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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光全部集中到那雪白修长的大腿上那强烈的感官冲激已让我战栗(6 /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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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这时一场突如其来的变故让一切都发生了巨变-包括我在内。

一天我正在和同学们打球,突然感到下腹一阵剧痛,疼的我冷汗直冒,痛苦的蹲在地上。同学们见状忙把我送进了医院,医生诊断后说是急性阑尾炎,需要马上动手术。

手术很成功,不过我还要在医院再躺几天,才能拆线。这是我第一次住院,觉得很闷,不过还好,美娜没事就来陪着我,让我才觉得好过些。

这一天,我正躺在病床上打点滴,而美娜在旁边一边削着苹果,一边有声有色的讲着她早上碰到的趣事。

正在这时,病房的门被推开了,阿妈和舅舅一前一后走了进来。

我头嗡的一声,变得好大。阿妈怎么会知道我住院了,还偏偏捡这个时候来。

这次可我束手无策了,因为最要命的是舅舅也来了,舅舅的性格耿直火爆,我平时最怕他了。

「闹儿,你怎么住院了,现在好些了吗。住院了也不给妈说一声,要不是卫东从学校回来告诉我,我现在还蒙在鼓里呢。」看上去阿妈早忘记了那件事,一进门便把注意力全放到我身上,也没留意到我身边的美娜。而我此时已经傻在那里,想要阻止阿妈时已经来不及了。

「忠义,这是怎么回事,她不是你家的保姆吗?」美娜一脸的难以置信,逼视着我。在她咄咄逼人的注视下,我觉得自己就像一个既将得手的小偷,却突然被人抓住了伸进别人钱袋的手,我此时的感觉是全完了。

「美娜,美娜,你听我解释,这都是一场误会。」「不要说了,你这个骗子,我恨死你了,我们完了,以后我都不要在见到你。」美娜根本就不听我犹抱幻想的解释,她尖叫着,夺路而去。我不甘心就这样失去美娜,也顾不上还在打点滴,拽掉针头,想去追美娜回来。不料阿妈连忙上前阻止我。

「闹儿,你还打着针呢,身子要紧。」

「阿妈,你给我让开,别拦我!」

此时的我对阿妈的怨恨更深了,她的阻拦如火上浇油一般,更激怒了我。我一把推开阿妈,谁知用力太大,她被我推倒在地上。

我像没有看见一样,刚想出门追美娜,却被一只大手用力的拽住了。

我刚一扭头,就挨了一记响亮的耳光,我还没有反应过来,又一个耳光落在我的脸上。

我被打得眼冒金星,脸颊火辣辣的生疼。这才看清是舅舅。只见舅舅此时双眼喷火,铁青着脸,样子好骇人。

「我打死你这个混小子,闹儿,这是你亲妈呀,你这样对你阿妈,就不怕遭天打雷劈,你阿妈白把你养这么大了,别说是人了,就是养个猫儿,狗儿,这么长时间,见了面也会冲她摇摇尾巴,你怎么连个畜牲都不如呢!」舅舅越说越有气,挥动着拳头,似乎随时都会落在我的身上。阿妈已站了起来,恐怕舅舅在打我,拚命的上前挡住舅舅。

「他舅,他舅,闹儿不是有意的,别打了,别打了。」我捂着脸,躲在阿妈的身后,觉得委曲极了,索性豁出去了,大声说道:「你凭什么打人,我做错什么了,是不是我上辈子欠你们的。要不是你们来,美娜不会走的。要不是阿妈,我就不会处处遭人白眼,在村里抬不起头来,在学校还要处处小心做人──」「啪」,舅舅又一记耳光抽在我脸上,尽管阿妈拚命抱住他也不管用。舅舅的手剧烈抖动着,点指着我:「闹儿,你还是算是人吗,你说这样的话,对得起你阿妈吗。你谁都可以对不起,就是不能对不起你阿妈。她把你养这么大,受了多少苦,遭了多少罪,真不易啊。你知道吗,你这两年上学的学费是怎么来的,那都是你阿妈去卖血换来的!」这句话如同炸雷在我耳边响起,我头「轰」的一声,变得好大,整个人都傻了,呆若木鸡的站在原地,难已置信的看着阿妈,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他舅,别说了,我求你了,都别说了。」

阿妈呜咽着恳求着舅舅,她显得是那么的柔弱,那么的无助,要不是她抓着舅舅,一定很难站稳。

「闹儿,你爱面子,你阿妈就不要面子了吗?她如果像你一样,她不知道已经死了多少次了。她能活着,全都是为了你。只要你有出息,她就是受再大的委曲,吃在多的苦,她心里都是甜的。她心里有多苦,这么多年来,你想过没有。

舅舅没有你读书多,没你学问大,但我至少懂得一个理,为人孝当先。」阿妈擦了擦眼泪,看了我一眼,说道:「他舅,咱们回去吧,闹儿的病还没好,让他歇着吧。」舅舅不愿阿妈难过,只好恨恨的瞪了我一眼,扶着她出去了。

我仍呆呆的站在那里,头昏沉沉的,乱极了,舅舅刚才说的两个字彷佛碎成千百片,在我的身体内充斥,盘旋,撞击我灵魂深处,刺痛着我尚未泯灭的良知。

「卖血!卖血!」我真难想像,阿妈那虚弱单薄的身子要抽多少血,才能凑够我这几年高昂的学费。而我在学校里大手大脚的挥霍,下馆子,穿名牌,从来都没有想过我花的每一分钱里竟都包含着阿妈的血汗。难道我这些年来真的做错了,舅舅的三记耳光彷佛打醒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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