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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把握住阿哥的阳具拿出衣袋中的小刀 ──你(3 /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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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一支蜡烛烧尽,他的生命会否随之完结。

记不起自己怎样回到套房,他发现时自己光裸躺在床上,四周还是漆黑一片。

他怀疑自己真的外出过吗,或者一切只是梦、他并没有见到阿哥……手边的胶袋却在嘲笑他想太多。

摸索到蜡烛,拿个火机点燃了,就这样躺着默默看火花晃动,微弱的光线并没改变什么。蜡烛一直燃烧,手一颤几滴蜡便滴落在胸口,烫滚的热力令他倒抽一口气,但却像醒悟到什么,挂上茫然的笑容。

「别人都有蛋糕呢……雪白的忌廉蛋糕上插满了蜡烛。」他却只有被男人抽插的肮脏肉体。一支又一支地把蜡烛点燃,先滴点蜡在身体,再把蜡烛插上。胸口和小腹就是庆祝的最好地方。

二十一支蜡烛一起燃烧,火光晃动得好漂亮,他想起耶诞节拿着烛台的小天使,要是自己也能用那纯洁的白蜡烛洗涤身体,或者也会有得到救赎的一天。

事实上身体却覆满了艳俗的大红色,还是淫秽低贱的廉价货跟他比较相配吧……滚热的蜡一直渗出滴落……

正当他欣赏自己的伟大杰作,房门却被打开,主人无表情地看着他。

「我倒不知道、我买了个这么不听话的奴隶。」脱掉腰上的皮带,往身上就是一抽,随着一起一落之间,蜡液践起散於空气,鲜红色的泪「谁准许你伤害自己?」

床上的他没吃惊也再感受不到痛,虚无缥缈……重要的东西都再也不在了。

彷佛刻意要激怒主人,增加嘴角上扬的弯度「庆祝啊……我在祝我自己」生日快乐「。」

男人又用力抽了两下,鲜血和蜡混和在一起,大部份蜡烛已经熄灭,或是断裂。

「生日?那我今天所准备的派对,倒是很合时!」

打开门,外面站着各种不同的男人,高矮肥瘦、样貌、感觉都不一样,他们只有一个共通点,就是全都用下贱的眼光打量、或是评估床上的他,当他们看到布满蜡液的躯体,嘲笑戏谑的声音此起彼落。

「没有主人的命令,却大玩游戏的奴隶、啧啧,真不要得耶。」

「还真他妈的贱,这么喜欢被虐待、我们可有得乐了。」

「不屑用低温蜡烛、越痛苦越有快感吗?……那么一般的方式可能会令小奴隶不够满足呢。」

七、八……十二、十三……陌生的男人边聊天边走进来,对话一字不漏地传入耳中。全都要……全都要占有自己的身体吗?一次过服侍这么多人……

原以为自己已经死心、应该早不懂得恐惧为何物,可是却还是控制不了身上的颤抖。这就是主人为自己准备的「礼物」?要庆幸主人并不知道今天的他是二十一岁吗?

不然、他大概得服侍二十一个不同的男人。

房间充满大大小小的急促呼吸声,还有吞咽唾沬的声音。他们都虎视眈眈地看着、床上训练有数的玩物。被男人调教后的身体有多淫贱、被十多个男人插抽会发出多么甜美的惨叫……

「还喜欢吗?我特意为你准备的派对……」

(11)

拨开身上已变温的蜡,身体被十数个男人一览无遗,胸前敏感的突起、下半

身泛着银环亮光的阳具、腹部如虫般层层叠叠的疤痕、暧昧散落在身体各处的点

点蜡液、手腕脚踝多次被铁铐残虐的痕迹……

在在显示出这个身体有多不纯洁、他妈的下贱。

突然想起男人说过他是「次等货」,但现在他……连次等货都不如吧。主人厌倦了,所以把他分给朋友享乐,就像一场华丽的盛宴,他只是其中一道菜、或一个表演。男人凝视他的双眼像在说「你想要钱吧?要钱、就别抗拒我的命令。」

闭上眼,他等待男人们扑上来,把他的身体心灵撕裂。但想象中的虐待并没有到来,男人淡淡地开口「你……自己来。」

是在跟他说……自己来、什么自己来?迷茫地张开双眼,发现主人的视线正集中在……下半物,他明白男人在说什么了。

右手无力地举起,慢慢移到下半身,一把抓住阳具,厌恶……像发泄般用力地捏紧手上的欲望,痛楚令他咬破了唇,从半闭的双眼中,他看到自己不知耻地在众人面前自慰,随着手指起落的磨擦,男人们的抽气声透彻地传来,最后他甩开手,精液及指甲划出的血痕同时践起,看着手上的混了淡红白浊,他伸到嘴边把食指含进口腔。

男人要的就是这种东西吧……媚惑人心的荡妇……

其中一个观众忍不住,拉下裤子就冲上前,抓起他的双腿就直接进入,他闭上眼闷哼一声默默承受,另外还有两、三个,见状也走过来,一个用力拉扯胸前

的突起、另个把玩低垂阳具上的银环、还有急急把自己的火热送进他口中的丑恶

男人。

派对正式开始、没灵魂没感觉只有做爱的不人道性爱派对。只是玩物罢了,谈什么人权主义,他的存在只为了满足男人们的欲望。

只是、玩物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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