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花母女的屈辱奸(11 / 12)
,就在快将窒息的瞬间,男人终於在口中泄出黄白的精液,并掩着男孩的嘴巴说道「喝下去吧,他妈的瘦骨嶙峋的,给你补补身。」
看着男孩听话地喝下去后,男人高兴地离开儿子的房间。男孩以毫无焦点的眼神一直呆坐,嘴角还留有一丝精液。九岁的哥哥回家后,看到的就是衣不蔽体的弟弟,满身伤痕地坐着,年幼的他并不知道那是情欲过后的痕迹,只以为弟弟是被谁欺负了。
「咏存,你怎么了?」轻抱着弟弟,为他抹去嘴角的液体,男孩听到自己最信任的声音,终於反应过来,眼泪默默流下。咏豪轻拍着弟弟,安慰他没事了、自己会陪着他,咏存心一热,想把什么都说出来,却想到父亲的话「你敢说话就插死你!」所以他只是默默摇头,告诉自己不要紧的,他还有最爱的哥哥。
(7)
指尖的质感抚上了额,冰凉凉的好舒服,好像哥哥的手。以前哥老是牵着那只小手,生怕他会跌痛;总是微笑着为他拨好额前的浏海说「小弟我最疼你了。」
偷偷把自己的点心留下,拿给不受宠爱的他,兄弟俩一人一口分着吃。纵然份量小小的、甜蜜却好多好多。
减少自己的温习时间,为脑筋不好的弟弟温习,没什么效果,但每次他看到哥拿着课本,以温柔有耐性的声音为自己讲解,就感动得要哭。
母亲生气的时候,第一个、也是唯一会跳出来为他求情的,甚至为他挡下母亲怒火下的巴掌……虽然下场是他会被打得更惨、但心却不会痛。
哥哥是世界上最爱他的人、也是他最爱的人。
就因为有哥哥,所以无论老父亲做了什么,都不介意了。因为他知道哥总会抱着他,跟他说无论如何都会照顾他,并代他流泪。哥用他凉凉的双手,为单薄的身体上药,手指心痛地抚上那弟弟无论如何都不愿解释的伤口,一下一下地把凉沁的药剂涂上。
药还是暪着母亲不吃午饭,把钱省下来买的。
哥哥是世界上最好的人。
只是什么时候、一切都变调了呢?哥哥不再是保护自己的人、他也不(能)
再一直追在哥的后面走。
因为妹妹出生、哥哥成为公认的天才、他更加受家里冷落、母亲对他的讨厌
指数上升、父亲的虐待变本加厉。
以前父亲对他做了「那种事」之后,哥都会用凉凉的指尖放在他高烧不退的额头上,他每次都好喜欢这种感觉,甚至期待父亲在自己身上多点施加虐待,因为哥哥都会心痛、好好地爱他。
那种凉凉的感觉,就像现在额角感受到的。
「哥……你回来了吗?」就跟现在一样,他脸上挂着单纯的微笑,睁开眼睛后总会看到哥哥担心的脸容望着自己。
他却看到男人带着调侃的笑容彷如欣赏小丑独脚戏般看着他。
寒心的感觉由额头传至全身,男人的手正覆在他的额上,那双手「并不是哥哥的」。
事实上,在他因为被虐待而进入医院三天而哥却没有探望过他一次,那时候早就知道,他已经失去了阿哥。父亲恶劣的事迹也因此而败露,可是家人全都用鄙夷的眼光望着他,彷如在看什么肮脏的垃圾。没有人责怪父亲半句、更不可能有人同情他。
「家门不幸。」妹冷笑一声,并不是指父亲的行为,而是暗示他的存在。
回家后被狠狠打了一顿,还有一星期只能吃面包以抵还住医院的费用。没有人再偷拿点心给没饭吃的孩子,也没有凉凉的手安慰烫热的额头,当然、父亲也没兴趣再对他的身体做点什么。
虚弱的身体竟然还瘦了十公斤……医生说他营养不良。他倒怀疑为什么这样还能活下去。
人其实并不脆弱,饱受折磨也不会轻易死去,像他被面前的男人用各式方法虐待,还不是活下来了吗?
「主人……你来了。」脸上又回复平静的表情,成为启动了的洋娃娃,等待接受下一个指令。男人的手从额头滑向脸颊,再以手指托起下巴「知道吗?你的小命差一点就丢了。」手指来回於脸颊上下移动,像无意识的动作,又如有意挑逗、或恐吓。
躺在床上布满丑陋疤痕的肉体唤回记忆。
「一直淋着冷水、伤口也不止血。」手又移下几分,停在脖子的位置「想死吗、你。」挑高的眉配上疯狂眼神的野兽,扬起冷笑。
手指渐渐使力,隔着皮肤可以感受到脉搏微弱沈重地跳动。冷静地看着苍白的脸慢慢因缺氧泛起不自然的绯红,为了空气而张开的口及伸出的舌,男人满意地再用力捏紧、再放开。
「很好。既然你不想活……就让我好好地」玩「。」连生死都置之度外,应该不会介意身体被如何残酷地对待、才对。
(8)
虚弱苍白的身体在床上苟延残喘,连吸一口气都这么痛苦,却为了活下去而不得不拼命。后穴中迫得挤拥的迷你震蛋,正跳着只属於它们的舞蹈。
「可要好好记清楚数量、不然留下几个在入面……」以不同速度震动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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