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登徒子马匪大王吃公子豆腐搂睡「老实点再扭屁股我可憋不住了」(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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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前一直惶惧惊恐,只觉这伙胡人皆是罗刹般横眉瞪眼好不吓人,这会看对方不过是个登徒子似的人物,心绪才略略平静下来,云林秋发觉这匪头子生得倒不招人嫌恶,看着也不过二十出来岁的年纪,一头贴着头皮编到脑后的小辫,和汉人的发饰截然不同。

云林秋撇撇嘴,虽不愿承认,可眼前的男子不仅不丑,反而可看得上英武俊朗,轮廓刀削般锋利,浓眉深目却不局促,鼻梁笔直高挺,双唇不厚不薄,像决心已定般紧抿着,皮肤也是阳光晒在金铜上时散出的色泽,与汉人截然不同。

赫连稷坦然地让他看个够,最后还是脸皮子薄如纸的江南少年败下阵来,堪堪别开目光,就听对方又问:“你是从哪里来的?”

“在下余杭人士...”云林秋文绉绉地来了一句,多少有些揶揄对方粗蛮的意思。

“余杭...”男人眯起眼睛,搜肠刮肚想了一番,脑海中却没这地方的印象,追问道:“余杭是哪?”

江南富庶,提到家乡自然是骄傲的,云林秋心道这响马子果然没甚见识,轻哼了声,言简意赅道:“中原以南,江南之地,紧挨着钱塘城便是了。”

“江南,钱塘,这我知道!”这一串话怕是对方今夜说得最多的一句,赫连稷大喜,拍拍大腿,大剌剌道:“江南,鱼米之乡,你们皇上老子若要打仗,都得从那处调粮,对吧?”

云林秋眼里闪过丝惊讶,瞥了男人几眼,赫连稷知道自己找对了话头,赶紧又说:“我娘打我生下来时便死了,养大我的乳娘也是个汉人,时常和我说些汉地的事,我的汉话也是她教的。”

云林秋一瞪眼,几番下来胆子也大了不少,口不择言地嘟哝了句:“你乳娘怕不也是被掳来的罢...”

赫连稷眼底闪过缕精光,忽地把人往后一推,撑着手臂压了上来,头狼紧盯猎物般直勾勾盯着身下之人,嘴角牵起丝邪笑:“我们狼夷人只要财物不要人,若是哪天真掳了人来,定是要把他当夫人,岂有只当乳娘的道理,你看外面那些女人家眷,都是我们族中男人从外族扛回来的。”

“!”男子极富侵略性的气息扑面而来,云秋林双手被摁在脑袋两侧,再次彻底体会了对方惊人的气力,浑身僵硬地捏了捏拳头,眼神惊恐地落在对方袒露的前胸上。

高壮的男人肌肉遒劲,两只胳膊健硕粗壮,要真来硬的自己必定毫无胜算,云林秋慷慨赴死般紧闭起双眼,吓得嘴唇都抖了起来。

两个男子间要做那事,听人说是极疼的...

若这响马头子抱着这样的心思,自己虽无性命之虞,不过....

云林秋越想越怕,浑身失温般狠狠缠起来,心口擂战鼓似的狂跳。

“怎的吓成这样,又不是要吃了你。”见成功将人唬住,赫连稷既忍俊又有些不忍,一打横将人轻易抱起,朝占了毡房一半的床榻上走去。

“也不是现在就办你,怕什么?”将少年放在榻上,男人三两下脱下衣物随手挂在塌尾,赤着上身只余条衬裤,带着笑意令道:“天晚了,先睡吧。”

刚一睁眼,马匪头子一身蓬勃的腱子肉便闯入眼帘,薄薄的亵裤透出胯下巨物的形状,更吓人的是那大玩意儿竟是半硬着的,甚至能透过薄透的料子看出上头筋脉的纹理。

云林秋吓得呼吸一滞,双手捂脸不忍直视。

“我有的你也有,羞个什么劲儿?”对方越是羞赧便越是想做弄他,赫连稷故意凑上来,伸手便要去扯人衣带,忽然佯作粗蛮地低吼了一声:“衣服脱了。”

“!”云林秋捂脸的手立刻改去护衣服,耳根子红透地结巴道:“我..我睡地上罢...”

“嗯?”赫连稷挑挑眉,严肃道:“夜里凉,明日起来我可不想看到冻死的人。”

这毛毡帐子里密不透风,四处皆是绒毯,丝毫感不到寒意,可云林秋从未到过塞外,更未住过这样的毡房,又见对方脸上毫无玩笑的意味,一时无措地不知如何是好。

“既不愿和我一道睡也不怕冻,”赫连稷生得轮廓凛然,一旦沉下面孔相当吓人,对着少年一改先前的和煦,冷冷道:“不如把你关到牢里去睡?熬得过寒风又躲得了狼,天亮了再接你回来。”

“不!..不必了...”云林秋登时白了脸,没心思再分辨对方所言虚实,噌噌往榻里挪了几下。

男孩脸上不藏事,赫连稷差点就要大笑出来,看着那张俏脸一时青一时白,感到吓唬这人实在有趣得很。

“那就脱衣罢!”赫连稷往榻上大刺刺地仰躺下来,盯着床尾犹疑不决的人道。

罢了...自己也是男子,没什么吃亏不吃亏的,切不可逆了他...

云林秋心一横,囫囵褪了衫裤,紧紧裹着纯白里衣,找了处离那悍匪最远的地方,背过身侧躺下,身子蜷得比煮熟的虾米还弓些。

帐中火烛很快被吹灭了,云林秋绷紧身体大气不敢出,身后窸窸窣窣一阵被褥摩擦声,那个坚实滚烫的身体很快贴了上来,紧紧将自己桎梏在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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