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白得如象牙般剔透的肉体赤裸裸地呈现在几个大汉眼前(4 / 10)
「你我兄弟一场,何必为过去的事耿耿于怀?」方风仪也举起酒杯,和他碰
了碰。
「我敬你,你是一条好汉;我佩服你,是你为火车帮报了大仇,我阿猴什么
都不懂,只是一个粗人,但我最懂得的是义气。今后只要用得着阿猴的地方,你
尽管开口。」阿猴把手上的酒一饮而尽。
难得今天二人前嫌尽释,方风仪也倍觉开心,他和阿猴天南地北地闲聊起来,原来的火车帮,因为陈佑的去世早已四分五散。
当年的火车帮和市场帮同失帮主,两帮人马也发生过数次冲突,但终因失去
头领,如无头苍蝇般乱闯乱撞,令当时的警局甚为头痛。
在台中另一个与火车帮、市场帮同分一杯羹的洪兴帮,吸纳了部分的火车帮
派众,势力迅速扩大,阿猴也加入了洪兴帮。
二人边喝还聊,方风仪看看时间差不多,便向阿猴告别……
*** *** *** ***
方风仪回到舞厅,下午茶舞时间还没开始,小姐们已陆续来到,在化妆室及
休息室内闲聊。
方风仪踱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坐在皮椅上,啜饮了一口茶,他一只修长的手
放在桌子上,轻敲着节拍,目光落到墙上一幅用以装饰的图案上,图案上是一个
捧着水灌的长发女子,白玉雕刻的美女带着一份古典的神秘美感。
方风仪突然从座位上起来,走到外面向阿诚交待了几句,便离开舞厅。
他驾着车来到宁可欣上班的幼儿园前面,他看了看手表,离她下班还有一段
时间,他坐在车厢内,自己都搞不清自己为何会跑到这儿。
幼儿园内,宁可欣带着她班上的小朋友们,在秋千架与滑梯之间玩耍,她手
上拿着一面小鼓,指挥着那帮有如小鸟般的小孩,清脆的童声与鼓声,时不时从
对面传来。
方风仪坐在驾驶座上,静静地看着对面那抹纤细的身影,嘴角露出一抹几不
易察觉的笑容,这小辣椒,很对他的味。
方风仪看着那抹倩影,不觉看得入神,时间就这样一分一秒地过去,他拿着
放在车头前面的玫瑰花,推开车门倚车而立,看着宁可欣从幼儿园出来。
宁可欣走出幼稚固,便看见倚车而立的方风仪,她没好气地一翻眼睛,也没
打算上前和他打招呼。
「嗨!」方风仪笑容可掬地上前,把手上的红玫瑰递给她。
「你来这儿斡嘛?」宁可欣没接他的玫瑰,她和他也不过是见过二次面,吃
过一顿饭而己,他来找她干嘛?他们很熟吗?
「别这么生疏嘛,好歹我们也算是朋友。」方风仪并没理会宁可欣脸上的表
情,很热切地把手上的花塞到她的手上。
「是吗?」宁可欣撇了撇嘴,一副不以为然。
「难道不是吗?」方风仪挑了挑眉。
宁可欣瞥他一眼,不过还是接过了那束花,还把秀脸埋在花束里嗅了嗅。
「嗯,好香。」
「那我们走吧!」方风仪看着她乍然而放的笑容,心底荡过一份从没有过的
柔情,美女他见得多了,他旗下的小姐,个个美女如云,而眼前的宁可欣,虽及
不上他旗下那些小姐们来得美艳,但她自有她的迷人之处。
她那赛白如雪的肌肤,乌溜黑圆的眼睛,总是晶晶亮亮,眨动着一份聪敏自
信的神采,小巧细致的秀鼻轻翕,圆润的珠唇不点自红,身上少了股风尘的味道,却多了份秀气慧中的气质。
正是这份气质,令他只想牢牢地抓紧她,不想让她从他的身边溜走。
「去哪儿?」宁可欣抬起头,也不知是因为花香而令她迷醉,她只觉得眼前
的男人,清逸潇洒、飘散着一股男子气概,她的心里不觉怦然一动。
「你想去哪,我们就去哪。」方风仪看着她的眼睛,那张帅气的脸上,散发
着一股磊落的风采。
宁可欣看着他,心底怦怦地乱跳起来,她根本没听到他在说什么,只是呆愣
愣地恍起神来。
「可欣!」方风仪见她发呆,忍不住伸手牵着她的手,把她带到自己车前,
将她塞进车内。
「干嘛?」宁可欣被塞进车内那刹,倏然从恍神中回过魂来,她浑身张满剌,凶凶地问他,心底暗暗责怪自己像个花痴,被人卖了可能还帮人家数钱。
「去吃饭。」方风仪没好气地瞪她一眼,上一刻她还像个无知的小女孩,而
下一刻她却张满浑身的刺。
剌?有点像方安莉,方安莉是他白云大舞厅里有名的带剌玫瑰,那朵带剌的
玫瑰,还是他一手调教出来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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