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良宵(2 / 2)
服了?”黄祺业迫不及待问这个,任双臀间流出白浆,分不出心思去管。
何鸣钟转开头。
黄祺业点盏烛火,去为他倒来些水,喂他喝下。
“擦一擦。”何鸣钟丢张帕子到他腿上。
黄祺业拿起帕子才看见身下狼藉模样,臀间的异样感更加明显。慌慌张张拿着帕子胡乱擦几下,突然意识到这是平日里何鸣钟咳嗽捂嘴的帕子,小腹一紧,脸滚烫。
察觉他没了动作,何鸣钟看过去,发现他原来望着帕子在发呆。
“收拾妥当早点休息。”
“啊……好。”
黄祺业穿上衣服跑出去,守夜的下人听见动静惊醒,黄祺业硬着头皮叫他打盆水来。下人问他要水做什么,他半天答不出个一二三,只好撒谎,说何公子有点烧,敷冷帕子给他降降热。
水打来,黄祺业把下人赶出去,说自己能照顾他。过了许久出来时,见人来接盆子,他顺手就泼在树下,还了个空盆,做贼般钻回屋里。
何鸣钟大约是睡了,半点动静也没有。黄祺业爬上床,挪动身子靠他近些,今夜恍如一梦。
琴雁柳从何鸣钟的左耳朵里飘出来,重新跳进黄祺业心里。
“怎样,我说让你享福,不假吧?”
黄祺业又听见琴雁柳的声音,醍醐灌顶,“是你做的!”
琴雁柳大笑,回答:“哈哈哈举手之劳。他的滋味如何?嗯……抑或是,我的滋味如何?”
“疯子!你真疯了!他把你当作什么人,你现在又把他当作什么!”黄祺业美梦初醒,唯余失望。
可他的谴责于琴雁柳而言又有什么意义,琴雁柳如今是游乐人间的鬼,把悲欢离合、酸甜苦辣痛饮千杯也不够过瘾。
但在这件事上琴雁柳的确撒了个谎。他未曾真正操控何鸣钟的身体,只是在他耳边,做了一回催化剂。他看黄祺业大起大落,又使他回味起自己的从前,笑着笑着几滴血泪不禁洒出……
这乱糟糟的关系里还有一员猛将应当一提。
渡部年岁不可考,连自己也记不清。他这漫——长——的一生,时至今日已见过太多的人和事,连紫线都已攒下两捆。良宵苦短,他一条条把线抽出来找。
烦死了,烦死了,琴雁柳的到底是哪一条?
墙后的架子上,瓷瓶一个接一个地震动着,不时传出虫鸣般的哀嚎,凄厉又微不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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