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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蛰伏(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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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雁柳母亲姓赵,上面有位姐姐,这赵氏姐妹一如古时汉成帝后宫那对“赵氏姐妹”,生得可谓是花容月貌,千娇百媚。

两朵娇花,各有其命。后来一个嫁到到富贾何家做太太,一个跟着姓琴的画师跑了。这穷画师整日奔波烟花柳巷卖姑娘小像,赚多少花多少,纵然这赵氏妹子持家有方也还是走到了穷途末路。画师早有打算,转眼就把房中娇娘卖了个好价。

赵氏妹子有预感,事发前曾给嫁与富商的姐姐修书一封,痛骂自己看错人,又说自己万一出事,千万从她那混蛋丈夫手里解救出孩子。

琴雁柳的母亲是在妓院里自戕没的。

后来他被姨妈接走,再也没见过混蛋父亲。姨妈第一次见他时眼都直了,直叹她们两姐妹生的孩子容貌如此相像。

他与这位“假孪生”表哥一起长大,一起读书,后来心中生出女儿柔情,又厮混到一起。

拜他那不成器的父亲所赐。卖妻子送孩子的钱都花光后,公然又卖起春宫画来。学堂里有几位同窗知道了,就故意往他书里夹些怪东西。琴雁柳起初愤恨,后来年岁渐长,偶尔瞄上两眼,又羞又气,夜里多发淫梦。

他对于性的萌芽很早就发生了。他探索自己的身体,对欲望有超于同龄人的理解,懂得如何淫而美,痛恨丑陋的淫荡。

他舒开玉股,他娇声迭迭,吐吸收纳,揉散淫芯,含羞怯怯享春情,款款摆腰渡真心。

叫当年的何鸣钟如何不沉溺?

如今他为这一份爱,又重演了他母亲的悲剧,甚至更痴更拼。他心甘情愿沦为他人的淫乐品,最后落得美也丢了,血也凉了,爱也忘了,两瓣玉臀摇烂,一口柳叶窍也开。

卖布郎每回都说着对他痴心一片,可弄他时却又如狎妓那般。故意要他吟出春声,故意要他摆腰求欢,银枪塞嘴入,笞胎肌上浮。

琴雁柳有时是真无力应对了,双手搭在床沿,半颗头探出帐外,任他顶得轻幔飘扬,比风里浪里更晃荡。

卖布郎就把手移到他肩上,生生往回按,扯得他乳珠几乎磨掉。翻过他来,笑呵呵又说:“你亲一亲我的嘴,冤家,我马上叫你入极乐世界。”

琴雁柳嫌弃地别开头,看也不想看。

他品味这欲望,觉得很苦,想发呆走神,卖布郎便故意亲他,吸引他注意。

卖布郎的精力好像是无限的,他一切都太神秘了,让人捉摸不透。琴雁柳每每被他弄得双腿难合,淫窍肿润,肥花吐蜜娇滴滴一片狼藉。那杆杨柳腰,动情时挣扎翻转,掐在手中勒出条赤蛇印,盘在腰上皮上,诱人尝上两口。

弄得太凶了,琴雁柳也哭。捂着眼静悄悄把泪滚出来,一声不吭,绝不求饶。

卖布郎叼他肉茎,使他“大展雄风”,夸“好刚强的男儿”、“亭亭净植真英雄”,甚至吟诗:“咬定青山不放松,立根原在破岩中。千磨万击还坚劲,任尔东南西北风。”

气得琴雁柳双手发抖,耳刮子抽过去脸都给他打歪。

卖布郎挨了耳光也不计较,趁琴雁柳的手离开,正好吻他哭红了的眼,品那两滴微咸泪花,如采得的宝露。

有时琴雁柳也会生出一瞬的想法:他或许是真爱我。

但随即而来暴风骤雨般的抽插又使他将这种想法即刻抛之脑后。

把人玩够了,他最后都要把白精喂到琴雁柳嘴里,说能助其功法精进。琴雁柳从不见恶心,甚至会极力鼓弄唇舌咂尽精水。

卖布郎把他抱在怀中问:“你也总这样吃他那根夯货?吹箫本事这样高,命都要吸走了。”

琴雁柳不会答他这种话,达到目的便掩好衣衫离开,留卖布郎意犹未尽。

这两日琴雁柳不来骚扰,天下太平,何公子的病也有起色。何家把何公子要的书送来了,三十一本,把黄秀才的书架填得严丝合缝。

阳光照进屋里,外面天气也好。黄秀才见何公子坐在窗边看书,暖风吹拂,看起来脸色都红润了些,便想拉他出去走走,正好去取他娘订的布。

何公子本不想去,可耐不住黄秀才纠缠。自从黄秀才被柳郎附身后,行为举止颇为怪异。比如,时时都想粘着他……何鸣钟甚苦恼。

远远见到卖布郎在后院晒东西,黄秀才站在门外喊:“有人来取布了。”

卖布郎放下手里的活出门来见。

一位是黄秀才,清新俊逸,眼神放光,却莫名透着股呆头鹅的气质。另一位仪表堂堂,但面色苍白,是久病之态。

“请进请进,我这就去取。”

卖布郎撩开门帘,钻回屋中翻找。黄秀才随后进去,回头看何公子未动,打起帘子伸手接他,道一句:“夫人请。”

何鸣钟看向他,欲语还休,没搭他的手,自己进门。

“这就是了。”卖布郎把货呈上,“你在我这里做,还是另找人?”

黄秀才他娘本打算买了布自己在家做的,正好省些钱。但现在人走了只留下布,村里也没别家可做衣裳,黄秀才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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