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后我罩着(1 / 1)
不被允许上药的秦客可怜兮兮的在大夏天蒙着一层口罩,上课时被老师问到,只好假装咳嗽了几下说自己感冒了,怕传染给周围同学。
陈若奇更惨,伤痕累累的脚上穿着一双有些不透气的球鞋,他只能半身不遂的把脚搭在课桌下面的横杠上,不然脚甫一落到地上,就一抽一抽的疼。
严柳下午像是睡醒了,但依旧好似没骨头,软绵绵的趴在桌上,也不知道老师讲的课听进去了几个字。
说来也奇怪,过去的一个月里陈若奇从不曾注意过这个人,现在却好像满眼都只有他了。
陈若奇着迷一般的视奸着严柳的背影,这一举动在他旁边坐着的一众小弟眼里就是大仇未报的不甘心。
下课后陈若奇难得的没有到处乱窜,安安稳稳的坐在自己的座位上,不耐烦的拒绝了小弟们一起上厕所的邀约,深吸一口气,终于将视线从严柳身上移开了,心无旁骛的拿出三年高考五年模拟的资料,开始刷题。
“陈……陈若奇,那个……严柳同学被人堵在厕所了,你去看看吧,快上课了,老师快来了,可千万别打架!”
在陈若奇不耐烦到惊愕愤怒的转变中,前排小眼镜纪律委员气喘吁吁且语速快速的替严柳搬救兵,全然忘了早上严柳让陈若奇出丑的事。
陈若奇心里咯噔一下,顾不上脚底的疼痛,拔腿就跑向男厕所。
严柳面色冰冷的看着眼前一群魑魅魍魉,没忍住掀了掀眼皮,对于丑人,细看简直是种折磨。
“严柳,你让奇哥出丑这事绝对不能这么过去,中午是因为你和秦客认识,现在绝对不能轻易算了!”
严柳凭借着此生的涵养,嘴角勾起一抹凉薄的笑意:“各位,有什么事不能出去说,你们是觉得这里的味道好吗?”
“你少他妈废话,只有这里没监控!”
严柳被他这种智障操作惊呆了,摇着头屏着呼吸往出走,前面那人愤怒了,这人完全没把他们放眼里!
“你他妈去哪儿?”随即一把拉住严柳的胳膊。
严柳眼神一冷,瞥了一眼胳膊上的手,突然毫无预兆的拉起那人的手腕,反手一拧将他的手锁在身后,随后一脚踢在那人腿弯,果不其然那人痛呼一声没骨气的跪了下去。
“快上课了,我不想找事,滚。”
严柳眼神冰冷的扫向面前被他利落的身手惊呆了的一群人,那群人很有眼色的扔下那个出头羊都转身跑了,出去时正好撞上跑进来的陈若奇。
“奇哥!这人太嚣张了!”
“奇哥……”
一群人又开始七嘴八舌的控诉严柳,被陈若奇冷气压的一声滚给吓噤声了,连忙一个拉着一个,利落的滚了。
严柳厌弃的丢开出头羊的手,走到洗手池旁洗了好几遍手,这才转头看了一眼姗姗来迟的陈若奇和面带土色的那只出头羊。
“阿若,这个人嘴太臭了,给他塞马桶里好好洗洗。”严柳慢悠悠的用烘手机吹手,一边漫不经心的说道。
陈若奇沉默了一瞬,又看了一眼严柳的手,在那人惊恐的求饶中掐着他的脖子塞进不干不净的马桶里,按下了冲水键。
严柳终于满意的笑了笑,自身却嫌弃的站了老远:“好了阿若,别欺负同学了,咱们要互相团结呀。”
陈若奇:“……”
被欺负的同学:“……”
严柳走后陈若奇递给小弟一包餐巾纸,看着他面色特别不好的擦脸,半晌道:“你以后别动严柳,虽然但是,还是感谢你有这份心,你要是生气,我就在这里,绝不反抗,你可以把我的头也塞进去。”
那人委屈的摇摇头,一边疯狂的擦着自己的头和脸,一边问道:“奇哥,你为什么会听严柳的话?”
陈若奇愣了一瞬,脚底隐隐发痛,这话他不知道怎么回答,含糊道:“大概是因为有把柄在他手里吧,反正你记住,严柳以后我罩着,谁都不能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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