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咬牙抵抗住了那密合小穴里强烈的抗拒硕长得可怕的柱体全部埋(6 / 11)
情欲的气息所笼罩,暧昧纠缠的躯体随处可见。
淫靡的宫殿外是三道体格皆高大完美的身影。
面容耀眼俊美,一头及肩微卷褐发紫眸,华丽紫袍的紧那罗正挂着调笑的观望着殿内靡乱的嘲,「啧啧,我真不知道在这个时候王召见我们要做什么。」
大家都乱乱来的时候,他也应该顺应大流的乱乱来才对,这么清高的站在一边可不是他的原则。面容英俊一头及腰黑发,黑眸黑袍夜叉瞥了他一眼,不是很赞同道:「力格伽四处宣扬和你有一腿,我想你若没兴趣当驸马,就少和那些顶着公主名头的女人玩游戏。」
这个恶劣的好色男人,无论平民贵族,只要长得好看,不管男和女他都上,真是变态,最近还招惹上了王的女儿们,恶劣得不怕死么?哈哈大笑,紧那罗帅气的耸肩,「王都不介意了,你介意什么?」又不是贞烈女子,能玩的都是身经百战,尽兴玩乐才是人生一大要事。懒得再理这个花痴男,夜叉转向一边神色冷漠的鸠般茶,「魔睺罗伽呢?」
「八成去净身了。」紧那罗笑道,「女人嘛,多少有些怪癖,大战归来后一定要净身。」
夜叉眉一皱,「我们先去见王,你去找她。」说罢转身往善见城下方——修罗宫而去。
紧那罗低笑,「瞧他紧张得,鸠般茶,魔睺罗伽的美女出浴这一回就便宜你了。」拍拍他的肩膀,他狂妄大笑着转身离开。
原地而立的鸠般茶一袭深蓝金线镂细边长袍,挺拔健硕的身姿散发着浓浓的冰寒与拒人千里之外的冷酷气息,一头并不服顺的黑发后梳,刚及颈背。他面容冷峻夺目,剑眉飞扬,一双深眸是冰一般的蔚蓝颜色,似千年的寒冰覆盖下的大海,深不可测又冰冻万丈。微微眯了眯冷酷的深邃冰蓝眸子,冷俊出色的面容显示出些微的不悦,一言不发的向善见城外纵身飞去。
修罗宫与善见城之间广大的湖泊外以南的群山中有一眼温泉,是魔睺罗伽大战归来后必去净身之处,也是全魔界最诱惑却无人敢靠近的地方。只因为四大魔帅之一的魔睺罗伽设置下的结界一旦触动,是定要人命的。
从半空中降落,鸠般茶面无表情的看着足尖前的封印,毫无迟疑的举步踏入。顿时,他的周遭迸发出灿烂的灼热火焰,疯狂的侵袭着他全身,他多踏入一步,火焰就凶猛上一分。若是寻常魔物,早就灰飞湮灭,只可惜他是鸠般茶,同为四大魔帅之一,无论同僚的封印有凶狠,他也能以着同等的法力对抗回去。
当周身环绕的狂猛火焰不存在,他冷然的穿过茂密的树丛,挥开碍事的藤蔓,直接站定雾气朦胧的温泉之边。正好对上一道背对他的修长高佻的身影。一袭雪白及地华丽长袍,一头白金灿烂、长得不可思议的发柔顺直垂地面,盘旋成美丽的大片银色旋涡,一只戴着白色的手套的手正优雅取过岩石上的银色面具,轻轻覆盖在被银发垂下遮掩住的侧脸上。
「王召见。」鸠般茶低沉浑厚的声音冰冷无情。
转过身的人一身银亮雪白及地长袍,高竖的雪领和长长的白色手套,整个人全身上下完全没有任何肌肤裸露在外,面容被表情空洞的银白面具全部覆盖,甚至连双眼的部位也只是银色整体面具上的下凹形状而已。
魔睺罗伽除了大方展示一头长得不可思议的白金长发外,其他部位根本包裹严实得让人无法窥视分毫。若要称呼这样的物品是人,还不如说是个可行动的人形物体罢了,数百年的时光以来,全魔界恐怕都无人知道那衣袍面具下的东西到底是什么。
冰蓝的眼眸闪过丝分明的厌恶,看都不愿意多看一眼,鸠般茶即飞身离去。那道雪白亮丽的修美身影紧随跟上。
修罗宫。
寝殿门口无聊等候着的是紧那罗和夜叉,殿内传来男性的沙哑呻吟和女人的娇哝喘息,随便听听就知是怎么回事。
「王真是好雅兴。」瞥见远处走近的鸠般茶和魔睺罗伽,紧那罗勾着抹邪魅的笑容,直起悠闲靠立在柱子上的身,走到魔睺罗伽面前,亲昵的托起那小小的下巴,低头与那张银白色仅仅以凹凸的面容曲线来显示五官的空洞面具对望,「魔睺罗伽,好久不见呢,有没有想你的紧那罗哥哥呀?」说着还笑嘻嘻的低下头,在那冰冷的面具唇瓣上亲一亲。
鸠般茶拧起剑眉,脸都撇开去。
夜叉则是翻个白眼,「还闹。」
「有什么关系,全魔界和魔睺罗伽关系这么好的只有我一个咧。」笑得猖狂又得意,紧那罗转头挑衅的看向夜叉,「妒忌吧!」
「幼稚。」夜叉学鸠般茶撇开头,懒得理他。
「切,就知道你们不服气。」紧那罗笑着端着魔睺罗伽的下巴左右看,「啧啧,就这银面具的轮廓来说,魔睺罗伽,你真是超乎想象的美哪。」
「王叫我们来做什么?」终于被玩得有点不耐烦了,轻推开他的手,空洞的面具下传出天籁般的嗓音。
因为魔睺罗伽的外壳实在是严密,所以魔界的所有人只能凭借她绝美的悦耳嗓音和雪袍勾勒出的女性完美高佻修长曲线来判断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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