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将她的双腿和双脚毫无 遮掩地显露在我的眼前让我的脸和它(10 / 13)
亲和校长都坐在贵宾席里,她的父母亲之间,还坐着一位小女孩子,与
王玫和我的年龄差不多。她到底是谁啊?我的心就为了她的出现七上八下,绷得
紧紧的,好像被一个石头压着。”
“最后,第一名当然是王玫,散场之后,只剩下王玫和她父母亲,还有那位
女孩子。王玫笑着对我招手,示意要我过去。”
“我帮你们介绍一下,这位是张娟娟,我的好朋友。这位是林双秀,也是我
的好朋友。”
“张娟娟和我握握手,彼此打量了一下,但我们接下去就都找不到什么话好
说。尤其是我,心里还是有点酸溜溜的,一直思考着为什么他们邀请娟娟坐一起,
但是没邀请我呢?我们五个人随便又说了一两分钟的话后,王玫就向他们说:你
们先去车子里,等我十五分钟,我要跟双秀说几句话。”
“他们先往校门口走去。我天不怕,地不怕,最怕的就是这件威胁我的基本
生存的问题:我是不是,或会不会成为她的正式女奴?今天早上这一幕使我的心
沉闷得很。我低着头,看着水泥地,没说话。王玫终于忍不住了,突然停下脚步,
用相当严厉的语气,冒出两个字:跪下!”
“这是自从我们认识以来第一次王玫对我下达跪下的命令,我的心又甜又酸,
身体像触电般地,立刻双膝跪倒在走廊的水泥地上。跪下的动作做得太快了一点,
水泥地又很坚硬,碰得我的膝盖有点疼痛。她原地站着,我就跪着,面向她。王
玫是何等的聪明。我这样有点赌气似的心情,一下子就被她看穿了。”
“双秀,我很不喜欢看到你这紧张兮兮,或阴阳怪气的样子。她随手就打了
我一个耳光。”
“我错了。我知道错了。我不好意思地说。”
“好,认错就好,可是我要怎么处置你才适当呢?王玫的语气已缓和下来。”
“我偷看她一眼,看她的脸色也由阴转晴了,就嘻皮笑脸地说:打我五百下
耳光吧。”
“五百下耳光?你不怕脸肿得和小猪一样?”
“怕,怕呀,可是你可以慢慢地打,而且可以打一下,摸一下,像上次那样
……我撒娇地说。”
“打一下,摸一下,这是奖赏还是处罚啊?那我岂非变成一个赏罚不明的人
了?”
“我心里乐得紧,就说:不是赏罚不明,应当说是恩威并重才对。我笑眯眯
地跪着,仰望着我的王玫,早就忘记了水泥地板的坚硬和我的膝盖的酸痛。她的
劲头上来了,马上笑着说:这样吧,打你的手心。她随手从旁边的墙脚捡起了一
根小树枝:手伸出来!”
“啊啊啊,好痛好痛!我立刻装模作样地大叫起来,身子端端正正地跪好,
伸出双手,手臂和身体垂直,手心向上,闭起眼睛,等待着幸福的来临。”
“她才抽了我的手心一两下,傅校长就走过来了,因为已经知道校长也是黑
玫瑰会员之一,我也就毫不拘束了。所以我仍然跪着,还不想站起,只和王玫一
起向校长问好。”
“校长比较正经地说:王玫,你真是了不起。王玫以为校长是在指演讲比赛
的事,就谦虚了一下,并顺便命令我起身。”
“校长马上说:演讲比赛拿第一名,当然是很了不起。不过,我不是指这件
事。自从那天你的生日庆祝会之后,我们的黑玫瑰俱乐部一下增加了十五位金榜
会员。你知道吗?他们想变成金榜会员,就是因为变成金榜会员后,才有资格预
购你每天穿过的袜子。”
“我听了,内心暗暗吃惊。天下无奇不有,王玫每天穿过的袜子,居然可以
卖钱。”
“那天中午,我回到家里,想念王玫想得太厉害了,想得几乎有一点心痛。
我不太敢肯定我的这份感情,是否就是大人的所谓爱。反正我的整个心是被王玫
侵占了。我这份对王玫的感情,至少有一点和大人的男女相爱的不同之处就是,
它是单方向的。”
“是的,女奴对女主人的爱,怎么会和世俗男女情人的爱类似呢?女奴爱主
人一百分,她只能期待二十分的回报吧。很忠心的女奴每天晚上入睡之前,应当
是想着她自己的女主人,想着闻女主人的袜子,想着吸吮她的脚趾,想着想着才
入睡的。她不应当去思念别的女主人。她也不应当期待她的女主人会在类似的情
况下,想着她入睡的。”
“一只狗一天到晚就是趴在地上,等着它的主人回来。一个女奴虽然必须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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