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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秋吃醋/无论如何都要护着心爱之人/寒风中赤膊上阵挖水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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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对这厮印象深刻,吓得立刻变了脸色,紧紧攥住赫连稷的后衣角,身子更往男人身后躲了躲。

“打猎可不是靠虚阵假式,但冬日里烧饭沐浴却是每日都要遇到的难处。”赫连稷不以为意地扬扬眉梢,话音中气十足。

“我们狼夷人千百年来就是这样过的,还需一个汉人指挥我们怎么过冬?”那叫赤里木的大汉蔑笑了一声,目光恨不能将赫连稷身后的少年剜出来一般,愈发嚣张地叫嚣:“我知道了,你是听了那汉人小子的!哈哈,是压在身下的时候听来的,还是撞着屁股的时候听来的?”

这话说得太露骨了,话音刚落人群里便也躁动起来,云林秋听得面红耳赤恨不能就地土遁,小手瞬间被赫连稷伸到身后的大手紧紧包覆了起来。

“我们这一部,也跟了我六七年了,谁家都有妻儿老母,做男人的冬日里再在帐中喝酒吃肉,女人们在外头洗菜做饭满手生疮,你们倒也坐得住。”

赫连稷这番话是用狼夷语说的,浅显明白,脸上无甚波澜继续说:“若不是有个‘汉人’告诉我,我还不知道世上有种房子,女人们可以在里面烧饭做菜,人人都可以在冬日里沐浴泡澡,造起来不过十天半个月的事,有何理由不在族里建一个?”

云林秋完全听不白,却能瞥见不少族人神情松动了,一人发问便有许多人附和起来。

“行!要我们做什么?”

“冬猎前还有一段日子,闲着也是闲着!”

.......

话至如此便是说定了,此时早已是日头偏西挂在了雪山尖上,云林秋没想到赫连稷效率快成这样,这便带人找出早年打井时用的铁锹,人分东西两队,与众狼夷壮汉一齐热火朝天地挖起来。

不料到了日头擦黑的时候,本该在布和过夜的其中一名青年竟骑着马回来了,看众人还在没命地挖地,远远就冲赫连稷喊开了:“今年冷得早,布和的砖窑停工了,就剩几十块,我们也不知道还该不该买,我就先回来问问!”

这名叫那日松的青年汉语意料之外的好,云林秋听到消息立刻愁得脸都皱了,小心翼翼地看了眼赫连稷,生怕对方觉得这一通成了瞎折腾。

用脚趾头想也知道几十块远远不够,赫连稷手撑着铲子把停了下来作思索状,就听那日松又说:“还有一个,就算砖厂有砖,但布和太远,我们刚搬上车试了试,发现砖头重难拉得很,就怕把马都跑瘦了也拉不完。”

“这砖好烧么,不难的话我们自己烧算了。”赫连稷寒风里赤着上身,一身肌肉汗津津的,同时向两人问道。

云林秋一筹莫展地摇摇头,不料那日松却拍了拍手,无所谓道:“若真打算咱们自己烧,明日我就去把那窑头绑回来,让他帮咱们也搭个砖窑子,替我们烧。”

“这怎么成?!”

“行,就这么办。”

云林秋与赫连稷几乎同时脱口而出,截然不同的反应让那日松顿时爆笑出声。

云林秋脸一阵青一阵白,斜瞅着毫无愧色的赫连稷,赫连稷这才意识到些许不妥,忙改口道:“是请,我们明日请他来。”

那日松在一旁憋的快岔气了。

“真的?”云林秋眯起眼,显然对这伙马匪的秉性十分不信赖。

“真的!”赫连稷大刺刺抹了把汗,立刻高声吩咐,“那日松,明早你就拿着银子去请人,听到了吗?”

“诶!”那日松忍笑应和,冲赫连稷扬扬下巴:“那我去了,明天能尽早地’请‘人!”

“晚饭也不吃了?”这家伙看起来比自己都急,赫连稷有些诧异地皱了皱眉。

“在布和买了几个肉包子,一路上垫过了。”那日松这就吹了口哨唤来正悠哉吃草的马儿,满面春风地飞身而上,这才道明原委:“他们那边可是房间开足了,人也叫上了,不去睡一晚岂不大亏!”

“滚去!”总不过是男人热衷的那些事,赫连稷哈哈大笑,冲人摆了摆手。

天色将晚,众人也撂铲子散了,云林秋被一股长风吹得瑟缩了一下,就被刚拿里衣擦完汗的赫连稷托着屁股抱了起来。

男人铜色的肌肤在寒风中依旧温热,云林秋老实被他抱着,心里一会儿想着这家伙要去“绑”窑头的话,一会儿又想着那日松要回妓馆睡觉那番兴高采烈的话,脸蛋自然看不见笑。

“怎么这一天愁眉不展的,逗也逗不乐。”赫连稷抱了他一会儿见人不吭声,掏出人搁在自己肩头的脸蛋,无奈地问。

云林秋可没脸说自己这是吃醋了,轻捏了他硬梆梆的胳膊一记,转移话题道:“你怎的也不怕冷...”

“林秋冷了罢?”赫连稷将人在怀中掂了掂,一只大手盖在他背上要替他挡风似的,笑道:“干了活便热了。”

“唔...”云林秋垂下眼睑哼哼了声,重新将脸蛋埋进赫连稷的肩窝里,难得看起来这般乖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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