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发烧（2 / 2）

的衣服都被弄得潮潮的。

“你钥匙呢？我回去给你拿身干衣服。”

蒋祈年指指裤兜，秦思玄拿了钥匙就跑了，过了好一会儿才回来，大夫已经给他扎上针了，蒋祈年都躺着睡着了。

他过去把人弄醒，拎着瓶把他捞进卫生间换裤子，任劳任怨。

蒋祈年身体乏力地厉害，吊瓶挂在墙上的挂钩上，小诊所条件简陋，只有蹲坑，秦思玄还搬了个小凳子套上个塑料袋进来，让蒋祈年坐在上边。

察觉到大腿光溜溜的有点发凉，蒋祈年嗫嚅半天道：“你不会是想在这来一炮吧？”

“要是在这给你来一下，你明天也不用去学校了。”

秦思玄给他换上干净的内裤，又让他抬脚给他套裤子，发了烧的蒋祈年跟喝醉了似的，脑袋一片浆糊，但是很乖，让他抬腿就抬腿，让他转身就转身，跟个机器娃娃一样。

就在蒋祈年站起来让秦思玄给他提裤子的时候，他突然没头没脑问了一句：“你是不是有喜欢的人？”

秦思玄一愣，接着把蒋祈年前前后后看了一圈，发现穿好了才回话，“没有。”

“那哥哥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