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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秋冷水冲凉的糙汉/欢爱后逼林秋天天裸睡的腻乎霸道马匪头子(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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炊烟,高大的狼夷族人们往来忙碌,不时与赫连稷打声招呼,真真一副塞外风物图。

那日松的马车果真正朝着族中的白毡房驶来,后头板车上还坐好几人。

云林秋霎时间兴奋起来,拉着赫连稷要去迎,可走来几步越看越不对劲,待车驶到近前时,才赫然发现车后那几人竟是被捆住手脚捂着嘴,东倒西歪靠在一起的。

“.....!”

二人面面相觑,眼见云林秋脸色越来越不好看,赫连稷赶紧大呵一声,特意强调出一个“请”字:“不是让你们去‘请’吗!“

“这真不怪我们!”那日松与两名兄弟跳下马,满面无辜地耸耸肩:“我们捧着银子好言好语去请这窑头,哪知他竟说不来,还派这几人要赶我们出去,我们也是实在没办法才绑来的。”

“快将人解开!”这番强盗理由也只有这塞外蛮族才说得出口,云林秋急切道,若不是被赫连稷紧搂着肩膀,便自己要冲上去解绳子了。

“头儿,解开吗?“那日松看看云林秋,再次望向赫连稷,偏是首领亲自指示过才算数。

赫连稷认为那日松的理由非常充分,飒爽地摆摆手,甚至是一副宽宏大度地派头:“既然绑来了我们便不多计较,把砖窑替我们盖好了就成。”

云林秋仰天长叹,大叹跟这路马匪子果真讲不通道理,赫连稷不知男孩长吁短叹为哪般,大手还毫不避讳地拍拍他的屁股,大剌剌地冲他咧了一口大白牙。

几人一路上早知落入狼夷人地盘,再看眼前冷厉魁梧的首领气势昭昭,刚松了绑便扑通通接连跪倒,瑟瑟发抖地冲赫连稷直磕头,嘴里高呼“大王饶命!大王饶命!”。

这情景简直不忍卒睹,云林秋难堪地捏了捏眉心,就听赫连稷又继续说开了:“为何请你们来,想必各位已经清楚了,我们不打算伤人,只想请诸位帮个忙。“

赫连稷本意是安抚一下,可经由嘴里说出来却带上了威胁的意味,砖窑众人以为自己被抓了徭役,头磕的更厉害了。

“给人请进去...”云林秋捶了男人后腰一记,低声嗔道,岂知小动作被那日松他们看去,几名狼夷青年又冲赫连稷调侃地连连吹着响哨,惹得云林秋登时面红耳赤,转身想走。

“那日松,当心我给你扔冰湖里去!”赫连稷哈哈大笑,一躬身将就要遁逃的男孩扛上肩头,冲几名手下勾勾手,嘱咐道:“把人请帐里去,让林秋和他们说!”

云林秋这下高得傲立群雄,顿时成了众人的焦点,脸上一阵青一阵红的,费劲地缩起上身,面红滴血地小声嗔怒。

“我说什么他们都怕,你来与他们解释,好不好?”赫连稷将他掂了掂抱低了些,看人一脸羞恼的委屈样,赶紧正色地哄道。

“你就是蛮人...”云林秋咬着嘴唇,被男人抱进了帐里,才无甚底气地嘟哝了句。

“是,我是蛮人,林秋是雅人。”赫连稷毫不介意地咧着嘴,抱着人坐在矮几旁,逮着人脸蛋左右又各亲了一口。

“你不许再吭声了...”云林秋脸上的红霞退下,耳根子还微微发着烧,把赫连稷往墙边作势推了推,语气听着倒是不恼了:“你叫阿恰备些油茶来吧。”

窑头和几名砖厂伙计很快被那日松“请”进门来,云林秋在矮几边正襟危坐,仔细观瞧之下才发现,那砖窑掌柜竟是个汉人,难怪方才听起来带些关外口音。

诸人战战兢兢地聚成一团,惊惧又好奇地望着眼前隽秀的汉人少年,云林秋有些不自在,费了好大劲才劝几人坐下,恰好油茶也到了,便扶袖做了个“请”姿,方开口道:“诸位大哥,我们族中打算造些房舍,无奈布和太远拉砖费时费力,时节渐冷各位又停了工,这才想着自己造个砖窑,可苦于不知其法,遂请诸位...”

少年人说话文雅,嗓子又跟丝竹似的婉转,几名窑工正瞪眼听得一愣一愣的,就听身后仓啷一声刀刃出鞘的锐响,云林秋下意识转头,只见赫连稷正悠哉游哉地撑头倚坐,自顾自地单手玩转一把脱鞘短刀,利刃灵活翻转,却未伤手分毫。

面色好容易和缓些的窑工们瞬间又是一脸惶恐,领头的关外男人慌忙答应:“这都好说,我们帮!一定帮!”

“那好,这就随我去吧。”赫连稷听罢,腾一下站起身,朝帐门扬了扬下巴,一点客套都没有。

一伙人求救似的朝云林秋望去,云林秋掬了把汗,叠起双手作了个揖,无奈道:“劳烦各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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