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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着房内明珠的光,便看见陆昔矣阳具之下,还生着一朵小花。

他脸色一变,陆昔矣却痴缠起来,光裸着凉快许多,他自觉地往下挪挪,蹭在楚越风的膝头,借着那两片丝绸布料和结实骨肉自慰。布料上用金线绣了图案,他动得快许多,不多时微蹙着眉,打了个机灵,竟是自己用女穴蹭的舒服了一次。蓝色的衣料沾了水,颜色便深了许多。

楚越风压抑着自己深重的呼吸声,捧着他的脸问:“你看清我是谁了?”

陆昔矣没有回答他,只是含住了他的拇指。一双眼睛里含的似雾非雾,让人忍不住陷进去。

楚越风翻了个身,把人压在身下,借着明珠光辉,细细看他身下。他的女穴生得窄小,连蒂珠也不见。楚越风也是头一回,想起来看过的春宫,从床边暗格里摸出脂膏。哪怕沾了脂膏,女穴里也只能伸进一根手指。陆昔矣的腿不自觉要并起来,被楚越风按住。他越是往里进,那股淫香愈盛。楚越风一边舔弄他大腿内侧软肉,一边慢慢扩张。直到听到些微的水声,女穴能伸进三根手指,被揉弄更软,方才把脂膏放到一边。

陆昔矣的男根早已翘得老高,楚越风亦憋得发痛,他解了衣物,压在陆昔矣身上。

“我进来了,矣矣。”

楚越风一边衔着他的唇,一面按住他的腰,缓缓地往里进。

纵使他前头费了好一番力,又有药力催持,陆昔矣的甬道依然紧窄,显然是从未经过人事。

“疼……”疼痛让陆昔矣陡然清醒起来,整个人都绷紧。直到他看见面前的楚越风,“蕴之——”

“常青,是我,你的药性还没有解,我帮你好不好。”

陆昔矣知晓了如今的情状,一闭眼,就有泪滴滚落下来。

楚越风爱怜地吻掉他的眼泪:“常青,你不要怕,药性解了便好了,一直都是我,再没有旁人。”

陆昔矣的胸膛上下起伏,却没有再睁开眼睛,楚越风明显察觉到他也在竭力放松自己。楚越风和他唇齿勾连,他也默默受着,只在禁不住的时候发出两声低低哭吟。两缕头发被汗打湿,贴在额前,被楚越风拨开。

楚越风怀抱温香软玉,倒是明白了为何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陆昔矣明明在哭,他却又兴奋地胀大了一圈。被潮热肉腔吸着,本能地向里顶撞,不愿有片刻停歇。女穴里忽然绞紧,是陆昔矣射了出来,楚越风没守住精关,和他一同去了。小腹上被溅上白浊,星星点点。见陆昔矣偏过头,楚越风深吸了一口气,问他:“你还难不难受?”

陆昔矣因为这多生的阴户,二十一年来也未曾和人过分亲密,更何况是做这样的事情。前头出了精,女穴里还含着好友的硬骨,在来回间感到难言的舒爽,纵然是中了药,纵然是……

他脸上晦暗不明,半晌才道:“我想喝水。”

楚越风应了声好,便下床给他倒水。茶水是温热的,解了渴,却灭不了火。

“蕴之——”陆昔矣把茶杯递给他,却慢慢地握住了他的另一只手。楚越风胸间好似被点了一把火,愈发柔情起来,同他十指相扣。

“我在的。”楚越风刚刚射完,立时又硬起来。陆昔矣分明是药性又上来了,却说不出求欢的话。他睫毛上仿佛还挂着细小水珠,楚越风低下去亲他的眼睛。

乘人之危的事情已然做了,楚越风说服自己,哄着又迷糊的陆昔矣把腿架上自己的肩膀。他拿阳物戳着陆昔矣饱满的臀,又在花谷间逡巡,觉得自己第一回真当是囫囵吞枣。

顾忌着陆昔矣是初次承欢,楚越风哪怕食髓知味,见他不再渴求,做了两次便结了。就是这样,陆昔矣也已经累得睡了过去,任由他摆弄。

房间里已备好了热水,楚越风把人抱进去,细心清洗,又用狐裘将人裹严实了,换了个地方。

拿被子盖了陆昔矣上半身,楚越风给他下头上药。女穴已然有些红肿,娇怯地拢在一处,随呼吸轻轻起伏。下头还有一口穴,亦是青涩,楚越风看了一眼睡着的陆昔矣,安心趴在他腿间,用舌头舔弄起来。

陆昔矣发出两声轻哼,楚越风心虚,停了动作,再抬头,陆昔矣呼吸均匀。楚越风不愿再吵醒他,老老实实地把药膏涂完了,和他躺进一条被子里。

楚越风一边悬着心,又有夙愿得偿的欣喜。他伸出手指一寸寸描摹过陆昔矣上半张脸,直至天色微明,才有困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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