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助理和哥哥轮番舔穴(蛋:孕后囚禁)(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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搭腔,他坐着不太舒服,挪来挪去,孔方朔说:“猗猗,你怎么了?”

“没怎么。”

“遇到困难可以告诉哥哥。”孔方朔有点自说自话,“我会帮你解决。”

他说会“帮”他解决,他甚至不说一起解决。孔玉猗几乎瞬间上火,哼了一声,什么也没说。

“……最近你推了不少会,来公司次数也少了。”孔方朔面对他很温吞,“我知道你和张明岳走得近,但业务上的事不是那么简单的。”

“那是怎么简单,你做就简单了?”孔玉猗说,“我不来不是正好吗,不是还有你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孔方朔把手指插在一起,“公司不是你我的,是孔家的。父亲做这样的安排,是希望我们共同经营。哥哥不会抢你的东西,我只是想让你拿得更稳当。”

“你说错了,公司是我的,就是我的。”

孔方朔大概对他这样子难以招架,不再说什么,而是打开桌上的暗格,取出一个盒子,又取出一个袋子,最后包着的是一个牛皮纸的信封。

孔玉猗扫了一眼,浑身如坠冰窟,瞬间便动弹不得。

“有人把这个寄到老宅。因为写的是我的名字,所以只有我看过。”

一张张照片,孔玉猗看得寒毛倒竖……没有拍到别人,只有他张着腿吐着舌头,像条狗一样祈怜的样子。越往后越过分,他甚至不记得自己的什么时候做过这样的举动,双手掰着两瓣阴唇,把内里湿红的嫩肉都挤出来给别人看……他头晕目眩,几乎就要昏厥过去,半天才回过神来,汗水浸湿了后背。

他不敢抬头看对方的眼神,嘴唇发麻地问:“……什么时候。”

“半个月前。”

这么说他还给了他半个月坦白机会,孔玉猗不敢想了,脑海一片空白。直到一只手抚摸他的发顶:“我约了心理医生,下午三点到,哥哥会一直陪着你。”

“你觉得我有病吗?”

“不管有什么问题,哥哥会帮你解决。”

“我问你是不是觉得我有毛病!”孔玉猗猛地站起来,撞到桌子,水杯碎了一地。孔方朔给他倒了牛奶,他又不是婴儿。他蹲下去捡碎片,划伤了指尖,刺痛感蔓延开,让人清醒又模糊。

等到孔方朔小心翼翼地掰开他的手,他才发现自己攥着碎片。对方的眼神很奇怪,他根本看不懂,却觉得悲伤。孔玉猗又问了一次:“……你是不是觉得我有毛病。”

孔方朔没说话,收拾了一地狼藉。等他再坐回沙发上,孔玉猗突然扑上去,跪坐在沙发旁,扶着他的膝盖说:“你硬了。”

孔方朔难以辩驳,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你怎么硬了?”孔玉猗心中涌上一阵狂喜,他说不清为什么,既想哭又想笑。他把脸贴在对方的膝盖上,双眼紧盯着他,“哥哥,你才有毛病,我们有血缘关系……”

“为什么我要看心理医生?我好得很;如果你想管我,为什么不早点管?我知道你都看见了,你看见爸爸和我很亲密吧?你看见他打我的时候为什么不管?你看见他脱我裤子的时候怎么不管?”

他越说越激动,甚至语无伦次起来:“你也跟他一样,你们俩才有病,都是心理变态。他害了我还不够,你也要害我……你更恶心,你还要装作对我好……你知道我跟张明岳走得近、我们才不止是走得近,我们每周都上床……”

“够了。”孔方朔抓了一下他的手,力道大得好像能把他碾碎。但他很快就松开了,无力地说:“……我希望你不受伤害。”

“那你帮帮我。”孔玉猗心里兴奋着,胸腔躁动不停。他还从未见过任何一个人在他面前如此低眉顺眼,何况这个人是孔方朔。他爬到沙发上,脱下裤子,露出被玩弄到夸张的阴阜。孔方朔的脸还能再白几分,他眼前淫乱的肉花,肿胀、糜艳,被肥厚的肉阜挤出了汁,沿着纹理蜿蜒而下。比照片又要淫贱几倍,可也美得吓人。

“不是帮我解决吗,快解决啊。”孔玉猗恨恨地盯着他,心里畅快极了。他们其实没有什么仇怨——顶多是他单方面的——但这不妨碍他报复他。孔方朔神情复杂地看着他,然后慢慢躺了下去。

孔玉猗膝行至他面前,绽放的肉花离他的脸不到一掌距。他颤着手把阴唇分开,一丝淫液垂了下去,正好落到孔方朔嘴唇上。

孔方朔抿了下嘴,自然而然用舌头卷了进去,两块颧骨上皮肤活灵灵地红了。孔玉猗想笑,露出来表情却让人哀怜。他坐下去,抓着哥哥的头发。孔方朔的脸型很完美,额头形状也端正,但他鲜少露出来。孔玉猗弄乱了他的头发,摸索他头上的疤痕。淋浴头是金属的,让他缝了四针,还留了一段时间光头。那块新生的肌肤很光滑,但凹凸不平,创伤通过手指反馈给他,孔玉猗高兴不起来了。他突然觉得哥哥是无辜的,他突然又爱自己的兄弟了,突然回到在一个浴盆里洗澡的纯洁童年。

可孔方朔的嘴唇还在他身下痴缠,他用舌尖拨弄着那颗阴蒂,围在根部打转,然后又按上去,周而复始。孔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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