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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季语声上午在做什么?
季语声拿到房卡,又要过来牵何毕的手,何毕冷着脸不让他碰,一副兴师问罪很不爽的表情。
二人先后步入电梯,何毕盯着季语声的后脑勺,又想起陈狄的那句指责。
他说何毕早就见过季语声,还说他找人查过,季语声是他们学校的学生。
一旦对某件事情有了怀疑,更多的痕迹就如剥丝抽茧般显现,季语声确实有那么几次露马脚,字里行间中表露出之前同他认识的意思,可何毕十分确信,从在这个学校任职的第一天,他的学生名单里就没有季语声这个人。
走廊中铺着厚厚的地毯,鞋落在上面没有声音,季语声进门,侧着身让何毕进来。
房门关上的声音在安静的环境下格外清晰,何毕突然有种铁链扣上,猎物自投罗网的错觉。只见季语声灯也不开,一步步逼近,逆光下压迫感极强。
何毕随着他的动作后退,直到后背抵住门。
dom的呼吸声越来越近,他的视线锁定住何毕,双手撑在门上,将人完全笼罩在身下,令他无处可逃,避无可避。
“不是跟你说过,要你等我吗?”
季语声看着何毕,轻声细语犹如情人间的呢喃,可何毕侧头,看见季语声手背上的青筋。
“为什么还要这么不听话,非得一个人上去。”
他低头,蹭着何毕的鼻尖,随时都能吻下来,何毕情不自禁仰头追逐,季语声却一指抵在他的嘴上。那根手指捻着何毕柔软的嘴唇,动作放肆,力道加重,被揉过的地方一白,手拿开后就变得比先前更加红润,季语声问他:“你告诉我,他还碰你哪儿了?我不生你的气。”
他嘴角翘着笑,眼里却冷得厉害,还带着打人时那股不管不顾的狠劲儿。
除非是疯了才会在这时候挑衅盛怒的季语声。
何毕十分有眼色,搂着dom的脖子,好声好气地保证:“没了,我准备离开的时候他突然从后面抱上来,才给他得逞了一下。”
其实陈狄还得逞了很多下,但何毕看着季语声的脸色没敢往下说。
季语声笑了笑,摘下何毕挂在他脖子上的手,手顺着结实细长的胳膊摸下去,平常这样摸是调情,现在这样摸,只让何毕觉得毛骨悚然,还不如给个痛快。
那双既会爱抚他,又会给他带来疼痛刺激的手最终停在被陈狄拿鞭子抽到的地方。季语声命令何毕抬起胳膊,玄关的灯被他打开,昏黄一盏亮在二人头顶,季语声睫毛很长,显得很温柔。
袖子虽破了,但胳膊上仍有一道浅浅的红痕,像是对季语声的挑衅。
接着他把何毕翻过去按在门上,虎口抵住脆弱的脖子,何毕被迫仰头,感受着季语声气息的靠近,停在陈狄亲吻过的地方。季语声用眼睛观察,用鼻子轻嗅,越看越碍眼,他一字一句道:“臭死了。他的味道真的很难闻。”
何毕才不信有什么味道,知道季语声只是借题发挥。
只听季语声在他身后不甘心地呢喃:“怎么甩都甩不掉,谁让他是你的发小啊,青梅竹马一起长大,还能管你父母喊爸妈,连找工作都是为他找的,不喜欢却还要做下去就是因为他家里不想让你经商。你为他就能迁就,我说带你去开客栈都不肯,不肯就不肯,连敷衍我哄哄我都不愿意,凭什么啊何毕。”
何毕终于知道季语声在不爽什么了。
“你甚至因为他给你打电话而松口气,你居然因为你前夫给你打电话而在我面前松口气?”
尖利的东西抵住脖子,伴随着愈发粗重的喘息,季语声在这一刻彻底原形毕露,野兽一样凑上来,他不甘心,又咬牙切齿,偏得拿何毕没辙,谁让他先来后到比人家晚生十年。
季语声阴恻恻道:“真他妈让我嫉妒得要死。”
话音一落,何毕脖颈处传来一阵剧痛,季语声的牙齿狠狠捻着他的一小块肉,类似于撕咬的动作,一边咬一边亲,粗喘的气音像是野兽大快朵颐时的吞咽声,快把何毕咬出血了才松嘴。
这个带着发泄惩罚意味的动作于事无补,陈狄的吻痕依然牢牢留在上面。
季语声问道:“只有我能打你?”
何毕轻轻点头。
“你想让我怎么打你?”
他的双手又往下移,按着何毕的腰顶在门上肆意揉搓。
何毕胸前的乳钉隔着衣服刮在门上又痛又爽,季语声还没真的开始,他就已经快硬了。
何毕小声喘息着:“怎么样都行,我都听你的……”
接着他视线颠倒,被季语声抗在肩头扔在柔软的床垫上。何毕弹了两下,刚要坐起,就被季语声一手牢牢按住。他脱下何毕身上那件碍眼的上衣,随手一翻床头的抽屉,果然在最下面翻出袋润滑剂。
季语声吩咐道:“我出去一下,你去洗澡,然后扩张。”
说着就走了,连何毕问他去哪里的机会都不给。
何毕才不理他,理所当然地认为扩张要季语声来,洗到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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