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宝贝把胡萝卜排排出去了放开我 」有点(4 / 13)
两片屁股被我抓得分开的时候,我瞥见了她的肛门。
这个曾经在我心中无比圣洁,以至於在梦中也不敢对她妄动的女孩子,现在
被我掰开来屁股,露出肛门让我看。这令我无比激动,得到了最大满足似的。她
的肛门是像大多人一样的红棕色,并没有很特别的地方,周侧有稀疏的肛毛,往
下渐为浓密。肛门周围肤色发深,放射状的菊花瓣极为松弛,大概是死后失去了
肌肉的约束。我并没有使大力,肛门就开着小洞,不过在完全不使力的情况下洞
口是闭合着的。
最后是例行公事般地闻一闻。股沟处大概出过汗,是酸臭味道,由於她已死
去相当长时间,肛门的臭味并不呛人,只是淡淡地,但源源不断地散发出来。手
指插进去,感觉腔壁相当宽松,很容易插入。里面有少许体液,所以也不阻涩,
扒开肛门向里看,甚至有油光发亮的感觉。如果用力,肛门可以掰得很开,看得
清三四厘米远的腔道。
我不想太用力,她会疼,我想。起身洗过双手,我回到床边,抓起她一只纤
足,抬高。在那个黑乎乎的地方隐约冒出来的时候,我一甩手,拉动她翻了身,
让双腿大开着,一只笔挺,一只弯曲歪斜在右侧。她的私处便完全展现在我面前
了。
黑色的毛丛蜷曲密布,我拉直一根阴毛,约有四公分长。一道肉缝从毛丛最
浓密处的下面出现,阴唇呈肉色偏红。毛髪先密后疏,绕着阴唇生长,延续到肛
门附近。总体来看,视觉冲击力相当强烈。我大概是刚才玩后庭花时兴奋过了头,
看着她这付样子,竟然没有马上硬起来。
我跪在床上,小心翼翼地俯下身子,眼睛紧挨着她毛髪丛生的阴阜。即便是
老婆,也未必肯这样拿私处示人罢。如果一个有知觉的女子被我这样弄,真的要
羞死了。
而如果我不是一个无神论者,只怕也不敢对死者这样放肆。如果面对的不是
数年来梦寐以求的肉体,也不会有这么强的占有欲。甚至,把一具陌生的即使靓
丽的女屍摆在身边,我可能会因厌恶感而不动它一根指头。
她不一样。现在为了占有她,我不惜一切。
把两片蚌肉分开,我看见颜色较深的小阴唇,阴蒂在它上面,下面的阴道口
微张着,粉嫩粉嫩的。我捅了捅她的尿道口,还有点湿润的感觉,嗅之有腥臊味,
还有些咸咸的汗味,由外阴散发过来。她阴毛上面气味已不明显,淡淡的。我这
时反而静下心来,停顿了一下,用双手拇指轻轻掰开她的阴道。
我想,我应该是看到她这里的第一个男人,她的身子完全地、而且仅仅归我
所有。我用目光搜索着处女膜,根据已往的知识,我晓得处女膜就在阴道开口处
极近的地方。
但事实让我十分难过,这个女人,已经失了身。
我放开手,直起身来。一下子觉得很落寞。她其实是我完全不了解的女孩子,
吸引我这么多年的,无非是那纯美的容貌和青春少年无知的幻想附会而已。
我忽然揪起她的头髪,粗鲁地扇了一个耳光,又一个耳光。
她清秀的脸上没有掌印,连微微发红都没有。是的,作为一具屍体,和她生
前已没有任何关系,现在躺在我面前的是一对美丽的肉,一个符号。而她这个人
已经消失了,魂飞魄散,还是上了天国,於这具屍身都无所谓了。
一些像我一样暗恋过她的男人也许会难过,另一些追求过她的痞子也会把这
件事作为谈资,甚至叹息着来吊唁一下。她的亲人,当然会哭得很伤心。但数月
之后,谁还记得她、时时挂念着她呢?陶夫子说,「亲戚或馀悲,他人亦已歌。
死去何所道,托体同山阿」,难道不是这样吗?
我侧躺在她旁边,轻轻抚摸她的脸,一根手指恶作剧似的捅进她的鼻孔里。
她现在的体姿之不雅,如上所述。我看着她的身体,那样人事不知,毫无廉耻地
分开着腿,露着阴户。她的髪丝凌乱,覆盖了明秀的额头,两手撒开,没羞地挺
着两只大奶子。上过她的男人想必没见过这幅景象。当然,她的凹凸有致,肥瘦
均停,以及白细的皮肉,这是大家能共享的。但是,想到这里,我又生起气来,
但是,我能随便扇她耳光,你小子能吗?一只手又舞起来,半路上停住,悄悄落
在她脸颊上,摇着她的下巴。她的嘴嘟起来,露着贝齿。
我缓缓摇着她的下巴,她的刘海儿在额头上方晃动着。这时她的上衣中有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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