接来到她的房间,发现她也刚睡醒,胸罩因为睡姿的问题连带着本个乳坡半露在外面,一下让我又有了反映。
“小坏蛋。”很快红便发现了我的异样。
没有过多的过门,我直接上去脱光了她的衣服,昨天未能得到满足的红热情的回应、配合着,可惜因为太激动,还没开始第二轮,竟然就射在了她的门口。我知道,我的脸肯定红了,与昨天的勇猛相比简直太差劲。我躺在床上呼呼的生自己闷气,红在旁边笑,她没有穿衣,而是半趴在我的身上,吻着我的身体,我知道她没有满足,有些歉意的爱抚着她。吻着吻着,她忽然轻舔起我的小乳头,从未有过的刺激让我第一次知道原来男人那地方也是会敏感的。
“好坏的女人!”我喘着笑駡。
“那你想不想我更坏?”说这话时,红的脸上有一种妖艶的美。
“好啊。”
那时的我还不知道什么是“更坏”。直到她的吻一路向下,直到我刚射完仍有粘液裹在其上的巨头未经任何擦拭的进入一片湿润的温暖时,我才知道原来做男人可以这样幸福,原来口交真的在现实生活中存在,看着这个别人眼中是女神的女人将我的巨大包入口中抽动、舔吸,甚至将我已因激动收裹的阴囊也含在口中,用她的柔舌舔动时,我的浑身骨头里就如千万只蚂蚁在爬动,我怒吼一声将她按倒在床上,将已肿大到及至的巨蛇用尽全力的捅入她的体内。
红在扭动,开始呻吟,在我近呼疯狂的不知疲倦的抽动中,我能看见两人紧紧结合的地方,飞溅的淫液已由晶莹透明变得白浊、稠粘,淹没了一凸一凹,幷不堪挤压的顺着结合部的空隙向身下洁白的床单淌去。我的巨蛇像是裹上了机油的永动机,快、准、狠的飞速挤冲着女人的柔软,粘稠的淫液扯出的粘丝几乎将两人的臀部粘连在一起。后来红说那时的她感觉自己就象在云端,想飞、欲飞、在飞,直到她已一种哭腔呻吟着:“怎么办,怎么办,以后我会天天这样想你怎么办呀。”
一瞬间,高潮骤然而至,两人感觉这个世界在飞旋、在战栗,直至最后爆炸,所有的瞬间冲击都向一处痛快淋漓的剧烈迸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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