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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昔矣坐在楚越风胯上,双腿分开,他上半身衣服齐整,下半身却一丝不挂。脱下来的亵裤上还带着湿意,已经被楚越风塞进自己怀里。

楚越风边顶他,边亲着他右肩处的皮肉。马车颠簸,周围还有沸腾人声,陆昔矣紧咬住下唇,才不至发出淫糜之音。楚越风摸着他的小腹,说话间气息温热:“顶到这里了,有没有感觉?”

马车忽然停了下来,外头有人声交谈,接着有人似在外头道:“是镇国大将军吗?”

“何事?”

马车帘若是被风吹开或被人掀开,有人看到他这副景象……此时此刻分明应该失去了意识,却又有种恍惚的清醒,楚越风的硬骨牢牢地锁着他,进出间是肉体拍打和细微的水声。偏偏楚越风的声音听起来还是这样的沉稳,没有一点破绽。陆昔矣紧张起来,里头咬得紧,倒让楚越风青筋直跳。

三两句应付完了闲人,马车继续动起来,楚越风揽着他的腰,边往上顶边轻笑道:“常青今儿的水怎么这么多?”

陆昔矣转过头拿眼神瞪他,没什么力度,反被人抓住机会深吻。马车突然震了一下,像是顶到了更要命的地方,陆昔矣没忍住叫了一声,呼吸急促地泄了身,前头喷了楚越风一手。楚越风被他突然绞紧的内壁箍着,也交了精,陆昔矣瘫软在他怀里,听到他说:“若不是快到家了,真想这样抱着常青下车。”

这画面太过逾矩,陆昔矣光是一想,便都红了脸。楚越风为他穿好外裤,披好斗篷,便觉马车已然停下。陆昔矣软着腿下车时,才发觉回的是楚国公府。他问询地看向楚越风,楚越风低声道:“上元节,当然要在一块儿。”

他的眉眼在灯下愈发显得温柔:“灯王是常青送予我的,常青也是我的。”

陆昔矣愣了愣,还没想好如何回应他,突然快步朝正房走——他没穿亵裤,腿间有什么热热的东西,已经顺着大腿流下来了。况且他才去了一次,第二次也快来了。

院子里和房间都安安静静的,不见一个侍从。陆昔矣推门进来的时候,就见那盏琉璃灯放在桌上,楚越风追进来,关了门,有些急迫地抱住他往床上带。陆昔矣陷在软绵绵的床上,也同他吻起来,半晌,两人才分开,楚越风道:“从前顾忌着常青的心意,我一直未曾真正满足。收到这盏灯之后,我想我终于可以确定了。”

陆昔矣的手插在他发间,忽然意识到哪里不对:“不曾真正满足是?”

楚越风摸着他已然鼓起的胯间,眉间促狭:“常青一夜只许两次,怎么够呢?”陆昔矣想躲着他的手,又不自禁地被摸出轻喘。楚越风已脱了他的外衣,手从底下钻了进去,把玩着他的乳尖:“就算一个月只有一夜,一夜只有两次,常青这里好像还是大了不少。”

闹到半夜,陆昔矣在天亮时分醒过一次,琉璃灯还静静地燃着,里头的小鱼似乎也睡着了。陆昔矣觉着浑身酸痛,腿间倒是凉凉的,楚越风应当已经给他上过药了。他微微动了动,挪的离楚越风更近一些。

等再起来的时候,已是天光大亮,楚越风坐在桌前喝着一碗牛乳。陆昔矣拿手撑着坐起来,想不通楚越风怎么就如此精神奕奕。

见陆昔矣要起身,楚越风拍拍手,便有小厮鱼贯而入伺候梳洗,忙活了一通,陆昔矣对着手边的热牛乳置之不理,反而还想下床。楚越风挥挥手,让人都出去,自己走到床边:“常青还要什么?让下人伺候就好。”

陆昔矣从齿间挤出两个字:“如厕。”

楚越风笑了笑把他抱起来:“我送你去。”

将军好臂力,不管是现在、昨夜,抱着他的时候都是稳稳的。楚越风每次这样抱他,都是在他需要的时候,陆昔矣虽然略有些不自在,也随他去了。用了早膳,陆昔矣便又回床上躺着了,他实在累得很。

楚越风坐到床边,低声道:“昨夜是我不好,忘了时辰,才让常青受了惊吓。”

陆昔矣摇摇头:“不怪你,是我光顾着猜谜,自己也没有想起来。”

楚越风握着他的手:“你不要难过。”

“不是,”陆昔矣苦笑道,“只是我想,元宵、中秋,以后这样的日子,或许我待在家中最为稳妥。”

“我明白,我一定会找出解药的。”楚越风道,“那药是赵九从一位行商处买的,我已派人去寻找那行商的踪迹。还有件事不曾告诉你,几日前,赵九淹死在河里了。”

“赵九淹死了?”

楚越风打量着他的神色:“并非是我做的,是他自己想从赵家逃出去,失足跌进河里。”

只不过,楚越风派的人不曾救他。

陆昔矣倒不至于对赵九这样的人有怜悯之心,但赵九也喝过那酒,却不像他,每月都有一次……或许还是因为他自己身体的缘故,想来这药并不常见。

楚越风接着说:“那件事,赵五也参与其中,如今赵九死了,他也不会好过。”

陆昔矣摇摇头:“在这个时候,不合适。”

“放心,赵家不会查到。”楚越风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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