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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给我无比高潮的小男人此时正是上下其手揪着我衣服里那粒(8 / 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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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总能想到这样一个问题:这么小的一个男人,怎么能让郝梅不舒服呢?后来我明白了,一次闲谈中,郝梅用手比划小方的「那个」,比划了那么长一截。

晚上我讲给老公听,老公说男人的「哪个」越粗大,女人越舒服,也许郝梅是个大姑娘,还没开发好。我想也是,老公的也很粗,有我三根指头粗,湿润了我还嫌滑呢!

这些事情都是生活中的细微,今天有明天无地发生着,工作生活仍然三点一线,时间一晃就过了一年多。

郝梅不想和小方继续谈对象,为了躲他,经常在我家,有时候就在客房里睡下,早上和我一起去上班。奇怪的是,也没见小方有想挽回什么的意思,同样一月半月的不见人。

我憋不住,给郝梅说:「小方也许不得法,让他温柔点,先想办法把你弄湿了,再慢慢地插,进去后也不要太猛,习惯了就好了。」她却突然不耐烦地说:「那是呀!你试试去,看难受不」。

我听着不对,就有些不高兴,便冷冷地说:「你这是什么话呀!」没想到过了几天,郝梅却主动拿小方的话起头了,正经危坐地说:「姐啊!

我真的想过了,我和小方谈了几年了,感情不能说断就断了,不知道怎么地,就哪个事情弄不到一起……」说着犹豫起来。

我是个急性子,就说:「是呀!你都知道呀,我以为你不知道呢!给他说,慢慢磨合磨合,也许习惯了还舒服得不行呢!」说着同时给她个羞的鬼脸,让她难看。

她只脸红了一下下就恢复了,抬头看着我,脸色似乎有兴奋,就那么盯着我说道:「是呀!我也这么想,就是想到前几天我们说的话,想了几天,想真的让你试试小方,教教……」「什么!你脑子有问题呀?」我听明白后直接打断了她,心里开始有气在产生。

「姐!你别生气,我说真的,算我求你,帮帮我!帮帮我吧,没人知道的,姐!说不定我们成了呢!你说呢!」她一连在求,我都没听进去她在干什么,就出门扔下她走了。

第二天,郝梅从对面过来,小声给我说了声:「对不起!」但这声对不起并不能解决问题,我们似乎有了隔阂,总之不如以前亲密。

两个月后,好像大家把这事都忘了,她又开始断断续续地住我家,害得老公不敢大声「爱」我,就是偷偷弄几下,稍有动静,那边的她好像就醒了,不是打喷嚏就是咳嗽着,让人不敢继续。就这样早上还要被她嘲笑。

我给她说:「你别看,这样很刺激,担心让你听见,就像做贼一样,还想得厉害,进去几下子就能高潮。」她笑得更厉害,脸色苍白。

就在那阵的一个周末,郝梅邀请我去她的住处。

到了后发现小方也在,正摆弄电饭锅准备做火锅吃。我爱吃火锅,在这种单身场合,让人联想到学生时期,更有冲动,于是食慾也就更旺。

三个人一起动手,几下子就开吃了。小方提议喝点啤酒,郝梅没反对,我当然就应允了。

当时记得火锅做得不错,可是没吃几口,就开始醉。看看啤酒瓶,也就空了两个,怎么会这样?到最后是又热又晕,实在撑不下去,我想起身去趟厕所,站起来就软了,被郝梅扶住坐到床上。『真是丢人!』我暗骂自己。

脑子很清楚,一点不含糊,闻着火锅的味道,火辣辣地让人向往,想着浑身都发热,可就是这身体不听使唤,于是我平躺下去,冲他们俩说:「没事!你们吃,我就这样,躺一两分钟就好了。」这一躺就开始犯迷糊,郝梅想给我盖件衣服,热得被我扔到一边。

睡梦中,我都不知道自己在哪里。有人给我脱衣服,我觉得自己忍了一年,急不可耐地挣扎着想挪动,让他快速解除这可恶的枷锁。

当感觉裤衩要和裤子一起被除掉的时候,我才清醒过来,睁眼看去,小方好像变形的脸面正对着我。

这没有什么吃惊的,我想看到男人,但同时我清醒的意识在寻找,寻找感觉里应该存在的一个人——郝梅。

当确定房间只有小方一个人时,我伸手自己去脱裤头。还没等小方把裤子从我脚上脱利索,我就努力地坐起来去解他的皮带,边解边问:「郝梅呢?现在几点了?」声音自己听着都沙哑。

不知道小方回答了什么,我根本不在乎,在乎的就是眼前这个人,男人,以及他裤子里面的东西。

那东西还真大,在里面就硬着,翘得裤子都差点没脱下来。当它完全显示在眼前,我真的产生了恐惧,但当时的需要在我的一生里,恐怕再没有过第二次。

我就想,要是当时看见是条剁了脚的腿,我都会毫不犹豫地去抱住,往自己的嘴里拽。

太大了,我只含住了半截龟头就喘不过气来,于是草草套弄两下,就把还在脱上衣的小方屁股往我怀里拉,他倒下来的时候,我大叉的双腿已然箍住他的屁股。

下身像被掏空了,而手里的这快坚硬的肉棒正是那被掏去的部份。我不能松手,怕它真的走了,没有了,就使劲拽、使劲拉,直到它对准我的下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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