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将女孩用力搂紧保持那羞人的结合姿势他低声对女孩道:(4 / 10)
里,他来之前,他的手下已经对四周进行了侦测,确认没有监听监视的设备。他要在这个可爱的女孩子的肉体上彻底的放松,来调整宦海经年的郁闷。他知道这种彻底的娱乐是要付出代价的,但这是个他所愿意付出代价的女孩。
女孩静静的平躺在床上,四肢修长,秀乳娇翘,她的年龄不会比自己孙女大多少,但两个孩子的命运却是如此的迥然相异。老人站在床前,看着这个将要被插入的女孩忍不住浮想联翩。他很满意今天自己的状态,腹间那根老茎依然雄性的峙立,这是多年来没有发生过的现象了。
他双手分开握住女孩的左右足踝,轻轻向两边拉开,他的目光却盯视着女孩两腿间的变化,随着两腿的分张,那粉红的肉穴也被迫羞耻的张开小口,露出圆圆的洞口。
女孩呼吸难以控制的急促,双乳在胸前起伏颤抖。老人爬上床,在女孩张呈90度的大腿间跪下,他仔细的看着自己的肉柱缓缓的向那年轻的肉穴推进,赤红带黑的龟头轻轻抵在女孩的肉唇间,慢慢发力嵌入,在感觉到女孩热烫润滑的窒腔一口一口吞入自己肉棒的同时,他也享受着这奇异的视觉快感。
女孩的下体被男人的肉棒涨满,那连根插入的势力压迫着她的身体,男人抽动着,她空虚跌落,男人插入她充满溢胀。她的心是空的,而身体却忍不住充满着欲望。她肉体的反应远远超过了从前。她不知道反抗,也不知道争取,她顺受着,迎接着,给她的就是她的,排弃她的就是不该她的。她得不想要的,也无法拒绝不想要的,她只是一个可怜的充气玩偶,用她的青春的身体迎受着各种各样男人的刺入。
男人的阳具在她的体内变化着角度插刺,她能够感觉到它的变化,它在急速的膨胀,发热炽烫,它的头部钻顶着子宫。它就象一个跳舞的小魔鬼,一头钻进它渴望的肉乡,任意肆虐着。
她的小腹不时被顶得发痛,一瞬间,她的意识脱离了身体,飘浮在虚空,她看到了一个精瘦的老年的屁股在一具年轻眩目的女体上耸动,她的泪再次流了出来,但这次老人并没有注意到。
老人喘着粗气,下身加速抽动,已经到了临界状态,他用力撑起身体,猛然从女孩体内拨出阳具,抵住女孩柔软的小腹,一阵抽搐,空气中顿时弥散开蛋白质味道。
老人重重的吐出一口气,看着女孩狼籍的小腹,脸上一丝苦笑。即使是此时此刻,老人仍然不忘排在女孩体外,以他今时今日的地位,他不能够轻易留给任何人任何证据,女人的子宫就是证据的盛载体。
老人坐起身,拉过浴巾围在自己腰间,低头看着女孩,轻轻用手爱抚她光润的秃头。女孩闭着双目,除了呼吸再没有任何生命的痕迹。老人呆呆的望着她的脸,那如同玉般的头颅。
老人洗完澡,穿好衣服,拉开房门的时候,回头看了一会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女孩,老人的目光中充满的怜爱。
如果有可能的话,他会把这可怜的女孩带走,但他知道,即使他权力再大,也没办法完全的真正的得到这个女孩。
老人穿过走廊,走到出口,侍者恭敬的为他拉开大门,外面阳光灿烂,修剪得平整的草坪绿得发青,一辆黑色的奔驰无声的滑到他面前,穿着便装的手下从前排下来,替他拉开后门,老人钻进车门前,回头又看了一眼那扇挂着闭光布帘的窗户,一声轻轻的叹息。
柳叶菲菲(三)
商务客舱里只坐着一个戴墨镜的中年男人,低着头睡觉,张菲注意到他只穿着一件薄薄的衬衫,相对客舱内的空调而言,这太少了一点,她站在过道上想了片刻,从身边的物柜里取出一条毛毯来。轻轻走到他身边,准备给他盖上。
突然一只冰冷的手一把狠狠地抓住她的手腕,她几乎就忍不住惊叫起来,才发现中年男人已经坐起来了,睁着一双怒目狠狠地盯着她。
那一瞬间,女孩感觉一种生硬而强势的力量插入她的心脏,让她连呼救的力量也消失了。她全身颤抖着,几乎就要在男人面前跪了下来。但这时男人的神情逐渐缓和下来,他知道他吓住了这个女孩,他生生笑了一下,放开了她的手。
“对不起。”男人低声道歉,他的声音有成熟男人特有的磁性。
张菲惊惶失措的拣起地上的毛毯,不知道还给不给他,男人已经发现自己所犯的错误,更加歉意:“谢谢你,我正需要它。”张菲的脸突然红了,她不知道为什么,但心里却扑扑乱跳。连忙转向走掉。
看着女孩撩开隔帘消失在经济舱的过道尽头,男人才回过头,忍不住用手碰了一下后腰的物件,硬硬的还在,这玩意其实也是个祸事,但干这行的,不带它是不可能的。廖老的人送他上飞机的时候还小声叮嘱过他,要他千万小心,南边的情况很不太好,崩牙驹不太听招呼。
他见过崩牙一面,那次还是陪大哥去的,就他们两人,慑于他们的背景,表面上崩牙客客气气,但骨子里却很不服气,他知道崩牙很想迈过大哥直接和廖老打交道,但看起来瘳老在故意装胡涂,他也许根本就不想和这么嚣张的江湖人打交道。这次到南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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