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捆在床头跪着挨藤棍小爸劝架/哪儿学的规矩丈夫问话都敢不答(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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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来。”

穆沉自认为手里是收了力的,男孩这样的反应激烈得夸张,鸡毛掸子在他的手臂上点了点,声音冷得结冰。

“哥...呜...”

屁股上的肿棱就是轻轻碰一碰都刺痛烫手,桃桃透过眼泪畏惧地看着冷酷的丈夫,终究是哆哆嗦嗦地又爬了回去,把受伤的小屁股抵在床沿重新摆好,臀肉却畏缩地微微绷着。

“咻~啪!”、“咻~啪!”...

“啊...!疼....好疼....呃呜...”

身后的鸡毛掸子没给予任何喘息的机会,在空中划出蓄力的长弧线,着重照着臀峰揍,两下连续狠疾的鞭打,像生了刀刺般钩起软嫩的臀肉,钻心地疼。

第二记责打抽中了上一道旧痕,叠加的剧痛让桃桃像被踩了尾巴的猫儿般汗毛倒竖,两腿疼得痉挛,尖叫着再次疼得偏转过身体,喉咙发紧地哀求:“哥哥...别用...呜...别用这个打....”

“现在老实挨打都不会了,是不是?”穆沉的目光透出掩不住的怒火,与男孩对峙了几秒后,一把卡住他的后颈将人拎了起来,拖拽待宰的绵羊般大力拖拽到床头,“咻”一声抽出腰间皮带,将桃桃两只细手腕拴在床头的栅栏上。

“哥..!呃呜...哥...”身体被迫跪着,双手像个古时候的囚犯般桎梏在身前,桃桃不置信地偏头望向重阎罗王似的丈夫,除了声嘶力竭地哭着“哥哥”什么都喊不出来,全身像筛子似的抖着,眼睁睁看着男人举起粗壮的胳膊,倒拿的鸡毛掸子快速挥下,尖锐的破风声后,屁股上便是一阵剧烈的疼痛。

“哇呜...!”

红肿的屁股上接二连三暴起纷乱的肿紫肉棱,男孩高亢的哭声扬到至高点,鸡毛掸子打在皮肉上效果与藤条无异,甚至因重量更沉,不仅表皮感到如刀割般的锐痛,可怕的肿痛也如烧红的钢针般齐刷刷往肉里钻。

“揍你几下就给我满屋子窜?”

“咻~啪!”

“犯了错就想让我把你卖了?!”

“咻~啪!”

“做事说话不过脑子,也该过过屁股!”

“咻~啪!”

........

穆沉很少这样边揍边训,越训火气就越打,严厉的笞打流水似的往臀肉上送,小屁股就这么点大,骇人的肿痕很快就布满了两团胖嘟嘟的肉丘。

跪着的姿势已经支撑了半身的重量,无依无靠的小屁股承担了鸡毛掸子所有的力道,快速的抽打难免重复揍在先前的伤痕上,落在细嫩的大腿根,每一下都在刷新男孩对疼痛的承受力。

“哇呜...!我错了...啊呜...我知道错了...哥...我错了...呜...”屁股大约已经被抽烂了,桃桃躲也躲不了,逃也逃不掉,左扭右转地摆动屁股,却怎么都摆脱不掉身后凌厉的笞打,更多求饶的话也想不出来,只知道撕心裂肺地哀嚎认错。

无法躲避的惩罚实在太可怕,被揍得糟头乱发的桃桃像个犯了错的小奴隶,两只小手徒劳地挣扎,不仅挣脱不掉,反而勒紫了手腕,看起来便更像个身世凄惨的小奴隶了。

陈诺刚从文艺队排练回来,一进屋就觉得气氛不对,管家佣人们面色凝重地忙碌,却不见桃桃热情的小身影。

丈夫还没有回家,陈诺习惯回家后先换居家服,刚踏上二楼转角的台阶便听见隐隐的哭喊声,心里瞬间咯噔一下,焦急地加快脚步小跑了起来。

哭声来自二儿子穆沉的房间,快到门边时,细物破风的着肉声也钻进了耳膜,衬得桃桃声嘶力竭的哭喊格外凄楚可怜。

“小沉!这是在干嘛呀!快别打了!人被打坏了怎么办!”陈诺敲门大喊起来,声音带着带着哭腔,他最害怕omega男孩挨揍时撕心裂肺的哭喊,那样在极度悬殊的体力差下被迫承受责打的凄惨让他无法不联想到自己被苦打时的无助,更何况眼前挨打的是在他看来乖巧到没有任何瑕疵的桃桃。

屋里受责的男孩也在哭,上气不接下气连认错的话也说不出了,别扭的跪姿很难受,身后仿佛皮开肉绽般的疼痛更是熬不住,疼得让人后悔长了屁股。

残忍的藤棍从屁股到大腿反复揍了几遍,小屁股几乎肿起了两指高并不均匀的僵痕,伤痕交叠处肿得几乎只剩一层透明的薄皮,肉肉硬得再怎么打都晃不起来了。

第八十三下鸡毛掸子,水蜜桃般的嫩屁股被揍成了熟透的烂蜜桃,可怜的小屁股看起来已经一下都受不住了,紫胀的臀肉下印着妖冶的艳红色,与暗紫瘀青混合在一起,真像皮开肉绽了般凄楚。

穆沉听到了屋外小爸爸的叫喊,手中的凶器才算挥不起来了,看着下半截身子一片凄楚的男孩,猛一使劲掰折了藤棍,将鸡毛掸子的残骸扔到一边,俯身给桃桃松了双手的桎梏。

细白的两只嫩腕子被勒出了明显的青紫,小手更是像冻伤般憋得红肿,桃桃像被抽了筋脉般全身瘫软地滑倒在床上,凄惨的哭声很快收起,只剩压抑不住的急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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