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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男人的淫语韵如的脸更加红了她羞涩的望着男人张开小嘴(3 /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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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兴奋地继续挑逗着身下这绝色娇美、气质优雅的俏佳人,不知在什么时候,他感到自己手掌中的那三角裤已濡湿了一大片,再看韵如已是双颊红晕、樱唇半启,娇喘连连、似怨似喜,同时他渐渐觉察到那双不停挣扎反抗的小手已不是先前那般有劲了。

他欣喜若狂,趁着她此时意乱情迷、娇软无力,不动声色地抽出手来,脱了韵如的睡衣,褪下她的内裤,那粉雕玉琢般完全赤裸在他眼前--丰满雪白的乳房高高怒耸,粉肚下嫣红的阴户围绕着一圈黑黝黝的阴毛,两条玉腿光滑丰腴、浑圆修长……娇羞万般的韵如忽然感到下体一凉,全身胴体已一丝不挂,紧接着火热的异性身躯又重新重重地压在了自己的玉体上,一根又粗又硬的火烫的「大东西」紧紧地顶在自己的小腹上,黝黑粗糙的大手抚摸着她的丰腰,紧接着一把便抚上了那丰满高耸的乳房,在那万分诱人的乳峰上使劲地抓抚着,是那样温柔而火热地轻抚、揉捏着她那娇软肥嫩的阴唇,一只手指还插入她的密穴里,在她的密穴里不断地抽插着。

极度的舒爽快感令她浑身阵阵麻软娇酥,玉嫩的身体战栗着,鲜红的樱唇不禁悄悄开启,发出一声声轻柔的呻吟:「喔……啊……啊……」两片阴唇张合着感到刺痒的难受,阴水顺着抠动的手流了出来,流在大腿上。

韵如浑身发热,阴户发痒,终於经不起挑逗,性的作用使她一头扎进张天德的怀抱,双手环住了他的粗腰,玉腿也由紧闭转为张开:「爸爸,我受不了……快一点……」这个老张见时机成熟,赶忙乐不颠地脱了裤子,掏出他那根青筋暴涨、又粗又长的大鸡巴,当他不慌不忙地把韵如那娇软滑嫩的阴唇内挑逗得淫滑不堪时,下身一挺,硕大浑圆的龟头挤开那紧闭而滑腻的娇软阴唇,微一用力把粗长硬硕的阳具深深地插进她紧缩狭窄的娇小阴道内,开始轻抽缓插起来……韵如玉颊晕红,娇羞万般地娇啼轻喘:「轻……点……唔……嗯……轻……轻……点……唔……嗯……」他在韵如的阴道中进进出出,逐渐加快了节奏,越顶越狠,也越顶越深,把韵如奸淫得娇喘柔柔、香汗淋漓、欲仙欲死,在他的胯下娇啼呻吟、高潮迭起,「唔……你……啊……唔……嗯……唔……」她掀起粉臀、扭动柳腰,一丝不挂的娇美玉体火热地蠕动起伏,挺送迎合着男人阴茎的抽出、顶进。

一番欲仙欲死的男女交欢翻云覆雨之后,他们双双达到了云雨交欢的极乐高潮,韵如玉体一阵痉挛、抽搐,颤动地泄出一股黏稠滑腻的阴精。

张天德也发起最后的猛冲猛刺,最后粗大的阳具射出一股滚烫的精液,直射入韵如久旱了的子宫深处……只见雪白的床单上、修长雪白的玉腿间,从韵如下身流出的淫精秽物濡湿了一大片床单,狼藉污秽,不堪入目。

两人一丝不挂,疲倦的躺在床上,看着韵如浑身玉肌雪肤光洁如丝、细滑似绸,张天德很满足的搂着她柔软的纤腰,色迷迷地问道:「怎么样,舒服吗?我的宝贝儿。」他把那萎缩了的阴茎还留在韵如湿滑温暖的下体里不肯拔出来,用淫言秽语去调戏她。

「你坏死了,老东西……」韵如娇羞的把玉首埋在老头子的怀里,可老头子还是不依不饶,一脸淫笑的说:「到底舒服不舒服?」一只手又抚上了韵如一双粉嫩的大奶,摸捏起来。

韵如见老头这么戏弄自己,又臊红了脸,但也没反抗,任他玩奶:「舒服,老鬼……」「喜欢我那个让你欲仙欲死的宝贝话儿吧?来,摸一摸。」「它坏死了,捅得人家下身又红又肿,跟你一样,坏东西……」两人一副奸夫淫妇调情的样子,一个年轻貌美的少妇就这样被糟老头彻底征服了。

(二)

第二天韵如又上班,穿上庄重的海关制服,严肃正经,一副神圣不可侵犯的样子站在机场大厅,让人很难把她和昨天那个千娇百媚的淫妇娇娃联想在一起。

看着川流不息的人群,韵如对形形色色的人们从心里产生了一种不屑,每个人都彷佛戴着一张假面具在演戏。

继父张天德看起来是个和蔼可亲的长辈,可谁知却是个玩弄女人的老色狼,在床上丑态毕露。而在母亲淑兰面前,自己是个孝顺女儿,在同事面前自己是认真工作的好同志,可却和继父上演了乱伦的丑剧……韵如的想法开始有些偏激了,玩世不恭的处事态度开始影响了她的生活--下午五点下班回家,淑兰又不在家,张老头好像也不在。

今天的温度很高,班车又没有冷气,回一趟家,浑身衣服都被汗水浸透了,尤其是胸罩和内裤都湿了,连裤袜好像都黏到腿上了,穿在身上难受死了,因此一回家她就要去换一身衣服。踢掉脚上的高跟鞋,韵如走进自己的卧室除去汗湿的上衣和裙子,正要反手解开自己背后乳罩的扣搭,突然从背后被人一把抱住。

韵如吓得「啊」一声大叫,回头一看,原来是张天德这个老家伙。粉面红晕的她转过身,故作嗔怒,双手捶打他厚实的胸脯:「吓死我了,老家伙!」张老头嬉皮笑脸地抓住她粉嫩的双手,一把将半裸的美人搂入怀,抽出一只手揉摸她的丰臀雪股:「阿如,上班时想不想我?」「哎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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