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2 / 2)
“我要是得了新冠,”吴观说,“不用你躲我,我也一定躲得你远远的。”
周榷微微翘起嘴角,笑得有些勉强。
吴观深吸一口气,鼓足了勇气,身体很拘谨,却也尽量让声音听起来很放松:“你不会歧视我,也不打算躲着我,那么是否可以试着靠近我?”
周榷心慌到手抖:吴观还是说出了他最怕听到的话。他百感交集,愧疚不已,却也只能选择婉拒:“对不起,我……”
吴观猜到了他得到的会是这样的答复,但是并不甘心就此接受:“一定要拒绝吗?”
周榷像是卡带的收音机,只会重复放着道歉的话:“对不起……”
吴观叹了口气:“虽然我知道问这样的问题没有意义,但我还是想要一个原因。”
周榷沉思片刻,答得很轻,显然没什么底气:“因为我只把你当成朋友……”
“朋友变情人,”吴观调侃,“貌似也是很常见的戏剧桥段。”
周榷没什么自信地摇晃着脑袋:“我怕失去你这个朋友。”
“我保证你不会失去我这个朋友。”吴观问,“就算这样说,你也不愿意和我试试看吗?”
周榷没有回答,因为他无法告诉吴观:他不是不想,而是不敢。
吴观察觉到了周榷的迟疑,于是说出自己的推测:“是因为无法接受同性之间的性行为吗?”
周榷臊红了脸:“我无法想象自己和你做那种事……”
不是不能做,而是不能和我做。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吴观还是决定放手一搏:“要不要试一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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