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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身爱痕/这昆仑奴是哪来的/买几身塞外的冬服打道回府(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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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薄皮袄,抬眼就见赫连稷正目不转睛地注视着自己,心情大好地冲人咧嘴一笑:“这么一套穿上,还真成西域人了。”

赫连稷被那春水似的笑容暖化了,随手将那护着耳朵的羊皮帽戴在人头上,顺手揩了他脸蛋一把:“回头再给你做几件狼夷人的衣服,更好看。”

这动作亲密,云林秋羞得赶紧瞥了那摊主一眼,见人正忙着招呼另一拨生意,才放下心来点了点头。

今日的巴扎较昨日人只多不少,中央舞台上鼓乐喧天好不热闹,人群摩肩接踵,云林秋不肯被被抱起来又想看热闹,可在一众高头大马的塞外男子间却跟孩子似的视线受限,扯着赫连稷衣袖快步向前走时还被撞了好几下。

“瞎冲什么?”赫连稷看不下去,一把将横冲直闯地少年拉回身前,教训孩子似的照人屁股就是一巴掌,低声喝道:“真想跑丢了给人卖去?布和城里可有的是妓馆!”

昨夜留的浅伤还没好全,早上刚说过不许再打他,更别说还是这么光天化日之下!云林秋屁股热辣脸蛋也烧了起来,气哼哼地瞪了男人两眼,猛地甩了人手转头就要走。

走了没两步眼前便一阵天旋地转,赫连稷趁其不备,长臂一捞又将男孩扛到了肩上,低笑着训斥了句:“小矮个儿,还敢瞎跑瞎闹。”

被说了句个子矮,云林秋更火了,攥起拳头往人肩上砸了两记,边挣边不服气地分辩:“哪是我个子矮,是你们生得和巨人似的罢了!”

“老实点,再动就把你扔了。”赫连稷威胁地掐了下那小臀一把,迈着大步往中心舞台走去。

倒不是这声警告见效,实在是没事就被揪屁股太丢人了,云林秋身子一僵,骑在人肩上果真老实了。

江南少年的个子与塞外男子相较实在悬殊,若不细看,二人倒真像父亲扛着半大孩子般,云林秋依旧不自在,把皮帽往下压了又压,好像这般就能将脸挡住似的。

越靠近巴扎的中心舞台越水泄不通,舞台上,二十多名胡姬随着鲜明活泼的乐曲翩翩起舞,人人皆袒露腰际,轻纱拂面仅露一双眸子,扬眉扭颈,水波流转,接着竟一起旋转起来,裙裾飘扬,数分不停。

过去在江南只听闻胡姬善舞,舞姿与汉地大有不同,如今亲眼得见,果然名不虚传,云林秋看得入神,与男人十指相扣的手不自觉地紧紧攥起。

台上莺歌燕舞也不如这肩上的少年撩人心弦,赫连稷回应地握了握那两只小手,仰头看向云林秋精雕细刻的下颌,逗弄道:“好好记下,学好了跳给我看。”

云林秋轻哼一声,不屑答,抓住赫连稷脑袋上一只小辫揪了揪,权当报复。

一曲舞毕,众胡姬纷然退去,接着上来一名白袍男子,头上戴着圆顶白帽,留着山羊似的长胡须,身后牵着一串人,穿着粗麻布衣,具是被铁链拴着手脚。

这群人既不似胡人也不似汉人,皮肤深棕黝黑,大多双唇外翻鼻子宽大,看起来粗短敦实,云林秋既惊又奇,顾不上跟人置气,低头讨问道:“这些是什么人,怎的生得这么奇怪?”

“这些都是波斯人带来的昆仑奴,运到这儿来卖的。”赫连稷满脸见怪不怪。

“昆仑奴...”云林秋脸上的疑惑更深了,目光追回舞台,嘟哝着又问:“昆仑奴是打哪来的?”

“只听说是从南边海上抓来的,详的我也不清楚。”云林秋难得主动问了这么多,赫连稷受用,将掌中的小手贴在脸上蹭了蹭。

云林秋还想再打问几句,便听台上响鞭震耳,只见那波斯人执鞭照一个个昆仑奴抽下,逼他们成排跪好,好不残忍。

“怎的这样!”云林秋被那响鞭吓得一震,手心带汗地又捏了捏了男人的手。

“不喜欢就别看了。”赫连稷掂了掂肩膀,提醒道。

“不!我先看看...”云林秋赶紧摇头,目不转睛地盯着舞台。

台上已经开始了叫卖,波斯人执鞭叫价,台下踊跃了起来,没想到这昆仑奴在此地还颇有销路。

“这是在拍卖,已经叫到三十两了。”赫连稷热心在底下翻译道。

“这昆仑奴,会说话吗?”云林秋微微蹙着眉心,心中五味陈杂。

“兴许会说罢,只是听起来都似鸟兽那般,兴许久了也能学说主子的话。”赫连稷老实回答:“我没买过,也就不知道了。”

台上的昆仑奴已被买走了两个,都是五十两的价格,接下来是名十来岁的男孩,看起来竟比云林秋还小上几岁,神情呆滞地跪在地上,眼睛都不往台下扫。

云林秋心被狠狠揪了起来,不忍再看,拍了拍赫连稷的肩膀,轻声唤了句:“走吧...”

二人找到马,赫连稷将买的东西挂在马鞍上,先将人往上一抱,旋即再利落地翻身上马,搂着身前的少年骑马出城。

马跑出了几里地,方才满肚子问题的少年默默不语,赫连稷逗了他几次不凑效,佯怒沉声问了句:“怎么,要跟我回族中不高兴了?”

“不是!”云林秋唬了一跳,真当他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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