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最后一道暗线却非最后一颗暗子(3 / 3)
一起。即便几人当时看着似乎并不亲密。
“掌明灯是朝廷暗子,一切便都说得通了。”秋方维一出场便发出如此感慨,并向俞清聪拱手道:“阿聪师弟计谋过人,愚兄深感佩服。这武林盟主仍是该由您担任。”
俞清聪却道:“你我结义兄弟之间无需客气,坦白说我也不好这个名利,你且让我归隐山林弹琴画画吧。”
秋方维道:“世人只知权势好,不知责任重,愚兄也不愿管这些许乱糟糟的江湖事。”
俞升哈哈笑道:“这届朝廷武林魔教怕是要完!谁都不想管事!”
秋方维叹气:“但又不得不管,让权力落入奸人之手对这世界可大不利。义父猜测几位是到欢喜门来,便让我悄悄跟着。诚师伯道欢喜门大约也到了权力更替时,不知会是谁掌握全局,要我暗中干扰。看来是不需要了,让圣姑担当门主甚好。”
俞升问秋方维其余三人在何处,秋方维道武昭回家准备协助父亲清理内鬼,安常予中途接到本部密令前往定州,溪莺师妹在山下。
俞升急道:“方维兄您做人未免太……!怎能把小师妹孤单丢在敌人大本营里?!”
秋方维道:“山脚小店内半个人也无,师妹道最危险之处最安全,便躲进去了,说我个头大躲不了,让我自己去山上。”
俞升重重叹气,拔腿便往山下去,秋方维却不急跟着,他见俞清聪也是一副悠闲模样,便问俞清聪怎么不担心。
俞清聪笑道:“到此时若还有人敢伤害阿升分毫,他怕是不想活了。而我却不同,他们巴不得我什么时候死于非命。”话罢,他带头走入屋内,问秋方维:“方维兄,进来喝茶么?”
“嗯。”秋方维应了一声,拔腿走入小屋,一边说道:“小师妹可疑得很。”
俞清聪回道:“此话你不当着阿升的面说。”
“主谋是你,搅他进局作甚。”
俞清聪回头望向秋方维,在他肩头点了两下,笑问:“何时发现自己也有罪?”
秋方维反问道:“后代何罪之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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