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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子和视奸(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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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体……很脆弱。”

“你累了吗?”云默摸着他的头发,黑色卷曲的短发,在他手指间绕来绕去,带着一点浴室里的湿气和栀子香。索尔环抱着他,同时也蜷在他怀里,苍白手臂泛出石膏般的润泽。

索尔没有回答他,只是孩子般撇嘴,从他腰间抬头向上看,情态尤似小猫。不过对于宠物来说他实在重了些,压着胸腔,当云默呼吸的时候,隔膜向外推出;而他就像故意一样,紧紧贴上来,塞满互相的起伏,仿佛一具铸模中的铜像。

“你压得我不能呼吸了。”

“是吗?”索尔依然无辜地看着他,然后用一只手握住他的脖子。血液在掌心中脉脉涌动,隔着一层又一层筋膜,肌群包裹住一道气流。他收紧手指,对方抖了一下,呼出一大口气。

“……其实充满错误。”索尔说,“只从一个地方汲取氧气……但没有氧气,人类马上就会死去。”

“我想我们都会避免那事发生,”云默舔了下嘴唇,并非出于干渴,“……把你的手放开。”

“……而且,它让人过分迷恋。”

“我可以当成恭维吗?”

“你迷恋我的肉体。”

“好吧,”云默挑了下眉毛,打量他柔韧身体。“确实是这样。”

“这不好,”索尔看着他,侧头露出脖颈根处小痣。疏星点墨,千万种委屈,“你没见过真的。”

“真的什么?”云默心想,他又听不懂他说话了。也许是他年纪太大、或者太笨?真的索尔是什么,去掉皮囊,珊瑚丛般的血管和坚硬骨架……

他痒得缩了一下,后脑勺磕到墙壁,发出咚的一声。

他忍不住责怪:“你在干什么?”

索尔舔了他的肚脐眼,唇舌又来到小腹,轻轻叼起皮肉咬着。

“如果有一根脐带,让你和我相连。”他看着他,黑色睫毛下的瞳孔微微放大,“你就能了解……我。”

早晨六点,一根银色金属管道插进它的肚脐,电流缓缓进入,从腹部的插口,涌入全身。赛文站在走廊尽头,和给它供能的‘墙壁母亲’——准确来说是墙体里的几根电线——在一起。这是它唯一能够得到什么的地方,一个机器人唯一被准许索取的,无非是生存下去的动力。

半小时后,充能结束了。它听见卧室传出响声,即他当前的主人的所在处。那是一种隐忍的发声,伴随着喘息和摩擦,在传感器中无限放大。

卧房开着一条缝,这或许是一种习惯,亦或是一种暗示,恰好给人窥视之机。云默侧躺在床上,双腿间夹着一床叠成几层的被子,腰部不住向前耸动。

他的内衣没有穿好。这是赛文首先担心的事项,主人的仪表对他来说十分重要。但介于这是一个非常私人的空间,它并没有加以干预。云默背对着房门,浅蓝色内裤有一半夹在了臀缝里,露出那半边臀肉,它们因为摩擦变成粉色。他的内服以一种不大妥帖的方式被穿着,裆部拧在一起,沿着中缝开始潮湿。赛文推算出他曾拉着布料摩擦自己的阴蒂。这是种常见而矜持的自慰方式,常见于性经验不丰富的女性。云默显然不是,但不难看出他对刺激外阴的偏好,此刻在被褥上撞击阴阜也是其表象。

他发出一声呜咽,翻身压住被子,就像紧紧拥着一具躯体。一个近乎残酷的拥抱,两条手臂嵌入棉质的肉身,双腿疯狂相拥。他骑着它,像一艘暴风中的船,床架发出嘎吱嘎吱响声,似乎做回应——它受不了热情。床和被褥和枕头和它——赛文的电子眼睛——它们都是死的,金属的坟茔中没有情爱憎恶,没有繁衍交配,也没有淫邪放荡。它们只是看着,在时间的茧房中,一个人类孤身交媾的寂寞。

云默绞紧双腿,小腹一阵抽动。有时候,我嫉妒你的床单和枕——索尔是这么说的,他的嘴唇扭曲又展开,舌尖顶出冷酷的艳色,在他脐下三寸撩拨。他的舌头、手指、膝盖,他的睫毛在小腹上扫过留下瘙痒。他的眼睛盯着,双手握着他的膝盖,就像摆弄一副人偶。云默没有力气挣过他,头歪在一边,双腿间柔嫩的穴完全暴露。索尔的手很烫,这是他难得的情热。那双手像一对钢钳般架着他。他的阴茎笔直,阴唇在颤抖,蒂珠鼓胀,屄口收缩着分泌体液。他做好准备承受,舌头、手指、甚至膝盖,重重按上充血的阴蒂,那么他马上就会高潮。

但索尔什么都没有做,只是看着,喘息低沉,双眸阴鸷。他好像第一次从西洋镜里窥见马戏的小孩,恐惧和亢奋在脑海中发酵。他呼出的气,在他腿间轻抚,留下缠绵的吻痕。

“有一天,”索尔说,目光一刻也不离开。他凶狠的表情,饥饿与餍足交织,“我只是看着你,就能让你高潮。”

云默眼前一白,烟花爆裂,哆嗦着倒了下去,蓝色的布料慢慢湿了一块。他很久没有做过了,阴阜像失禁一样漏着。等他意识到这点,被褥已经没法再盖了。

他难耐地叹了口气,把头扭向一边——一个面无表情的男人正从门缝间盯着他。云默几乎瞬间尖叫出声,心跳盖过了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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