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给她屁眼儿里灌点儿香油看她憋得住憋不住」(8 / 12)
但她无法阻止一个强装良善的淫棍,他打开了裹住她胸脯的白布,握住了她胸前一对柔性的玉峰。
「混蛋!滚开!」她绝望地骂着,坚挺的乳房在一双罪恶的大手的蹂躏中扭曲变形,两颗粉红的小奶头在男人手指的弹动下瑟瑟抖动。
随着呼吸越来越粗重,男人开始变得越来越下流,他一只手继续在她的胸前肆虐,另一只手握住了她的脚丫儿,然后慢慢向上摩挲着她的玲珑玉腿,向上,向上,再向上,一直伸入白布中。
白布被彻底打开了,暴露出姑娘洁白的身体,她骂着,泪水再一次冲出了眼眶,顺着脸蛋流到地上。
男人的手抚摸着女人那高高挺着的圆形小丘上黑黑的毛丛,一点儿一点儿地试探着向那分开的两腿之间伸进去。
姑娘哭了,像一个普普通通的女孩子一样哭了,在女人最大的耻辱面前,谁能不原谅她们感情的脆弱呢?即使她是一个信念坚定的巾帼英雄。
男人终于自己脱了衣服,赤条条地爬上了桂芝的身体。
她感到那微胖的男人的身体像山一样向自己压下来,她曾与无数个胖大的男人交过手,没有一次像今天这样感到过男人身体的庞大和沉重,她感到自己被压得喘不上气来。有生以来,这是她第一次感到自己是那么无助,那么绝望。
一个硬硬的东西不停袭扰着自己的下体,那是女人最神圣的地方,她不曾允许过任何异性淫渎过那里,但现在,男人的东西就真实地在那里跳跃,随时准备着把自己打入无底的深渊。
女人的眼中流着泪水,她已经不骂了,只有低声地啜泣和嘴唇微微地颤抖。
女人被套在铁箍中的纤纤玉手用力抓挠着,仿佛要找到一根救命的稻草,她抓到了连接着铁箍的铁链,慢慢地握紧,再握紧,再握紧……
男人在吭哧吭哧地喘息着,女人洁白的裸体在那喘息声中一下一下地被冲撞着,娇嫩的肌肤像凉粉一样抖动。
侯登魁从桂芝身上下来的时候,只是把白布重新给她裹上,然后说:「你现在已经不可能嫁给别的男人了,何去何从,你自己选择吧。」然后便扬长而去。
曹桂芝没有动,也没有回答。当屋里只剩下她一个人的时候,她放声大哭起来。
早晨起来,万德才和侯登魁一起到地牢里看消息,发现曹桂芝眼睛红肿着,还留着泪水的痕迹。但她已经睡着了,这就意味着她已经把一切都想清楚了。
万德才再次忐忑地回到地牢,曹桂芝正在女帮众的喂食下吃早饭,虽然此时已经是正午。她的脸已经洗干净了,泪痕完全不见,眼泡也基本上消了肿,侯登魁正站在旁边搓着手。
「怎么样?」万德才问道。
「……」侯登魁把手一摊,无奈地摇了摇头,万德才知道,曹桂芝的选择同他们的希望完全相反。
〈着曹桂芝吃过饭,把东西撤下去,万德才才说道:「既然曹姑娘认定了要跟着共党走,我也没有别的办法,只好依国法处置了。」
「哼,来吧!」
万德才知道,如果连失身都不能改变她,还有什么能改变她呢?他摇摇头:「我去向杨主席报告。」
侯登魁陪着万德才出来,看见参与对曹桂芝用刑的那五、六个打手正站在院子里,便摆了摆手说:「你们都进去,那小娘们儿归你们了。」
几个人一听,兴奋异常,答应一声便往里闯,被万德才给拦住了:「记住,就只许你们几个去,而且一个人只许一次,玩儿的时候轻着点儿,不能把她弄破了皮儿。」
……
「怎么样?还不行?」一看到万德才的表情,杨克钧就猜到了八、九分。
「这小娘儿们,王八吃秤砣……铁了心了,什么招儿都没用。」
「那个侯登魁是不是把她干了?」杨克钧仿佛早就知道结果似的。
「是,您怎么知道?」
「土匪就是土匪,永远上不了台面儿。像这样年轻漂亮女人,哪一个落在他们手里能干干净净地出来?行了,连这都动不了她的心,别的办法也别再想了。照说,像曹桂芝这样的人在我们手里,游击队应该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才对,可根据我们的情报,这几天游击队好像突然消失了一样,一点儿动静也没有,越是这样,我心里就越不踏实。所以我想,要干就得快,明天就把她给枪毙了,免得夜长梦多。」
「是!您给写个手令,我这就去办。」
「你等着。」杨克钧拿出了纸笔,很快就写好了执行令,然后交给万德才,「这个曹桂芝可非同一般,在老百姓的心目中,她就像神一样,这一次,一定要叫她出点儿丑,一方面可以鼓舞咱们的士气,另一方面,也要叫那些被赤化的刁民们看看,他们心里的神仙什么都不是,打破他们的幻想。嗯?」
「这您放心,我一定办好。您看,咱们把她扒光了杀怎么样?」想起曹桂芝被羞辱之时眼中的泪水,万德才马上就来了灵感。
「不行!咱们是政府。美国朋友本来就说咱们不文明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