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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烛(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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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出的一声“嗯”,更是顷刻把他那不切实际的梦击碎得彻彻底底。

秦子凛深呼吸一口气,放下手中秤杆,掀起衣摆,坐在了床边椅子上。

影影绰绰的红色烛火下,在外人眼中本该今早行周公之礼的两人,却不约而同地沉默着,甚至都没有眼神的交流。

沈青阑有些难以承受这满室的寂静,虽然按计划,两人应当等到丑时,静候那妖邪上钩,可不知为何,他满脑子都是这几日里秦子凛对他的冷漠,心里莫名生了些闷气。

一侧眼,却发现秦子凛仍端坐着,面色平静,一点都看不到方才掀起盖头时对他的含情脉脉,好像与他呆在同一个屋里的是一个陌生人。

“你在生师娘的气?生气师娘对他们撒谎我是你的道侣?”沈青阑忍不住先开口,打破这寂静,他实在想不到别的原因,可以让秦子凛一连几天都这表现。

秦子凛闻言一怔:“没有。”可眼底不由又闪过一丝神伤。

“那你这几天为何都这般与我相处?”沈青阑气极。

秦子凛张开嘴,却吐不出半个字。

其实,秦子凛这些天尽量减少与沈青阑的交流,不是因为他讨厌沈青阑,他这辈子都不会讨厌沈青阑。

但是他的这些变化却也和那天沈青阑的一番话有关。

因为那番话,秦子凛意识到,自他和师娘下山开始,他就在不知不觉中以极其缓慢的速度,开始跨越两人本就界定好的关系。

秦子凛想要更多。

他想要除却为师娘解毒之外,更深一层的关系——

他想要师娘心里有他。

两人下山开始的那些时日里,没有熟人出现在眼前,以时刻提醒他与沈青阑的世俗关系,他心里阴暗的一角便开始有些肆无忌惮地奢求,那本不该染指的东西。

他开始慢慢沉迷其中,即便他时刻提醒着注意着,可依旧无法逆转,只能看着自己陷入那幻梦之中,直至无法自拔,无可救药。

但是沈青阑那番话却狠狠摇醒了他,让他知道两人的关系,只能止步于此了,再多跨一步,于谁,都不会有好下场。

“既然你不生气,那你为什么离我坐那么远?”沈青阑语气里有些责怪。

秦子凛一愣,犹豫了片刻,起身走到床前,掀起衣摆,坐在了沈青阑的身边。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秦子凛一靠近坐下,沈青阑瞬间觉得身体没那么燥热了,呼吸都舒畅了几分。

可还是难受。

随着时间的流逝,沈青阑体温愈发升高。

他只觉得自己是一块放在蒸笼里面团,被热气蒸得全身酥软,连带里头噎入的一粒红豆泥,都被蒸得快要融化。

而靠近秦子凛那一边身子,却稍稍要凉快上那么一两分。

两人仍旧不说话,但是沈青阑却在一点一点地往秦子凛那边靠。

越挨越近,越挨越近。

直至,两人肩膀和大腿都贴在一起。

秦子凛早就注意到来沈青阑的小动作,但是一直没出声,直到两人都贴在一起了,他终于问:“师娘,你怎么了?”

“子凛,我好热…唔……”沈青阑话音一落,就立马发出了一声娇柔地呢喃。

因为沈青阑很清晰地感受到了两腿之间有一股热流,流了出来。

发情期,提前了?!

沈青阑脑子里哄得炸开。

一旁的秦子凛见其异样,刚想询问一二,可话还没说出口,电光火石之间,一个天旋地转,他竟然被人扑倒,给压在了床上!

而虚压着他的沈青阑喘着粗气,炙热的鼻息喷洒在他的脸庞上,秦子凛几乎瞬间就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师娘,你……”秦子凛话说到一半,忽然没了声,因为他被人死死咬住了唇。

沈青阑的吻技并不好,甚至可以说得上是烂,像是兽类的死咬。

可这一切变化都是在几个呼吸间完成的,快到秦子凛还没从这个凶残的吻里缓过神,就发现自己衣服都直接给扯烂,胯下那根粗壮的物什被一双手握住,随便给撸动几下,待到硬了,就想往自己腿间那口小穴里送。

虽然那小穴已经湿得不像话,但就这么直接硬生生要把那肉柱吞下去,下场之惨烈,几乎是可以预见的。

秦子凛立马起身,钳住身上人的肩膀,不然他继续。

秦子凛捉急地问:“师娘,你是发情期到了吗?”

话一说出口,秦子凛就意识到这个问题的答案已经明晃晃地摆在了眼前。

沈青阑腿间那穴没能得到及时的抚慰,情欲如热油一般洗涮着他的每一根神经,他已经难受得泪流满面,嘴里喊着:“给我…给我……你快给我…那里好难受……”

秦子凛之前与师娘闹起的生疏已被他抛至九霄云外,他看着眼前难受得哭出来的沈青阑,也是心如刀割。

可理智还是告诉他,不能放任沈青阑就这么伤害自己,他组织着语言:“师娘,你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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