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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语声见状,抽回了手。
何毕松口气,差点被季语声摸射,还好他停下来,不然他会立马丢人。不知道季语声是要把他弄射一回再插他,还是有别的打算,但他现在一点脱衣服的意思都没有。
就在何毕胡思乱想的时候,他的脸突然被轻轻拍了一下。
何毕一愣。
季语声的手又摸上来,反复摩挲着刚才手掌落下的地方,他轻抚着何毕的脸,稍稍从情欲中抽离,谨慎观察着。
何毕还沉浸在他被季语声扇巴掌的震惊中,可如果说是被打了一巴掌,又实在有点冤枉他的dom,毕竟季语声是手先摸上来,贴着何毕的脸,五指并着轻轻一拍。
疼是一点都不疼的,可在安静的房间里又听得清清楚楚。这带着羞辱刺激性质的举动让何毕勃起得更加厉害,他呼吸急促,最后小声说:“谁让你打我了。”
他把头一偏,忍不住因激动而颤栗。
于是季语声知道这个举动是被允许的。
他变本加厉,一步步试探着何毕的底线。
“不高兴了?”
拇指顺着何毕的唇缝抵进去,季语声恶劣地按压着他湿漉漉的嘴唇。何毕不说话,季语声也没逼他,只说让何毕把眼睛给闭上。何毕乖顺照做,眼睛闭上就看不见,接下来发生的一切都是未知的,季语声先是如法炮制,五指并着在他脸上又轻轻拍了一下,何毕浑身一颤,他的龟头前端蹭湿了季语声的衣服。
季语声整个人凑近,仿佛是为了奖励何毕的诚实与服从,他先是亲他的嘴,又亲他的锁骨,何毕以为他会亲打乳钉的胸口,可季语声没有,他的吻一路向下,单膝跪在何毕腿间时,又用嘴唇轻轻触碰着何毕细长的肚脐。
何毕闷哼一声,简直全身上下都是敏感带,季语声碰他哪里他都有些受不了,他快疯了。
阴茎被握住,连着下面的睾丸都被拢在手里,何毕心跳猛地加快,还以为季语声要用这个姿势为他口交,他有预感自己坚持不了多久,恐怕季语声含进去的一瞬间他就会射出来。
可下一秒,他的阴茎根部就被什么东西绑住,连带着下面鼓鼓的睾丸一起,快要喷涌而出的射意一下憋回去,何毕难受极了,睁开眼睛看着季语声:“这是什么?”
季语声抬头,乖巧地看着他,轻描淡写地解释:“我的鞋带啊。”
“怕你射太快。”他起身,像欣赏一件艺术品,装模作样地问何毕:“会不会太紧?想射吗?疼不疼。”
季语声太温柔了,温柔到把何毕迷惑住,以为撒撒娇就能过去,摇头说不疼。
“真乖。”季语声奖励地轻吻着他汗湿的额头,继而把头一点,弯腰把结给打开。
何毕以为他示弱就能被放过,难耐地蹭着季语声,又觉得有些丢人,在这个比自己小十岁的人面前展示了赤裸裸的欲望。就在何毕暗自侥幸难堪的时候,谁知季语声冲他抬头笑了笑,在何毕哀求渴望的目光下,又把结给打回去,并且比刚才还要紧些,却依然在何毕可以承受的范围内。
“换个姿势好不好?”季语声轻声细语地问他。
何毕想要摇头,想说不好,想说他这样跪着腿好酸,小腹更酸,想让季语声抱着他。
季语声见状,体贴道:“你喜欢跪着?那就不换,我都听你的。”
这个小混蛋简直把阳奉阴违发挥到了极致。
何毕恼怒地瞪着他,眼里像含着一汪水,看得季语声心中一阵悸动,他迷恋地看着何毕,站起来抚摸他的脸,揉捏的力道偶尔会弄痛何毕,造成了下一次再打下来会更用力的错觉,可季语声没有那样做。
季语声喃喃自语:“真乖。”
他突然把窗帘拉开,漆黑的夜幕将落地窗投成一面镜子,何毕清晰地看见自己的身影映在窗户上。他的脊背被迫直直挺着,乳头红肿,阴茎硬到极致又无法纾解,可怜兮兮地挺在胯间。
何毕羞耻地闭上眼睛。
季语声欣赏地看着在情欲中挣扎的何毕,来到他身边,一手握住发红的阴茎,极具技巧性地抚摸,他透过窗户的投射,看到何毕又在咬嘴唇,眉头好看地皱着,头下意识地往自己肩上蹭。
“以后还敢不敢不接我电话了?”季语声笑着凑近。
何毕压根没在意季语声问他什么,亲密又依赖地仰躺在他身上,随着他的动作挺腰送胯。他的龟头发红,有规律地微微收缩,紧绷的小腹与大腿是快要射精的征兆。季语声的脸贴上来,与何毕耳鬓厮磨,他手下动作加快,怀里的人渐渐控制不住呻吟与闷哼。
何毕龟头鼓胀,马眼翕张,就在他快要射精的一瞬间,季语声突然停了手。
更加恶劣的是,他的拇指堵在出精口。
何毕浑身汗湿,受不了地挣扎,被季语声一只手按住,就再扑腾不了,在季语声的安抚下又乖顺起来,低头一看,被一番折腾下来,阴茎却还硬着,就是红肿得厉害,看着十分可怜。
季语声笑着命令:“说点好听的,哄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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