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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求情(受被攻一用毛笔插后穴一边被肉棒操一边舔床上精液)(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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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泽靠在床上摆弄一支毛笔,这支笔的笔杆用青玉雕成,底端狼毫没有沾水摸起来有些粗硬。

秦镜推门进来,掀开珠帘脱下布鞋和外袍,翘着腿坐在他对面。屋内陈设堆金砌玉华贵奢侈,衬得秦镜一身粗衣分外寒酸。

范泽并未对他没规没矩的不雅坐姿提出什么异议,缓缓收起毛笔,“秦大人无事不登三宝殿,这回又有什么事要求我?”

赖国国君薨逝的消息范泽不可能不知道,此刻却要明知故问。

对方绕弯子他也绕弯子,秦镜摆了摆手,“好说好说,赖君新逝,对谢珂来说是一个绝好的夺位机会,我不过想要请陛下派人送他回赖国,仅此而已。”

范泽微笑,笑容中却带了几分怒气。他将嘻嘻哈哈的人拉到面前,毛笔在对方嘴唇上轻轻一扫插入口中,干涩的毫毛搅拌着里面的舌头,

“一个断了腿的废人而已,送回去做那个贫弱小国的君主又能掀起什么风浪?要我放他回去可以,但要看看今晚秦大人的表现如何。”

秦镜皱眉,显然被毛笔戳的很不舒服,听完他的话却一改不适的神情,主动用舌头卷住狼毫卖力的舔弄,用唾液将那一撮毫毛舔湿。

他以为自己主动讨好能让对方满意,谁知范泽反而被他激怒。

谢珂一个赖国质子,积贫积弱的边陲小国,不受自己父亲待见送过来当人质,两年前还被范泽派人打断了腿。

这样一个废物,为什么老师视他如同豺狼恶虎,高傲狂娟的秦镜为了他甘愿被自己睡。

离国男子成亲是法令准许的,当年范泽贵为太子时,曾经低声下气向秦镜示好求爱,对方却让家仆将他送的东西全都扔到府门外。那时的秦镜何等目中无人,如今却因为一个废人躺在他身下承欢,只为了替谢珂争取各种好处。

范泽抽出毛笔将他拉到自己身上,神情颇为厌烦,“既然你自轻自贱,那么就让我看看你能为他做到什么程度。”

秦镜的里裤被褪下,毛笔顺着臀缝扫到里面那团褶皱,丝毫不给对方准备的时间,笔尖猛然捅进紧致的后穴。

秦镜轻呼着垂下脑袋,范泽抓起他撑在床上的一只手腕,“痛吗?”

秦镜抬头,嘴唇发白却对他笑了笑,“尚且还好,不算痛。”

范泽越发恼怒,不再试探毛笔尽根没入。秦镜笑不出来了,迎面跌进他怀里,伸手往自己后穴摸,只摸到露在外面一小截笔杆,以及几滴撕裂后流出来的血。

范泽抬起他的脸,又问了一遍,“痛吗?”

秦镜咬牙隐忍,依然回他,“不痛。”

范泽怒极,眼神由于压抑越发幽深。他将人抱起来坐在腿上,跨间肉棒对着秦镜双腿之间的肉穴操了进去。

秦镜是个双性人,刚发现时范泽觉得怪异,后来体会到了多出来的这个小穴的妙处,他渐渐更喜欢操前面的肉穴胜过后穴。

范泽一面操他小穴里的软肉,一面转动后穴里那支毛笔。秦镜原本想装作很投入,后来发现根本不用他装,两年来范泽将他操了无数次,早就清楚怎么样最能让他快乐。

毛笔柔软的尖端在肠肉中旋转扫荡,肉棒将小穴撑得毫无缝隙,身下两个洞被对方玩得变软变烫,甚至升起一股痒意想要被更用力地操干。

秦镜被对方操开了,到后面已经不是范泽在玩他,而是他主动扭着腰在那根让他快乐的肉棒上起伏。

肉穴不断吐着淫液,秦镜沉浸在快感深处,范泽一直注视着他的表情,此时忽然拍了拍他的脸,“你被谢珂操的时候,也这么骚吗?”

秦镜睁眼,屁股上动作顿了顿,范泽感觉到小穴收紧将肉棒死死夹在里面。他以为这个问题会让对方难堪,然而秦镜只是一脸无所谓,“问我做什么?你又不是没看过。”

说来有些荒谬,多年压抑的质子生活让谢珂仇视离国所有人,包括一直照顾他的秦镜。

有一次范泽去监禁谢珂的小院中走动,经过卧房时听见里面有压抑的喘息声。他心道这个质子真有兴致,腿都断了还想着搞女人。

他从门缝瞧了一眼,却见到谢珂坐在轮椅上而秦镜骑在他身上起伏,两人身下满目狼藉,范泽自然也注意到秦镜双腿间那张会流水的肉穴。

这一幕打碎了从前他对秦镜的所有印象,目空一切的秦大人原来也会像个妓女一样,坐在男人腿间被操得如此骚浪。

最可笑的是对比起深陷情欲的秦镜,操他的谢珂脸色又冰冷又厌恶,仿佛自己才是被操的那一个。范泽猜想如果他的腿能动,一定会当场将身上的人推下去,然后头也不回的离开。

从那之后范泽有样学样,每次秦镜为了谢珂来求他,他就趁机用玩弄对方作为交换。出乎意料的是,不管他提出什么条件,秦镜就算有所犹豫最后都一定会答应下来。

范泽抽出肉棒时,被堵在里面的精液随之流到床上。他若有所思的看着秦镜合不上的穴口,手指沾了点被子上的精液抹到对方唇缝,“我的床被你弄脏了,现在由你清理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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